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測點,但是這攝像頭明顯是新架設的,而且還都在我們生產基地的周邊,你們特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巡查隊也不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反正他們是得了通知來的,嚴查合盛,一定要找出損毀攝像頭的傢伙。
沒錯,上級部門是打算釣魚來著,但是幾個攝像頭瞬間都被人擊毀,要是不作出什麼反應,還指不定被人小看成什麼樣。
反正一時半會兒的,上級不方便出面,通知巡查隊就是最正常的反應了。
安保人員表示,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擊毀的攝像頭,目前正在調查中。
雙方的情緒都有點激動,巡查隊都打算出手扣人了,得到訊息的何潤華匆匆趕到。
以他的身份,一般不可能深更半夜跑過來,戰時狀態查得很嚴不說,周邊隨時可能出現沒有清理乾淨的蟲族,這麼大的人物,有什麼事不能遙控指揮,何必冒這麼大風險?
然而,這裡面的苦楚,也只有何潤先自己清楚了,他趕緊勸解,說有事好商量,話趕話沒好話,非常時期還是不要搞意氣之爭。
巡查隊執行的是戰時條令,但是面對本地合盛的二把手,也不可能直接翻臉——他們接到的領命,是調查攝像頭的損毀者,而不是對合盛動手。
於是就有人將情況彙報了上去,請示我們該怎麼行動?
不多時,巡查隊的一箇中隊長趕到,直接問何主管,能不能私下談一談?
“我沒什麼可談的,剛才我不在現場,”何潤華直接拒絕了,“你們跟我們的安保人員好好協商就行,我們這邊願意配合,蟲族這大敵當前,咱們還是要一致對外。”
說完 之後,他居然轉身上車,直接離開了。
要說起來,這個中隊長確實不夠資格跟他接觸,但是眼下是戰爭狀態,這種人是最不能得罪的,別看不是大人物,那是真的現管,關鍵是手上還有士兵。
不過何潤先不能不離開,他可不想讓掮客誤會,自己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而且他也猜到了這個中隊長的來意,不如不接觸。
中隊長提議說,想要搜查一下生產基地,看那個開槍的傢伙是不是跑進去了,合盛的安保卻是拿出了鐳射的軌道分析影象,說這人開槍的時候,不在生產基地裡。
“不在?我們搜查過才能確定,”中隊長的態度很堅決,“你方必須無條件配合。”
他的理由很過硬,戰時條令就是這麼牛叉,根本不需要搜查令什麼的。
不過合盛終究不是一般的企業,他們擁有核心技術,商業價值非常高。
雙方又爭辯了半天,最後還是當地官府有人出來調解,說等明天天亮了,開出來搜查令,再帶著專家來搜查吧——起碼能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搜查,什麼地方不能搜查。
當地官府肯定是何家搬出來的,不過理由倒也恰當,所以巡查隊在基地外面守了一夜。
何潤先回家之後,聯絡上了馮君,把情況說了一遍,說估計還是被盯上了。
馮君也接受了這樣的解釋,事實上,他的神識也看到了巡查隊和安保的爭吵,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抱怨,說你們做事怎麼這麼不小心。
說到這個,何潤先可就不答應了,說你怎麼認為就是我們做事不小心?
沒準是你那邊出了紕漏,現在你這麼抱怨我,有意思嗎?趕緊把問題解決好才是正道。
紕漏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這裡!馮君對此相當地自信,不過現在再說這個,也沒什麼意思,他又不可能細細地解釋。
確認不是何家整出的么蛾子,他就不在意這些了,想辦法解決了問題才是正經!
所以他表示,你們明天溝通吧,溝通好了,我還能跟你家繼續做生意,不成就算了。
第二天來搜查的人,倒是沒有幾個士兵,反倒是專家和領導一大群,其中有一個軍情司得年輕中校,一直在冷眼旁觀,目光炯炯。
終於檢查到堆場了,因為昨夜裡安保們突擊打掃了一下,能量石碎屑基本被清理乾淨了。
年輕的中校走著走著,突然彎下了腰,嘴裡發出一聲輕咦,“咦,這是什麼?”
直起腰的時候,他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直徑一厘米左右的碎片,是暗青色的。
“惑心蝶鱗屑!”一名專家輕呼一聲,眼中滿是不解,“咱們……附近最近有惑心蝶嗎?”
“據我所知是沒有的,”軍情司的中校搖搖頭,淡淡地發話,然後又看向了何潤先,“至於這裡為什麼有,何主管也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