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油罐,再次被灌注滿了。
喻老起床之後,知道晉省的訊息之後,並沒有感覺到意外,“馮君這傢伙,還真是厲害做事也敞亮,說動手就動手,一點不帶耽擱的。”
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馮君昨晚……跟盛唐的小吳去花場了,一直玩到凌晨四點,花了二十六萬。”
“咦?”喻老聽到這話,差點驚掉下巴,“不是他乾的?那還能有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秘書搖搖頭,“不過他們可以確定,昨天在花場的肯定是馮君。”
“這才是的……”喻老摸一摸下巴,低聲嘀咕一句,“問題有點嚴重了。”
到了嚴重的地步了?秘書先是一愣,然後就反應過來了,如果只有馮君能做到這些,那也就罷了,怕就怕莊園裡其他人也能做到。
只是馮君的話,那是個別現象,但是這種手段可以傳授的話,一旦蔓延開來……
想到這裡,秘書忍不住打個寒戰,“我覺得……只有可能是張採歆了吧?她不是前一陣,晉階什麼煉氣期?”
“這才是的,”喻老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沉吟一下之後,他又出聲發話,“不排除馮君還有這樣的朋友的可能性,華夏這麼大……不是都說大才在民間嗎?”
“老領導您就從來不信這話,”秘書很乾脆地搖搖頭,“再說了,都是網路時代了,資訊這麼通暢,不存在誰有大才卻不為人知的可能,別的不說,發個小影片也能展現才華啊。”
“再等一等吧,”喻老輕哼一聲,“那邊可也不是循規蹈矩的主兒。”
晉省的那個儲油基地,其實還是被官府收購了,不過這一次,人家開出來的價格令民企老闆很滿意,請示了喻老這邊的人之後,就賣掉了。
他並不瞭解具體情況,反正能高價賣掉,喻家還同意,事情就很完美。
事實上,收購的人看重的是,這裡能接收到優質的原油,而且既然有個儲油基地,那買了就買了吧。
這是石化企業裡的某一股勢力,雖然比喻老要差一些,但是在行業裡是當之無愧的巨無霸,喻家根本就爭不過的。
喻老託人帶話了,不許監視啥的,都已經強調過了,但是人傢俱體能執行到什麼程度,他心裡也沒譜,不過以他的分析——對方估計要耍一點手腕。
事實上那邊也真的耍了些手段,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違背喻家的話,可是弄點自動拍攝,夜成像鏡頭啥的,那都是沒有問題的。
上午九點,那邊的反應回饋過來了,就是兩個字——“牛叉”!
他們確實做準備了,也聽到原油灌注到儲油罐裡的聲音了,但是沒敢派人過去看——打點擦邊球可以,但是真要覺得喻家就是那麼回事了,絕對會死得很慘。
但是事實證明,不派人過去看,所做的一切手段都是無用功,他們根本沒有捕捉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到了最後,他們也只能願賭服輸,承認喻家不愧是喻家,玩的手段確實高階。
當然,他們不可能承認,自己還嘗試使用什麼手段破解,所以只能送來這倆字——牛叉!
可是喻老是什麼人啊,只衝著這倆字就知道,這一家也沒有收穫什麼出人意料的收穫。
所以他哈哈大笑,“我都搞不懂的事情,你們覺得能搞懂?真是笑話。”
當然,他對馮君的評價,也因此高了一些——這傢伙確實有手段。
有手段的人此刻正在苦笑。
張採歆這次是帶著沈青衣一起去的晉省,她的修為足以驅使飛行法器,但是想要飛得快一點,還是很費靈氣的,所以帶了沈青衣一起前往。
到了距離儲油基地四五十里的地方,她才自己駕著飛行法器飛了過去。
至於說別人觀察不到她,這很正常,她帶著馮君的“蜃王護腕”。
不過開啟閥門,還是要使用不少力氣的,再加上控制超大儲物袋,也要耗費靈氣,所以她回來的時候,是相當疲憊了。
她覺得自己立功了,想一想此刻那個傢伙可能在跟姐姐練瑜伽,她就有點不平衡。
本來想回來就休息了,但是越想越不平衡,也睡不著了,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七點,就去推姐姐的房門——你們倆差不多點啊。
結果紅姐是一個人在睡,而且告訴她,馮君是去夜場玩了,凌晨四點才回來。
張採歆一聽就有點炸毛,她能想到他是在為自己打掩護,但是……打掩護一定要去夜場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