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門來怎麼都好商量,被外人質疑管理能力欠缺,這就絕對不能忍了。
總算是這件事中,頤玦長老全程經歷了,還保住了挽情真仙的元嬰,否則金烏門的態度絕對會更惡劣,沒準還會鬧出什麼糾紛。
由此也可以想到,木使者對馮君的態度不太好,真的很正常,他原本是靈植化形,在這片林海中算是如魚得水,所以靈植道派他來監控這一塊事發區域。
對靈植道而言,這也是無奈之舉,推演不出幕後真兇,唯一的涉案者也被滅口了,他們做不了別的,只能使用這笨辦法守株待兔。
至於說有效果沒有?那真的只有天知道了,在事發現場蹲守,基本上沒什麼意義,但是不蹲守也沒別的好辦法,做一點總強過什麼都不做。
木使者剛才發現空間波動,還以為等到了相關的嫌疑人,哪曾想是頤玦和馮君?
“馮山主回來了,特意來推演可能的襲擊者,”頤玦也知道這傢伙是木頭腦袋,不是很靈光,“偷襲者的目標是他,他的復仇心不弱於本道,至於人家如何進出虛空,不是你該問的。”
“這可未必,”木使者看著馮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誰知道他是否暗中坑害金烏門?”
馮君看一眼頤玦,無奈地表示,“真仙,如果他的話是代表靈植道的意思,那麼接下來的合作方式,我就需要認真考慮了。”
“你閉嘴,”頤玦真仙看著木使者,冷著臉發話,“憑你這木頭腦袋,也想著破案?我以靈植道長老的身份正告你,若是再口無遮攔地胡說,莫要怪我執行門規!”
木使者青綠色的臉上,隱隱有黑芒一掠而過,他的身份特殊,對上靈植道的長老也不會害怕,不過對方是頤玦長老的話,還是有些不一樣——畢竟是出竅苗子,人氣也極高。
於是一陣隱約的空間波動傳來,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聲冷哼,“哼,不得觸動此地一草一木,否則後果自負。”
馮君無奈地看頤玦一眼,“我發現你這個長老在靈植道里,並不是很受尊重呀。”
“木使者身份特殊,”頤玦倒是不吃他的激將,很無所謂地表示,“我在道中見到,也要禮貌一些,他是陰沉木化形,對靈植道有大貢獻的。”
“陰沉木化形?”馮君聽得也嚇了一大跳,“那他不是妖,而是精怪了?”
“管這些做什麼?”頤玦擺一擺手,明顯不想談這個話題,“你知道它腦子不好使就行了,所以它說的話,你可以無視……我比他更有資格代表靈植道。”
“這才是的,”馮君的氣兒還沒消,他冷哼一聲,“我這受害者還一肚子火,不知道發洩到哪裡呢,就又有人過來找事……看來要宣告一下,我的脾氣不是很好。”
“算了,”頤玦真仙也有和稀泥的時候,“不動此地的草木,也是擔心影響氣息。”
“這個我明白,”馮君點點頭,心說我在地球界,破案的片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還能不明白保護現場的重要性?“反正推演也不需要破壞現場。”
他摸出手機劃拉了起來,過了一陣,又換個地方繼續劃拉,一天下來,他查遍了周邊萬里方圓,還真的是一無所獲。
四環的推演,回溯功能大大加強了,不過正如頤玦真仙所說的那樣,此處的天機被擾亂了,連石環的回溯都受到了影響。
他能回溯到遇襲的那一刻,但是看到的東西模模糊糊,捕捉不到襲擊者的任何資訊。
頤玦真仙在不遠處拿著籤籌推演,見他停了下來,一臉的悻悻,於是笑著發話,“沒有收穫?這很正常,很多人都來推演過,據說金烏門還有出竅真嬰推演過,也是沒有收穫。”
“出竅真嬰?”馮君聽得一怔,然後眼睛又是一亮,“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吧?”
“玖蔡那廝就是被真嬰推演出來的,”頤玦真仙的訊息絕對準確,畢竟她也是當事人,“不過遺憾的是,我們找到那廝的時候,人已經化作飛灰了。”
馮君側頭想一想,然後又出聲發問,“那廝的朋友身上,也找不到線索?”
頤玦真仙面無表情地回答,“已經調查了幾十萬人,光搜魂都搜了兩百多人,玖蔡大部分的事情,都被扒了出來,五處藏身之地也被找到了,但是沒有更多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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