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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四十九章 尋釁

及,再不走的話,可能就走不了啦……我們也沒有請你們來。”

光明騎士踏上一步,冷笑著發話,“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他其實是不想出頭的,因為他代表了教廷的終極戰力,而且華夏道門到底有多麼不好惹,他心裡非常清楚——教廷裡的記錄多了去啦。

道門是華夏本土的宗叫,修自身不修外物,這跟西方文明是完全衝突的,西方文明講的是拜外物不修自身——大家信主就好了,你自身的努力,比不上自身的虔誠。

所以洪水來的時候,東方是大禹治水,西方是咱們買一張方舟的船票吧。

茹毛飲血的時代,生肉吃起來不健康,東方是鑽木取火,西方是普羅米修斯偷火。

西方的大力赫拉科斯勒是宙斯和阿爾克墨涅的兒子,東方的戰神……蚩尤是誰的兒子?白起是誰的兒子?關羽是誰的兒子?

西方重血統,東方重能力——東方沒有重過血統嗎?真不是這樣!

然而,士族早就消亡了,所以東方沒有貴族,只有科舉選士,你有能力你就上!

這些話就扯得又遠了,說到底道門要斬情斷性——這似乎說明,他們不在乎血緣關係?

然而事實上,越強調自己不在乎什麼,他應該就是最在乎,否則何必強調?無視就好。

而最在乎的、根子裡的,往往就是文明的基石。

很多人說,華夏人沒有信仰,但是真的沒有嗎?他們信仰祖宗,感謝他們把自己帶到了這個世界,感謝他們一路篳路藍縷披荊斬棘,讓自己生活在一個相對比較好的環境。

西方人感謝祖宗嗎?也感謝,但是大約……只感謝血統——我生在了貴族之家。

生為平民的,那就不用說了……活該卑微。

簡單來說,西方人更感謝主,但是人之所以為人……真的是因為主?

這些扯得遠了,總之華夏就是敢於奮爭的人,而道門中更是不乏好手。

既往的不說,只說現在,這光明騎士心裡也清楚:邁國索菲亞成為叛教者之後,手段到底有多麼強橫。

然而這威脅的話,還不得不說出來,否則怎麼跟其他人交待?

武道士冷笑一聲,“我站在我的宗叫場所裡說話……你管這叫威脅?還是說,你以為只有澳洲的索菲亞才會雷法?”

那光明騎士聽得心裡又哆嗦一下,索菲亞的雷法,真的是信了道就可以學的?

不管怎麼說,旁邊有人看著,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今天前來,想請教一下華夏功夫。”

一邊說,他的手就按到了腰間的細劍上,“器械格鬥也行。”

“敢在道觀拔劍者,死!”武道士冷冷地發話,“我學功夫,是用來斬除邪惡維護道統的,不會跟人比鬥,如果你自承邪惡,還請你明言!”

光明騎士哪裡會認這個?於是不屑地哼一聲,轉身離開,“膽小鬼!”

他的這些行為,可不止道觀的人看到了,門外還有七八個呢。

其實是有人捨不得花錢買贖罪香,就告到了教廷,請教廷剷除邪惡。

而教廷也正想摸一摸道觀的底細,所以派了三個人來試探——當然,這麼強大陣容,也不止是試探,如果有可能順手打擊的話,肯定就出手了。

遺憾的是,這次試探灰頭土臉不說,也沒有探到對方真正的海底。

那位口角歪斜的主兒走上前,含混地發問,“我這臉……該怎麼辦?”

光明騎士看都不看他,直接揚長而去,兩名執罰者本來也不想理會此人,但最終還是一個停下了腳步,簡短地回答,“熱敷,多喝熱水。”

這位愣了一愣,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大概是被放棄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該死的,不是你們要我們去試探的嗎?現在就不管了?”

他罵他的,那三位上了車,自顧自地離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主兒,誰會在意?

這位愣了好半天,才走上前,對著一名小道士含混地發話,“贖罪香……我要上香。”

“抱歉,事情已經過去了,”小道士也得了張洞遠的指點,“現在燒香已經不頂用了。”

“不!”那廝走上前,一把薅住了小道士的衣領,怒吼著發話,“你不能拒絕我的懺悔!”

小道士鎮定自若地側頭看一眼大門上方,並不掙扎——那裡有監視器。

這位也終於反應過來了,鬆開他的衣領,然後輕咳一聲,“我道歉,為我的衝動。”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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