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生命力很頑強的!如果是出現疫情,那就得像醫院那種,用壓力鍋了。總之呢!什麼事都應該精確點,說話也一樣!”李一鳴說著說著眉頭又開始皺了。
“說話也要精確?”趙紅軍嘴唇發乾好想喝水的感覺。
李一鳴點點頭:“嗯,不然就算沒錯的話以後也容易被誤解,我剛才說的那個就不精確。對朋友和同志熱情也不能和工作相比,不然容易被某些人當成以後大吃大喝的藉口。”
某些人?趙紅軍臉皮抽動一下,有點尷尬了,所以熱情就會被自己這種人當成大吃大喝的藉口,是說我吧?
李建國摸煙,趙紅軍微微搖頭。
李一鳴小臉上帶著思索的表情,突然眼睛一亮,他想明白了:“應該這樣,對同志和朋友,用三十七點五到四十二攝氏度的溫暖就可以了。對工作得是九十到一百度的熱情,隨時可以爆發輸出。
對個人主義的人直接就降溫到十度以下到零度,給他冷臉冷遇。對於敵人,必須得是零下四十度的冷酷,一個噴嚏能打他一臉血洞!”
李一鳴終於說完了,看看兩個大人,笑眯眯總結:“這樣大家一聽就知道應該是怎麼樣一種分寸感了。”
趙紅軍僵直著脖子:“對同志和朋友...這個溫度...有啥講究沒?”
“這個三七點五是人體的正常溫度,四十二度就是嚴重高燒,長時間這體溫會死人的,所以平時給個擁抱什麼的就是這種溫度,不能超過。”李一鳴耐心地解釋給他聽。
趙紅軍心中悲嘆:我們平時還得放根溫度計在口袋裡,不然怎麼掌握這分寸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