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山主說一聲,康復中心那裡有點不太平,我想下點狠手,不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
“康復中心?”陳勝王的眉頭一皺,“這個地方我很熟,也去那裡處理過一些事情……有什麼麻煩嗎?”
見到她一副疑惑的樣子,他才出聲解釋,“我是洛華的客卿……是客卿啊,有點小事,能不麻煩馮上人的,咱們就不要麻煩他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我固然已經拿到功法了,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不繼續立功了。
楊玉欣還有點猶豫,但是李詩詩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點小事,”陳勝王不屑地笑一笑,“我去處理,詩詩姑娘跟我走一趟就是了。”
因為得了功法,他的心情實在太好了,甚至將李詩詩稱為“詩詩姑娘”。
反正在此之前,他就是吃社會飯的,對付各種古怪的社會現象,他真的不要太拿手。
李詩詩不是特別信他,不過馮君在閉關,她也不想叨擾他,“你真對付得了?”
陳勝王笑一笑,信心滿滿地回答,“詩詩姑娘帶路就是了。”
他對付那些雜魚,真的是很有辦法,甚至辦法都談不上。
走到康復中心之後,他直接拎起了那兩個沒錢還要打起牌子的主兒,扔到了一輛剷車的車斗裡,“把這倆送出施工區,他倆再進來,專案經理就要換人了。”
施工方是楊玉欣的人,聽到這話就有點不答應了,“我們是楊主任的人。”
陳勝王冷冷地看他一眼,“需要我讓楊主任確認一下嗎?”
這些人其實知道,此人是洛華莊園內部的人,似乎還帶著兩個女眷——要知道,楊主任也不能把助理或司機帶進莊園,現在聽他這麼說,也不敢再叫真,七手八腳地把人帶走了。
然後陳勝王看向那三人,揹著手也不說話。
這三人一見,就知道麻煩來了,有些人出場,確實是自帶BGM的。
病患中年紀最輕的,約莫四十左右,此人站起身抬手一拱,“這位朋友,我們是羅浮青霄子大師介紹來的。”
陳勝王本來不想說話,聽到“青霄子”三個字,微微頷首,“我認識他。”
他不會說“我認識的青霄子不可能這麼無腦”,就是簡單的四個字,還有冷漠的眼光。
一個老頭見狀有點惱了,“既然知道是熟人,你還要怎的?”
這位從小到大脾氣就不好,因為暴躁得罪了不少人,卻始終改不了。
陳勝王淡淡地看他一眼,“如果這是青霄子的意思,我現在就去把他的羅浮山拆了。”
“大師息怒,”還是那個最年輕的患者出聲了,“胡老闆是肝癌,導致脾氣大變。”
陳勝王又看向他,不說話了。
此人猶豫一下,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發話,“我們三人都是癌症患者,是從青霄子大師那裡得知的洛華莊園,因為知道得晚了,所以就排不上隊了。”
陳勝王驀地出聲,很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誰讓你們來買治療指標的?”
那脾氣不好的胡老闆又嗆了一句,“市場經濟,願買願賣,你管得著?”
他是覺得己方人多,否則對方沒準也就直接出手了。
陳勝王眉頭一揚就想出手,他還真沒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東西。
那最年輕的患者卻是一拱手,“大師息怒,我們實在是排不上位置,也是一心求活,所以前來高價購買指標,不想死……總不算錯吧?”
陳勝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沒錢的人想活下去,怎麼不見他們搶銀行?”
“您這就是詭辯了,”此人正色回答,“沒錢可以找工作呀,有手有腳的,撿破爛也餓不死人。”
陳勝王詭辯術其實也不差,但他來是平事的,不是來講道理的,所以直接冷哼一聲,“治和不治,是洛華的事,這種買來的指標,馮大師也不會認,老實收起東西滾蛋。”
胡老闆再次咆哮了起來,“讓我滾蛋,你算那棵蔥?我還就不走了。”
“聒噪!”陳勝王實在忍無可忍,抬手一指,一道陰氣打向對方。
胡老闆的身體先是一頓,然後就忍不住打起擺子來,牙關也忍不住地上下對撞,“得得得,好冷,好冷。”
另一名患者則是怒視著陳勝王,“你做了什麼?”
陳勝王輕笑一聲,冷冷地看著對方,“怎麼?你也想嘗一嘗嗎?”
這位聞言更不高興了,“我們只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