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知道莊家對這個山洞看得特別緊,他也沒想過,日後一定要再來,但是這種辛秘既然被他知道了,為什麼不記錄下來呢?
將來傳給子孫,這種隱秘的資訊,沒準什麼時候會起到一些作用。
胡道長和白先生在幷州綁架了莊昊雲,一開始是想讓他帶路的,但是莊昊雲被折磨了好久,卻始終誓死不從,最後不得已,他們還是靠著連教授提供的地圖,摸到了山洞。
之後的事情,也就不用說了,他們帶著莊昊雲進入山洞,山洞裡實在太簡陋,簡直是一目瞭然,因為找不到可能的寶物,他們開始再度折磨莊昊雲。
虧得是莊家人尋了過來,否則等到今夜,這三位就要破壞性尋寶了。
莊昊雲聽到這裡,勃然大怒,“然後……你們會怎麼對付我呢?”
小齊嘆一口氣,並不回答——哪裡還有什麼然後?你肯定就是繼續失蹤,永遠找不到了。
他幫崑崙做事,差不多也有十年了,崑崙的手段,他還能不清楚?
區區一個億萬富翁而已,失蹤就失蹤了,多大點事?
沉吟一陣之後,馮君看一眼莊家其他三人,“你們三位……麻煩迴避一下。”
這三位一直都不敢做聲,聞言馬上就退到了遠處——這位不但會使用飛行法器,還是那隻煉氣期蝴蝶的領導啊。
然後馮君才又看向小齊,沉聲發話,“你們崑崙……什麼時候跟邁瑞肯人聯絡上了?”
“這一點我並不知道,”小齊忙不迭地搖頭,“是胡道長跟他聯絡的,我真的不知情……”
“不肯說?那可好極了,”莊昊雲獰笑一聲,就逼了過去,他受的多是皮肉之傷,服用了花花帶著的傷藥之後,已經好多了,而他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曾被對方逼供。
胡道長沒有怎麼動手,主要動手的,就是小齊和白先生。
莊昊雲希冀地看向馮君,“馮大師,我跟他們學到了一些刑訊逼供的手段。”
冷不丁地,史密斯也出聲了,“大師,審問人的話,我也聽說過一些法子……”
雖然他跟古家拉上了關係,但是這時候,他也必須積極地自救,以免被波及,而投名狀,就是個不錯的主意。
馮君遲疑一下,下巴微揚,“那好吧,別讓我失望。”
“大師饒命,”小齊沒命地尖叫了起來,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怎麼折磨莊昊雲的,“我願意交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莊昊雲衝他呲牙一笑,“你是不是願意交待,跟我們用不用刑,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不讓你吃點苦頭,萬一你耍花招怎麼辦?”
史密斯也點點頭,“是呀,你多少要頑抗一下才好嘛,要不然我們多沒有成就感?”
小齊沒命地尖叫,莊昊雲想也不想,直接一記耳光抽了過去,“再叫一聲,勞資先砍斷你一根手指!”
他倆興高采烈地折磨小齊,莊昊雲甚至找馮君要了不少東西,小刀、鋼針、麻繩、釘子、魚線什麼的,甚至還跟馮君要了發電機和電鑽……
馮君也沒理會他們在那兒折騰,而是扯了楊玉欣到一邊,“這個姓白的傢伙,身份好查嗎?”
楊玉欣點點頭,“大概資訊還是很好查的,有他的影象,再收集一些毛髮和指甲,搞明白他的身份,還是很簡單的,不過……得專門往京城送一趟東西。”
“這個簡單,”馮君採集一些白先生的DNA證物,駕起了光陰梭,帶著楊玉欣揚長而去。
五個小時之後,兩人才施施然迴轉,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小齊被莊昊雲和史密斯折磨得渾身是傷,手指甲和腳指甲全部被拔掉,身上被電鑽淺淺地鑽出了十幾個血孔,更恐怖的是,他的某些隱秘之處,還被綁上了魚線。
這倆其實就沒打算從小齊嘴裡得到什麼訊息——只要找對了方向,細節什麼的,真的不重要,到最後還是要硬槓崑崙的。
“你按住他的頭,”莊昊雲吩咐史密斯,“我把他的牙挨個敲掉。”
史密斯猶豫一下,小心地建議,“用電鑽鑽牙床……是不是會更好一點?”
沒辦法,他是“反正”過來的,不像莊昊雲“根正苗紅”,只有建議權。
“我願意說,我願意說啊,”小齊見到光陰梭落地,忍不住熱淚盈眶,“馮大師,我檢舉崑崙裡通外國,我願意做汙點證人……”
刑訊逼供他倒也不怕,關鍵是這二位的刑訊,只是為了折磨人,根本什麼問題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