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得算跨洋!”
李一鳴又說了一句。
…...
杭城賓館,孫洪雷臉色陰沉,被人訓,無論是當面還是電話,都絕對不是愉快的事。
這叫什麼事,他快步走到餐廳大門口,一眼就看到夏書家正拿著一張紙,還有筆,和林益仁交頭接耳。
“怎麼還不去?”孫洪雷冷著臉問道。
“我們正在背詞。”夏書家解釋著,傳真有一半在他手中。
林益仁抬起頭眼中滿是疑問:“經理,這裡寫那個翁美玲,不會是那演黃蓉的那個吧?已經死三個多月了?”
“怎麼會呢?我昨天還看電視上,活得好好的...”夏書家猛然回頭。
傳真在兩人眼前,看得清清的。
夏書家聲音都發顫了:“一個女同志感情出了問題,被流氓欺負,派出所不管嗎?一個人關家裡就自殺了,沒人守著攔著?這這煤氣是什麼?蜂窩煤燒出來的?”
林益仁唉聲嘆著氣:“我聽說那裡沒居委會,可能派出所也不管這種私人的事,講究什麼個人自由唉......”
“就算派出所不管,那不可以找這個流氓的單位領導嗎!不是電視臺的嗎?找臺長啊!”
“香江怎麼這麼個樣子!他們居然沒有居委會,這制度太不健全了吧!”
“香江這麼水深火熱,跟舊社會有什麼區別?!就只有工資高點嗎?”
兩個手下神色很悲傷。
全色拉廢物!孫洪雷閉著眼運氣三圈睜眼伸手:“給我!”
拿過來目光在上面仔細看,剛才還真沒注意,現在看上去,條條目目很清楚,字跡有點嫩。
香江那些情況看起來有點那意思,很像是真的。
和平賓館那裡既然知道,怎麼不早點查,非得現在...讓我們來查?
別是才發現有問題,然後...才......
誰發現的?
孫洪雷突然心中一驚,這不會就是那個一鳴同志寫的吧,那別真是個小孩子吧?
一個小孩子被叫作一鳴同志,這是什麼情況?紅色子弟中央裡頭有爺爺的?
夏書家憂心忡忡:“經理,這裡說,問他香江的情況,我們現在資料不太多,就這幾條問好了就可以了嗎?萬一他真知道怎麼辦?還有這些吃的,我們都不知道,也沒吃過,不知是啥滋味,萬一他說都吃過,我們怎麼辦?他如果說自己不喜歡吃那個怎麼辦?”
孫洪雷盯著上面幾條資料,稍微一想就有主意了:“打散了問,這些吃的要問,但這上面沒說什麼味道就寫著一點做法,他要是不懂得做也不能說就是騙子,但如果吃都沒吃過,或者沒聽過,就有問題。”
林益仁也有問題:“經理,這裡說,要觀察他有沒有看我們女同志的不可描述部位,這個到底是哪?我覺得如果盯著手看久也算耍流氓吧?”
不可描述,這是衣服包沒包的地方呢?不好認定啊!
天氣熱的時候流氓眼睛閒不住……
看臉?看久絕對是流氓。
看軀幹?肯定久也是流氓作風。
四肢...脖子?
反正只要久了,這腦子裡一定有流氓思想!
孫洪雷摸著下巴,眯著眼睛想了想,點頭:“算!”
目光深遠又收回,補了一句:“不一定是一次性的久,多次的,反覆地,也算!”
兩手下馬上領會了精神,這和他們平時認定流氓的方法論沒有衝突。
“經理,這裡說,要問他有沒有信用卡銀行本票還有,我們要他拿出來嗎?可我們認不出來是不是真的,要不要把財務叫回來,她下班了。”
我們的財務懂香江的本票?孫洪雷一抬說:“別說了,先把女服務員都撤掉,別給他耍流氓的機會!”
“那我們兩個進去?”
“不,我進去,我看一下最後這個說安排演一場戲,誰來配合我?”
“經理,我可以!”
“經理,我也可以!”
“你們看著辦,我先進去看看這人,你們一會進來時,按著這個劇本走!注意表情!”
“堅決完成任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