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不好意思直接拒絕,於是悄悄跟弟媳婦瞭解一下情況。
楊玉欣一聽,就知道有人在上眼藥,喻家現在已經衝到了最前線,按道理不該有人找她。
於是她就表示,“二哥,這邊的癌症病人,有一半是保密單位的,前一陣還有邁國情報局的間諜來偷藥,白瑞甚至私下對洛華的人頭懸紅,這種事,就算大哥……”
“我懂了,”古老二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制止了她再說下去,“我什麼都不清楚,就是隨便一問。”
“不是這麼簡單的,”楊玉欣淡淡地點一下,“你最好搞清楚,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古老二也不是傻瓜,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咬牙切齒地發話,“好的,我知道了,特麼的好大的膽子,敢算計到我頭上。”
第二天,他就打聽清楚了訊息,一時間有點撓頭,最後還是打個電話給弟媳婦,“是喻家的女婿齊五識乾的……他們喻家是想幹什麼啊?”
他當然知道,洛華跟喻家走得也很近,甚至因為洛華的關係,古家和喻家都多了一個溝通渠道,不過一般小事用不上而已,現在喻家的女婿居然作妖,這是什麼意思?
“跟我有點過節,”楊玉欣瞬間就明白了,“好了,這件事我來處理吧。”
掛了電話,她反手就給喻志遠打個電話,“喻總,有這麼個事情……”
喻志遠聽完之後,也是火冒三丈,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蠢貨,連壞人都做不好!”
“這是你喻家的人,”楊玉欣淡淡地發話,“你處理還是我處理……還是馮君處理?”
喻志遠頭都是大的,在他看來,齊五識的錯誤並不算太嚴重,自己愚蠢,害人不成反而暴露了,但是……他沒害成人啊。
然而問題在於,這蠢貨招惹的是最不該招惹的人,馮君和楊玉欣已經很可怕了,這傢伙居然第二次去招惹。
他琢磨一下,然後沉聲發問,“馮老闆知道這件事了嗎?”
“暫時還沒有吧,”楊玉欣淡淡地發話,“不過馮老闆想知道什麼事情,那還不是一句話?他要是知道了,事情就棘手了。”
“多謝楊主任了,”喻志遠多聰明一個人?馬上出聲道謝,“我這就攆他出去,二十年內不得回國……你晚幾天再跟馮老闆說,幫了我這個忙,我欠你個人情。”
家族大了就是這樣,喻志遠明明跟齊五識相看兩厭,但還不得不幫著求情。
齊五識得知了訊息,卻還不領情,我特麼的說錯什麼了?
楊玉欣跟馮君的關係不好嗎?你讓我走……我還就是不走!
齊五識上次賠償金就拿了五個億出去,心裡一直肉疼,覺得老爺子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幾個兒子也沒個爭氣的,區區一個楊玉欣,就敢在鄭陽撒野?
至於馮君的靈異,他多少也聽說過,但是他刻意忽略了那些傳聞:神異……你咋不上天?
他認為喻家完全沒必要怕這兩人,結果喻家現在要攆他出國?
得了,這些喻家人也沒必要認了,分道揚鑣吧。
喻志遠聽了他的回答,好懸沒把鼻子氣歪了,拆夥的事情他聽得多了,不管是生意場上,還是家庭糾紛,這並不稀奇。
按說齊五識想要跟他劃清界限,直面楊主任和馮君的威脅,那就沒他什麼事了,反正以後是兩家人了,好合好散。
但是喻志遠並不這麼認為,他可以不管齊五識,但是在楊玉欣和馮君眼裡,齊五識依舊是喻家的女婿,人家該不該下手?下手該用多大力道?
親戚關係,很多時候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
再說了,就算那二位下得去手,也能下狠手,齊五識被收拾了之後,喻家臉上疼不疼?
說到底,喻志遠認為,齊五識不聽自己的,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拆夥可以啊,我也可以大度地不追究,但是該不該拆夥,應該是由我來拍板!
你明明沒有拆夥的實力,就想著主動拆夥,真以為我會看在家人面上,大大方方放過你?
更可氣的是,毫無疑問,這廝還指望靠著喻家的人脈抵擋對方,這怎麼可能呢?
如果不教育你一番,喻家還怎麼服眾……是個人都敢跟我們家拆夥了!
於是,在齊五識表示分道揚鑣的第二天,幾家銀行就派人上門了——齊總,現在行裡銀根緊張,您的信用等級,此前評得有點高了……現在得調整一下。
齊五識氣得直咬牙:喻志遠,你特麼是耗子扛槍——窩裡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