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發明,卻很有意義,知識就得普及起來,要及時使用,早用早受益。
這道理李一鳴知道,但他沒想到這東西這麼受歡迎。
可我只是會做個這樣的籠子,會說一些大道理就可以被中央首長接見了嗎?
小發明他們不會,可大道理他們一定懂得比我多的。
國家的發展太重要了,尤其是這麼多敵人壓制的情況下,因為看不到未來,所以只能在摸索中前進,試著哪條路合適,......
李一鳴能想象那些身寄著這重大責任的人心裡的那種壓力,他們一犯錯,就是大錯,這叫他們如何能不謹慎?
他們吵吵鬧鬧其實也是各自愛國,但治國的理念不同。
但就算這些人全都見到我,叫我一鳴同志,叫我小發明家小天才,然後能耐心聽我說的未來那些故事......
然後呢?
像爸爸這樣義無反顧地相信我?
不,爸爸也沒有全相信的。
那國家領導呢?
他們就會相信我說的幾年後十幾年後三十年後的事都是對的?然後更改現在的一些決定,毫無疑問,決然向著這條路,以舉國之力狂奔嗎?
我們以前這樣狂奔過不只一次的啊!
可我們沒有成功......
李一鳴想到這裡,眼角有些溼潤了。
再來一次?
我們能經得起再一次的失敗嗎?
就算他們願意,可現在很多資訊,連我自己都不敢確認。
他們不會相信的,除非......
除非我知道近期一件大事發生,一件沒人知道又重大也改不了的事。
李一鳴想了好一會,腦子裡只剩下那個墨西哥城的地震了,沒有別的。
可那地震到底是這個月幾號來著?
李一鳴微微嘆了口氣,好在書稿已經交了出去,這就是個證明了,雖然不夠精準,但誰會因為你沒準確到哪一天就否認你的預知能力呢?
馬上又要有那個廣場協議了,也是秘密得不得了的大事。
可是,這廣場協議如果當成一個證明,證明的時候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賺錢機會,那太可惜了。
到底這地震是在協議之前,還是之後呢?中間到底差著幾天呢?
這樣的時間,夠得上我們精準利用嗎?
如果不能利用到,很可惜啊!
李一鳴皺著眉頭,在腦袋中那些故事書裡瘋狂翻找起相關的時間點來,他越是想得用力,頭就越痛,但再痛他也得找下去。
裡頭,趙紅軍看看李一鳴的背影,少年削瘦卻挺拔的身材扶著欄杆向外看。
“紅軍,我們把這些消滅掉?”李建國示意著桌上的剩飯和菜。
趙紅軍笑著點點頭:“行!看看我們當年的戰鬥力!”
吃好飯,趙紅軍帶著服務員們把東西收拾走。
“一鳴同志,那個舞是...怎麼跳來著?”趙紅軍趕緊問道。
李一鳴從陽臺進來,就在房間裡示範給他看,左左右右,前進轉彎跳跳跳。
“呃...”趙紅軍摸著下巴,“這個手上的動作是?”
“沒有什麼動作,整齊就好了。可以牽著手......”李一鳴想了想告訴他。
趙紅軍和李建國相視一眼,這舞步好像比忠字舞還簡單,那個手裡還得拿著紅寶書或者紅綢布,還得配著歌詞有不同動作,比如其中一首敬愛的主席忠字舞:
唱那句“多少知心話要對你講”時手得按著胸口的。
唱到“我們有多少熱情的歌兒要對您唱“時,兩手要放到腮幫,仰頭望,手指呈放射狀地一閃一閃。
然後到“千萬顆一顆紅心“這一句,兩手的拇指和食指合併,畫成一個心的形狀比在胸前。
最後那“要獻給您“時,單腿的腳尖跳躍著,另一條腿不斷後踢,雙手把那一個心形向右上方一下、一下地送上去…...
動作倒是談不上優美,不過當時遊行時上萬人邊跳邊唱數十里隊伍的場面,那種可以碾壓一切的力量簡直恢宏壯觀得讓人一輩子難忘!
但現在好像不太提倡這事,可能跳那麼多年用力過度傷身了。
“回頭就安排他們練習,這比我們以前學的那個...簡單啊!”趙紅軍笑了笑,好像更適合小孩子,好吧,眼前這確實是個孩子。
“老李,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六點我讓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