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可能湊到,但是會非常辛苦,響動也大,所以喻志遠問一問楊玉欣,直接轉賬到你控制的公司成不成。
他不知道馮君借了楊主任的錢,只是下意識地認為,她和馮大師關係不錯,這些賬目往來,沒準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楊玉欣沒有當即答應他,因為她並不知道,馮君是個什麼意思。
馮君聽說之後,表示完全可以接受,他欠楊玉欣大概七個億出頭的模樣——主要是朝陽那邊的花銷,一直都是楊主任墊付的,當時是他錢不就手,現在如果有錢還不還,就過分了。
還是那句話,他要錢沒什麼用處,小錢或者需要一點,大錢的話,可以直接拿黃金頂賬。
喻志遠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就接到了楊玉欣的電話,表示可以辦理,他再次掛掉電話之後,皺著眉頭嘟囔一句,“這種小事情,她也要看馮君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事情商量妥當之後,第二天楊玉欣就收到了錢,當天下午,齊伍魁就被一輛豪華大巴送到了洛華。
在這個過程中,還有點小糾紛,齊伍魁的妻子堅持要請馮君去省人民醫院,她認為老公已經病入膏肓,經不起任何的移動了,“我們要出院的話,醫院要讓我們籤免責協議。”
馮君的態度卻是很堅決,他透過楊玉欣的口宣佈,“不來可以,我退錢。”
大巴車進洛華,依舊折騰了一下,不過喻老親自出面了,“別胡鬧,看不到我的安保都被擋在門外?”
大巴車是被高強開進莊園的,但是齊伍魁的妻子說成什麼也要跟進來,馮君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這一次,大巴並沒有開到一號泵的亭子就停下,而是直接開到了別墅院裡。
然後馮君讓所有人都下車,包括齊伍魁的妻子,她怒問為什麼,但是馮君沒有回答的意思,最後還是喻輕竹把她勸到了一邊。
下一刻,安保又指著遠方叫了一聲,卻是一隻雪白的蝴蝶,抱著一個艾派的飛了過來。
令馮君哭笑不得的是,這貨今天又作怪,兩隻觸角上,居然穿著一個白色的小帽子,帽子上歪歪扭扭地畫著一個紅色的十字。
真的就是“穿”在觸角上,小帽子被戳了兩個窟窿,但是也沒有落到頭上,否則就可能遮住眼睛了,看起來像是一個“H”的形狀。
齊伍魁的妻子哪裡見過這種場景?她只當自己心力交瘁,出現了幻覺,於是揉一揉眼睛,又仔細看一看,然後驚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喻老他們也被驚得不輕,雖然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了,但是他們的活動範圍,一直被限制在小院裡,不可能接觸得到花花。
總算還好,他們此前聽過一嘴,關於這個莊園裡有抱著艾派的的蝴蝶,而且馮君也承認了,所以震撼歸震撼,倒不至於驚嚇得暈過去。
馮君沒好氣地傳過去一段意念,“你這是幹什麼?”
“治病啊,”花花理直氣壯地回答,“你不是說了,這些人不會傳播超凡力量的訊息嗎?那我肯定要整一身行頭了。”
馮君確實跟喻老談論過這個問題——事實上是喻老主動告訴他的,老頭希望他能多介紹一些修煉的知識,並且保證不會傳出去,並且給出了充分的理由。
但是馮君真就是那麼固執,他認為沒必要說,就不打算說,反而是告誡對方——“有些東西,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喻老你不這麼認為嗎?知道得太多,徒增煩惱。”
所以馮君今天不怕公然召花花過來,但是它這個做派,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你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一隻妖精嗎?”
花花不以為然地回答,“就算是妖精,我也是一隻救死扶傷的好妖精,我要改變人們的成見……是到了為善良的妖精們正名的時候了。”
“你的心思還真大啊,”馮君沒好氣地翻個白眼。
花花上車之後,馮君直接關掉了車門,車內錄影更是早就關閉了,然後他看向大家,“走,一起進屋喝會兒茶?”
保健醫生指一指大巴車,不可置信地發話,“大師,這是……蝴蝶治病?”
馮君也知道,這傢伙現在成了自己的迷弟,所以笑著看他一眼,“是不是有點慚愧?蝴蝶比你還能幹?我跟你說,這樣的蝴蝶,全世界你找不出第二隻來。”
“肯定沒有第二隻,”保健醫生失魂落魄地點點頭,“這一隻的出現,都是不應該的。”
冷不丁地,喻輕竹出聲發問,“強哥,這隻蝴蝶,是不是也修煉過?”
她死活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