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原版咒術還要更強大一些。”
嶽真人苦笑一聲,“咒得了元嬰是一回事,更可怕的是……毫無聲息啊,用來陰人再合適不過了。”
“我哪兒那麼多功夫去陰人?”馮君不以為然地回答,“也就是你嶽真人的三個人情,值得我用一次這樣的陣法,以後都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了……反正我又沒什麼仇人。”
“你當然不會有仇人,”嶽青正色回答,“殺一人救一人……再多的仇人都不夠病患殺。”
“不扯這些了,”馮君擺一擺手,“封真人的物品呢?要不這樣,我把陣法固化了給你,你去別處咒他,省得萬一別人推演,推演到我白礫灘。”
這種咒術很強大,一般人發現不了,但是一旦被陰的人感覺到不妥,找高人推演一下因果,還是有可能推演到白礫灘的——沒有什麼法門是絕對無敵的,否則的話早就大行其道了。
“這個倒也是,”嶽真人也有類似的擔憂,只不過此前不好問,現在聽他這麼說,馬上就決定了,“我想聽一下,你建議我把陣法放在哪裡?”
馮君想一想之後回答,“迷魂之林旁邊吧。”
“想到一起去了,”嶽青豎起一個大拇指來,“我也是這麼想的,那裡金丹禁入,又是人跡罕至,只要能尋一處隱秘的地方,起碼我拖得他凝嬰無望。”
“凝嬰無望……你的要求還真的不高,”馮君搖搖頭,“不用半年時間,就能損傷了他神魂的根基。”
嶽青遲疑一下,出聲發問,“能治好嗎……比如說你出手?”
“不毀掉陣盤,元嬰出手也沒轍,”馮君搖搖頭,“對了,我給你的陣符,只是一次性的,只能咒一個人。”
他是防著嶽青再拿這種手段害別人,有些手段一旦開了頭,很難剎得住。
嶽真人當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他不以為意地表示,“夠用了,我嶽某人殺人都是當面,也就是……也就是這個玩意兒,唉,說起來都是笑話!”
他拿了陣盤之後,當夜就消失了,而且沒有帶走行在,讓董千鈞待在裡面修煉。
董千鈞當然不會一個人修煉,而是很體貼地把孫榮勳也招呼了過去。
一天兩天的也就算了,等到第三天,聶赤鳳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了,於是主動請教筱萌真人,“筱萌真人,這管紅袖和青罡弟子……是做什麼呢?”
筱萌真人知道她不願意跟男修多打交道,但是你問孫榮勳不是更好一點?“你倆同在榮勳堂,不方便相互瞭解嗎?”
“她不跟我說,”聶赤鳳倒是實在,“我是有點好奇,她這麼拼,生機會不會流失很快?”
這話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啊,筱萌真人沉吟一下之後回答,“紅袖在練一種毒功,馮山主特意為她推演出來的……你知道,她救過馮君一條命。”
聶赤鳳雖然性情耿直,但是腦瓜不笨,她沉吟一陣,才鼓起勇氣發問,“筱萌真人,我是想聽一句實話……管紅袖是不是還有抱丹希望?”
筱萌這次倒是沒有遲疑,“就算有,那也是馮君跟她的交情,馮山主專門為她設計了一套功法……你明白吧,量身定製的功法。”
毒功和定製功法,這都是瞞不過人的,將來孫榮勳真要抱丹,還要用到榮勳鼓,所以筱萌真人可以不主動說,但是別人要針鋒相對地問,她也無法迴避。
不過就她這含含糊糊的回答,聶赤鳳已經徹底明白了,“那我合適去找馮君推演嗎?”
“當然不合適,”筱萌真人非常乾脆地回答,“不是所有人都請得動馮君出手的,你也看到了,青罡嶽青在附近忙乎了多久,我建議……你好好地跟孫榮勳聊一聊,她對馮君更瞭解。”
聶赤鳳是真的不想跟孫榮勳打交道,不過這個節骨眼上,也容不得她猶豫了——要說孫榮勳還有近百年可活,她就是連五十年都撐不下來了。
所以當天晚上,她要請孫榮勳喝酒。
孫榮勳表示自己不想喝酒,“喝著喝著又打起來,有意思嗎?上杆子求著你打我……我是不是有毛病?”
聶赤鳳這次是真服軟了,“你要是認真的話,現在的我打不過你了,你之所以不出力,無非是想著留下精力抱丹……沒錯吧?我保證今天不動手。”
孫榮勳還是不買帳,“有事直接說事,沒事我還要去修煉呢。”
聶赤鳳猶豫半天,才鼓起勇氣來,“你能讓馮君幫我推演一下抱丹的可能嗎?無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孫榮勳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