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那些傢伙對細節的注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簡而言之,馮君已經決定了,只要對方不把自己跟紅姐分開,那就可以忍下去。
如果對方有把兩人分開的意思,他就絕對會出手,馮某人絕對不會坐視自己的女人陷入不可控的危險中——尤其是,泥轟人在某些方面的名聲實在不太好。
不過,紅姐還真的就一直沒有離開馮君的視線。
因為一直有人盯著,馮君也沒有頻繁地拿出手機來,判斷時間和方位,不過身為出塵上人,基本上的判斷也不會差很多。
他被倒換了五次汽車,還有一段時間走的是航運,他基本上可以確定,最後是在二十多個小時之後,在會稽省被運上了海船。
出海了?到了這個時候,馮君基本已經能夠斷定,來找事的不是華夏的人,否則沒必要把他和紅姐帶到海上來處理——不但不方便,也不安全。
在上船之前,馮君又被注射了一針,不過在他有防備的情況下,地球界這點麻醉藥,真的是小兒科了。
上船之後沒有多久,天就大黑了,看守他倆的人依舊很用心,三個人一眨不眨地盯著。
馮君不知道自己坐的是什麼船,也不知道速度有多快,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船的檔次不會很低,因為沒有多少魚腥味,也不怎麼顛簸。
船行了兩個多小時之後,三個看守裡有一個用英語嘀咕一句,要出去上廁所。
就在這個時候,馮君直接發動了神識攻擊。
他不但攻擊了三個看守,還用神識掃視了一下整艘船,雖然神識掃描遠遠不如手機掃描,但他還是發現,這是一艘雙體遊艇。
雙體遊艇擁有超強的穩定性,艇上的空間也大,是真正的豪華遊艇,華夏近年也出現了不少這樣的遊艇,但是一般來說,都是旅遊區買來租給遊客裝嗶的。
馮君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發難,是因為他覺得已經離開大陸好一陣了,雖然應該還在專屬經濟區內,但是不會有太大的變數了。
他非常懷疑,自己要是再昏迷一會兒,沒準就被人運到專業的船上,固定住四肢和頭部,被人洋洋得意地審訊了。
雖然他很確定,那些合金做的玩意兒,困不住自己,但是他不喜歡在那種場合暴起掙脫——或許有人會覺得那麼做很酷,可是他認為,這麼low嗶的橋段,實在太恥辱了。
所以他覺得,眼下就正是時候,對方還不敢肆無忌憚地下手,而他已經擺脫了某些束縛。
至於說能不能一次性找出真兇,這個誰也不敢保證,不過馮君認為,船都開到這裡了,幕後黑手就算不在船上,也不會離得太遠吧?
反正他是不想再忍下去了,所以放翻這三人,神識感知一下,發現沒人在盯著什麼顯示屏,於是直接一抬手,凌空擊碎了兩個攝像頭。
至於說攝像頭的錄影?拜託,你們得有調看錄影的機會才行啊。
然後他直接就蹦了起來,想要看一看紅姐的狀態。
他沒想到的是,紅姐也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嚇死我了,你沒事?”
馮君很無語地看著她,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半天才問一句,“你沒事?”
“我抗藥性很強,”紅姐低聲回答,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的臉微微地一紅。
她對各種藥物的抵抗力真的很強,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藉著喝了催情的藥物,順水推舟把面前這個小男生推倒,早上分手的時候,又給了他一個脊背,維護了自己女性的尊嚴。
“那你早說啊,”馮君忍不住嘀咕一句,早知道你沒啥危險,我何苦跑到海上來?
紅姐很不服氣地看他一眼,“我看你躺得跟個死豬似的,不得關心你一下?”
說白了,他倆都是太關心對方了,才會一直這麼委屈自己,哪能想到,對方也是清醒的。
馮君心裡驀地生出一絲柔情來,不過很快地,他就正色發話,“你確定身體沒有問題?”
紅姐翻個白眼,“巧了,我也想這麼問你。”
馮君無意跟她叫真,快速地發話,“那咱先控制了這艘船吧。”
“那就控制唄,”紅姐隨口回答,然後又咬牙切齒地發話,“我就想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特麼給我打針的那貨……每次都摸我的屁股!”
馮君是真見過她被打針,聞言忍不住笑著發話,“打針的是女人,你不要太在意,關鍵是她要是不按著你,戳到你腰上怎麼辦?”
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