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一掠長髮,皺著眉頭思索一下,然後笑了。
等她再從屋裡出來,已經是一身的便裝了——其實還是昨天的行頭,依舊是很誘人的裝束,但起碼比裹著浴巾要正式很多不是?
然後她坐到院子中間的石凳上,開始凝神靜氣地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