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當然要好好讀,但也要看讀什麼書學到什麼做什麼!
婚嫁夾裡頭算什麼!不說志同道合只看護照嗎?那你跟護照結去吧!
還只有三個選擇嗎?
就沒有努力把國家變富變強這一項?
封建迷信似是而非庸俗不堪的說法!哼!
李一鳴氣呼呼在轉圈,趙紅軍心中又是一陣感慨,一鳴同志真是大事小事都裝在心裡,國內國外都知道,不但關心國家,關心身邊的人,連千里之外都沒落下!
不知不覺趙紅軍眼睛有些微紅,他想到千里之外那已經過世的俏黃蓉,還有那個被流氓盯上的鄧麗君......
“那個,一鳴同志,盯著鄧麗君的那流氓是誰啊?”他小聲地問道。
李一鳴頭也不回:“一個拍武打片的。”
會武術的流氓,趙紅軍牙關一下咬緊目光冷厲。
“真應該把香江收回來,流氓抓起來全都槍斃掉!”趙紅軍突然冒出了一句,拳頭重重在桌上一砸。
李一鳴抬頭:“你也這樣想的嗎?”
趙紅軍點點頭,長長嘆了口氣:“還得好些年呢!”
“好多年?”李一鳴又是重重一哼,“我沒準備給他們那麼久!”
趙紅軍呼吸頓住,不敢說話了,一鳴同志話裡意思太多,他不敢猜下去。
李建國輕輕一咳,看看兒子,示意少說這種話。
“屁大點地方,就是靠著給我們進出口物資能活得不錯,尾巴還翹天上去了......”李一鳴恨恨又說了一句。
兩大人相視無語,這一句話裡頭資訊量大到沒邊了。
又是有些漫長的等待。
“來了!”趙紅軍手從話筒上移開,“喂,是孫經理嗎?我是榕城賓館趙紅軍,對,是的,就是那個事,剛才我這裡發的傳真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那你...不是,你別誤會,我們不是讓你們慢待客人,是要警惕,他是有騙子的可能的。......”
趙紅軍停下聽了一會,滿臉無奈:“孫經理,我們是招待了,是,我們沒跟他收錢,嗯,是,我們也送東西了,嗯,嗯......”
捂著話機話筒的位置,趙紅軍抬頭:“他問我們是何居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明明是要壞他們的事,還說什麼防騙子......”
“我來!”李一鳴怒了,上前一把拿過話機,“喂!”
別看聽筒堵在趙紅軍的耳朵上,裡頭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就是趙紅軍說的那樣,對面那孫啥啥根本不相信,口氣裡還帶著嘲笑,好像覺得榕城這裡要爭一個外商投資都玩出這麼粗的花樣了。
剛才還以為什麼陰陽怪氣的說法是因為電話長途這訊號不行,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陰陽怪氣,甚至已經是很抵制的態度了。
同志們好心好意提意見不聽,同胞有危險不管,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杭城賓館經理室,孫洪雷拿著話機,臉上滿滿嘲笑之意,邊上站著兩個手下。
“榕城現在窮成這樣了?不至於吧,要不要我跟陳先生說一下,他還欠你們飯錢沒給......”
他還沒說完,電話裡頭就傳來一個有些嫩有些脆但卻很兇的聲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