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裡高手也多不是?真要被人請到高手調查,往往能順藤摸瓜帶出一大片,然後這些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往往會被憤怒的修者們滅門。
類似事件發生得一多,誰也不敢打修仙界居民的主意了,而是將目標對準了凡俗界。
當然,因為仙人不得隨意欺壓凡人的條款,這種行為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只能偷偷摸摸,也正是因為如此,米芸姍不敢來“海關”碰運氣,雲布瑤也不敢恣意聲張自己的體質。
可是對於修仙界的居民來說,既然不關他們的事兒了,對類似事件的警惕就逐漸地降低了,久而久之,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麼戒心。
到現在為止,修仙界的人基本對這種情況免疫了,雖然哪怕在修仙界,偶爾也會失蹤個把兒童,但是大致來說,未經許可的爐鼎多是出自於凡俗界。
這是客觀存在的現象,想要完全抹殺基本不可能,就是那句話,“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多少人困在無法破鏡的窘況中,所以這種需要簡直可以認為是“剛需”。
比如說,顏雨汐六十歲就能出塵九層,是個一門心思修煉,很少紅塵歷練的主兒,她都能知道幾個做這種事的傢伙,由此可見,這種剛需還是有一定規模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部分的剛需,是透過“許可的爐鼎”來實現的——那些爐鼎未必是完全自願,但起碼有各種手續,根腳也分明,不是強行擄掠來的。
事實上,因為有些人修行的功法的緣故,爐鼎都未必一定會受損,能保持修為甚至修為上升,也是有例子的。
反正不關怎麼說,強行擄掠爐鼎肯定是不合適的——這是正治不正確,但是辛風真人做的這種事,也有部分修者就無視了。
馮君揭開了這個蓋子,大家的反應也只是驚訝、意外,就算有人覺得辛風真人做這種事活該被抓,但也沒有到了義憤填膺的程度。
不過馮君也不在意他們的態度,而是下巴微微一抬,“同謀者自動出來,我只殺你本人,否則你就殃及全家了。”
當然沒有人主動出來,剛才鬧事的時候,頂在前面的就是那三人,其他人只是搖旗吶喊,倒不信對方真能分辨出誰是同謀者。
馮君冷冷一笑,“既然沒人出來,那我也算通知你們了,不能算不教而誅!”
一名煉氣初階哆哆嗦嗦站了出來,“我……我就是湊個熱鬧,平常跟他們喝點小酒而已。”
馮君還真的知道,這傢伙確實不是那個團伙的,無非是都在市場裡擺攤,相互認識,偶爾也聯合欺壓一下良善。
他抬手一指,點破了對方的丹田,“鄧臨判,欺行霸市,廢去修為!”
他雖然出手狠辣,卻是又有一個站了出來,“我……我也是湊個熱鬧,上人饒命!”
馮君又是一掌拍死了此人,“佘載道……敢欺瞞於我,族誅!”
他酷烈的手段沒有嚇住人——這種殺戮在修仙界並不少見,但是精準的判斷和毫不猶豫的出手,卻是真的震懾住了大家:此人竟然如此地果決?
連殺了幾人,廢了幾人之後,藏在人群裡的人也沒有了僥倖心理,大部分人還是主動走出來求死。
處理這些人,馮君並沒有用了多長時間,清理完畢之後,他收起對方的飛舟,轉頭看向張採歆等人,面無表情地發話,“走,去跟我滅門。”
他們去的第一家,就是佘載道家,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帶路,他騰空而起,後面人駕著飛行法器跟著。
那坊市的劉上人見狀,忙不迭地出聲發話,“馮山主……坊市禁止飛行!”
“我特麼忍你很久了!”馮君一擺手,打出了山河印,直接將人砸到了地裡。
劉上人原本沒有激發防禦符,不過他頭上的高冠,卻是一件中階的防禦法寶,這高冠只撐了不到一秒鐘,就被打了一個稀爛,但是有這一秒鐘,足夠劉上人使用防禦符了。
然而遺憾的是,他的防禦符也只是出塵中階的品級,山河印再次打破了防禦符。
不過強弩之末,終究是力不能穿魯縞,劉上人被打進了地裡,地上鑲嵌出一個大大的“人”形,但是他自己並沒有受太重的傷。
他仰面朝天看著馮君,眼中是滿滿的驚訝,連噴了兩口血之後,他不可置信地發話,“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算什麼?”馮君丟了一根縛仙索出去,將對方牢牢地捆住,然後伸手在對方身上下了禁制,才冷笑一聲發話,“我還敢殺你,不知道你信不信?”
剛才對方的行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