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定貴不到哪兒去,”沈老三認真地扮演了一個捧哏的角色,他勇於犧牲自己的智商,換來氣氛的活躍,“不過這酒有些效果,成本不會低於五百……三百吧?”
竇公子的態度,卻是明確得多,“懶得猜,你直接說多少錢吧。”
劉強生頓了一頓,吐出一句話,“二十多……不會超過三十塊!”
說完他就不再說話了,直勾勾地看著竇公子——我給你找的財路還可以吧?
竇公子眨巴幾下眼睛,食中二指微微一伸,旁邊的美女就拿起一根菸來點上,然後小心地塞到他的手指間。
他抽一口煙,然後沉聲發話,“嗯,酒的利潤很高,我早就知道。”
小子你別跟我瞎掰扯,直接上乾貨吧。
你有興趣就好!劉強生來了精神,“據我實地瞭解,這是一家非常奇怪的公司……”
他把自己瞭解到的東西,都哇啦哇啦地說了一遍,看到對方有聽得不耐煩的意思,他甚至刻意地點出,自己懷疑這家酒業公司可能是在洗錢。
在這個時候,竇公子難得地插了一句嘴,“不管它是不是在洗錢,這個酒是真的不錯。”
然後劉強生就繼續說,說到最後他表示,對方的路數有點邪門,後面肯定有一些勢力,他為了穩妥起見,還是離開了鄭陽。
郝哥就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劉公子,不會是你吃了什麼虧,拿我們當槍使吧?”
這些二代看著囂張跋扈吃相難看,其實沒有幾個是簡單的。
“郝哥您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劉強生一攤雙手,很坦率地表示,“是不是當槍使,這其實是個次要問題,以竇少的實力,直接就碾壓過去了……沒必要追究這些小細節。”
“扯淡,”竇少難得地一笑,然後懶洋洋地表示,“碾壓就沒成本了嗎?投資收益比太低的專案,求著我去做,我也沒興趣。”
“是啊,”沈老三點點頭,在一邊認真地捧哏,同時不忘投石問路,“就是個養生酒,貴是夠貴,但是受眾太小,能賺幾個錢?我都看不上。”
“三哥你別逗,我是能看上的,”劉強生看他一眼,那意思也很明顯了——你掙錢能比我更多嗎?“茅臺酒不貴嗎?一年能賣好幾百個億呢。”
“但是竇少說了,受眾太小,價格偏高,”沈老三有板有眼地回答,“茅臺一瓶才多少錢,三生酒一瓶多少錢?有多少人買得起?”
劉強生無奈地看著他,等了半天之後,發現沒有人出聲,只能嘆口氣。
“好吧,你們都是好人,都很單純,那只有我做壞人,實話實說了……三生酒的成本在那裡擺著,只要竇少能拿到手,想怎麼運作,那還不簡單?”
“呵呵,”郝哥笑了起來,抬手指一指他,“你小子真不是個好東西。”
“這也不怪我,”劉強生坦坦蕩蕩地發話,“他們自己運營上有問題,就別怪有人盯上他們的毛病,我是啃不動鄭陽當地人,要不然自己就做了……竇少,我這道歉的誠意,還行吧?”
竇公子眨巴一下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他們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這我真沒打聽出來,”劉強生一攤雙手,“肯定不太好對付,這我也是說實話……但是竇少出馬,只要小心一點別陰溝翻船,應該沒有問題。”
竇公子雖然囂張跋扈,但也是個有決斷的,在無關緊要的小事上不會太糾纏。
於是他一擺手,“好了,我知道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你不會跟別人隨便說吧?”
“說什麼呢?沒什麼可說的呀,”劉自強笑著站起身來,“今天不小心得罪了竇少您的人,過來告個罪,這點小事……真沒必要跟外人說呀。”
見他乖巧識做,屋裡人一擺手,就讓他走人了,雖然現場還有一些服務行業的美女,但是竇少一行人非常確定,她們一個字都不敢向外洩露。
竇公子看一眼沈老三,“老三,你去打問一下,誰在京城賣三生酒,順便問一下,鄭陽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京城誰在賣三生酒,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那邊也不是完全沒有根腳,而且跟竇家不是一路人。
沈老三託人問了一下,對方願意不願意轉讓這個代理權,結果對方的回答很很強硬:沈老三你做那麼大的買賣,還盯著我這點小生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竇公子確實手眼通天,但是不買帳的人也多了——沒犯在你手裡,你能把我怎麼地?
不過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