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義。
不過同時,因為注意道統傳承,一旦弄到了比較重要的人質,很多事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馮君比較看重止戈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這未嘗就不是一個突破的口子。
既然惹不起天心臺,不敢動馮君,找一找他身上的其他弱點,還是可以的。
沒錯,大家忌憚的是五臺之一,或者說是季不勝真人,還真沒誰覺得,馮君有多麼不能招惹,反正我們不動你,只動你身邊的人,倒不信你還指使得動天心臺出頭。
沒錯,“引賢牌”只是對某一個人的認可和保護,而不是“保姆牌”,會無條件保護其他人。
他不怕說出事實來,也不擔心天心臺會為此生氣,至於馮君可能生氣?生氣才好啊……
但是馮君非常明白他的心態——事實上,他也是一個不在乎人質的主兒。
他對聖母婊的討厭,是根深蒂固的,從來不認為別人的安全,要重過自己,哪怕是他的父母被威脅,都不例外——如果你連自己都不愛惜了,還去愛惜什麼別人?
所以馮君只是微微一笑,“那你只管針對去好了,雖然我很看不慣你,但這裡是凡俗界,我也沒法對你動手,不過……咱們在修仙界,早晚會再見。”
劉豐哈哈一笑,他覺得自己已經試探出了對方的一些心態——對於那些凡人,這廝還是在乎的,不過在乎的程度,就有待於商榷了。
所以他不無自得地說一句,“想對我動手嗎?你可以直接出手呀。”
“我犯得著嗎?”馮君非常鄙視地看他一眼,“不就是松柏峰的劉豐?跟我得瑟,信不信我玩死你全家?”
手機位面沒有“得瑟”這個詞,但是這一點都不阻礙大家理解這個詞的含義。
劉豐頓時就愣住了,這一次,他愣了足有十來秒鐘,才咽一口唾沫,艱澀地發話,“我的情況,是誰跟你說的?”
“呵呵,”馮君很鄙夷地看他一眼,“想知道誰說的?哈哈,我就是不說……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兩人其實都恨不得動手,但是修仙界對這方面把控得太嚴了,出塵期修者之間的戰鬥,分清楚誰先動手,真的是太關鍵了。
劉豐怔了一怔,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於是黑著臉發問,“那我的這些人怎麼辦?”
“怎麼辦?”馮君冷笑一聲,“涼拌,我馬上就喊天通的人來……居然想著殺人滅口,膽子真不是一般地大!”
劉豐頓時就抓瞎了,剛才他以為對方是天通的人的時候,真的是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這個沒必要解釋,他確實是這麼想的——那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是現在,他肯定不能這麼認了,已經硬槓上了馮君,再選擇跟天通作對,那是嫌死得不夠快嗎?
更別說,他還被對方窺破了底細,修仙者在外面惹是生非的時候多了,但是一般而言,在做壞事的時候,都會考慮杜絕把麻煩帶回家——那樣的後果太嚴重了。
劉豐敢來追蹤馮君,就考慮過相關的後果,所以他將身份資訊隱藏得極好——一人做事一人當,冒險不成,大不了賠一條命出去。
可現在的問題是,馮君知道了他的訊息,如果不將此人斬殺滅口的話,天通也會知道。
到現在為止,他依舊不怎麼怕馮君,但是天通……那不一樣的。
天通背後的利益攸關方,真的是太多了,別看皇甫無瑕之類的金丹家族子弟,能混個什麼東華東部分會的會長,但是要說起來,天通背後的股東里,金丹起碼沒有十幾個?
目前天通三個掌櫃,也都是金丹,不過據說……天通商盟裡,是有元嬰供奉坐鎮的。
嚴格來說,元嬰供奉都不算多了不起,天通是能夠跨位面做生意的,據說天通真正的大老闆,是出竅期的存在……
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劉豐寧願被天心臺盯上,都不願意被天通上層關注到。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於是陰陰地一笑,“這是你逼我的!”
然後他手一揮,四周的空氣,頓時變得蕭瑟了許多,更有一股粘稠的感覺。
這就是他要出手的前兆,想要逼對方做出反應,對方若是不出手,他就能借機積蓄氣勢。
說到底,他嘴上說得狠毒,也被對方窺破了根腳,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還是希望對方先出手。
修仙界還是講道義的,尤其是在雙方勢力相差不大的時候。
馮君卻是冷冷一笑,身子猛地暴退,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