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住嘴了,心裡大師的肚量,也有了重新的認識。
三姑陪著老公回了醫院,檢查了一下,發現蟲子果然都沒有了,醫生們都嘖嘖稱奇,“這些蟲子是怎麼取出來的?簡直是神乎其技啊……”
三姑卻是越想越不甘心,她又給喻志遠打個電話,“志遠,總共就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就用了五個億……這不叫搶錢,這叫放血啊。”
喻志遠跟她關係不遠不近,主要是跟齊伍魁關係一般,聞言他沉聲發問,“治好了沒?”
其實他不用問,女兒已經及時把事情經過告訴他了。
“治倒是治好了,”三姑有點底氣不足,“但是志遠……”
“治好了那你還說什麼?”喻志遠不高興地發話,“找了那麼多專家,一個多月沒治好的病,人家三個小時治好了,你居然嫌人家收錢貴?”
他越說越生氣,“我跟你說,要不是老爺子放下面子求情,你拿五個億上門,人家照樣不治……治病的是蝴蝶,你搞清楚你老公得罪的是什麼人了沒?”
“可是……”三姑也覺得委屈呀,猶豫一下她發話,“醫生說,該給些蟲子樣本的,當時我也要,但是人家不給。”
喻志遠頓了一頓,然後有點不耐煩地發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三姑靜了一靜,鼓起勇氣發話,“這蟲子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那蝴蝶既然能收,是不是也能……會不會、會不會就是它放的?”
“你想多了,”喻志遠冷冷地回答,“最近你真的有點辛苦,別胡思亂想……”
終究是堂兄妹,頓了一頓之後,他又發話,“人家要你五個億你就心疼了,你知道你老公如果強買了他那塊地,能掙多少個億嗎?”
三姑默然,不能回答這個問題,齊伍魁想要強買洛華莊園的地,她是知情的,甚至她為自己的丈夫發現了這個“商機”而感到欣喜,並且表示一旦遭遇阻力,她會出面想辦法。
無非是一個沒有根腳的外地人,想讓這塊土地的價值最大化,憑你還不夠資格吃這塊肉!
她覺得能給出洛華莊園溢價,自己已經很厚道了。
喻志遠見她不做聲了,於是重重地嘆口氣,“老爺子一直說,不得罪人的掙錢法子有很多,你們能惹上這麼一個人,老爺子都很佩服,太會挑人了!”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損失點錢,休養上半年,也算是個教訓……我還是那句話,不是老爺子拉下老臉來,你家是要死人的,而且未必只死一個,以後長一長心吧。”
三姑直接掛了電話,嘴裡怒罵一句,“一點錢……你喻志遠能隨便拿出這麼一點錢嗎?”
喻志遠被掛了電話,也不著惱,只是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他太明白對方的性格了,也就只敢跟自家人耍個橫,還不敢跟他三哥耍橫,只能衝著他來。
“唉,”他苦惱地嘆口氣,“老爺子還在,家裡就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淨是些心裡沒數的……是不是對他們太好了?”
花花的驚豔亮相,足以讓喻老爺子和他身邊的人重新審視洛華莊園,在此之後,他們調來了齊伍魁的病歷細細研究,真的是相當好奇,那隻蝴蝶在兩個小時裡,到底做了些什麼。
病歷顯示不出過程,但是能顯示出結果,毫無疑問,齊伍魁身體內的蟲子都消失了。
所以大家心裡越發地感覺,這可能是苗疆下蠱的那一套。
不過沒有人不開眼到去問馮君,至於說那些蟲子都哪兒去了,也沒有去問——哪怕醫院表示,非常希望得到一些樣本。
事實上,馮君聽說了,醫院還是得了三五顆蟲卵,他倒也沒有著急去毀掉,進了研究室的物品,應該不至於那麼容易流失——有喻家的重視,估計安保等級還能高上幾級。
他是希望相關的研究機構能有些什麼收穫,其他位面的標本,是很難得的,沒準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這種情況下都會不小心流失的話,他也只能說天意如此了。
處理完齊伍魁的事情,馮君終於將注意力放在了“海外遊子會”身上。
崑崙的辦事效率不錯,在第二天就傳來了不少資料。
馮君分析了一下,發現京城的那幾位,社會影響力要大一些,比如說逃走的伊藤次郎,大家對他的認知是“社會活動家”。
動這種人麻煩太大,而羊城則是馮君不想去的地方——哪怕羅浮山的青霄子人不錯。
那就只能選擇去魔都了,事實上,馮君認為魔都的泥轟人,才是最值得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