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斷的光線看。然後,入睡。再次入睡。
火車上的睡眠很辛苦,搖搖晃晃的車體影響了小腦的平衡,無處不在的各種聲音讓人心煩意亂,夜裡更是如此,硬臥或是硬座,都得時刻保持警醒,有些人根本就是抱著身邊的包睡。
“不用,我能拿得動。你們趕緊去維護秩序,這裡不是你的工作崗位!”李一鳴毫不客氣地把人趕走,自己把包背好。
李建國衝著李成務和肖徹展笑了笑:“再見!”
陳長青沒多說,拿起那個鋁鍋,一邊拿好自己的提包,輕鬆地先走出去。
肖徹展站在過道邊上,探頭往外看。
三人下車,徑直走要有站臺票的,但有人為了能省點錢就在出站口接人,能進來的都有關係,不過人這麼多,不舉個牌子誰知道你接的誰?!
單調的放汽聲中,車子終於停靠在站臺邊上。
陳長青不急著走,反而是看著外面。
李一鳴手一指:“那裡,寫著杭城賓館,接陳長青處長是不是?”
陳長青看過去,點點頭:“就是了,咱們下吧!”向那個高舉牌子的小青年,陳長青叫了一聲:“杭城賓館的?我是陳長青。”
“榕城的?陳處長?”那小青年看看他,目光落在那手上的提鍋上,這處長提著鍋幾個意思呢?
陳長青把提鍋放下,拿出工作證亮給他看:“對,是我!”
小青年看了一眼處長不奇怪,喝醉還是自己幫著催吐的。
陳長青示意身後,介紹:“這兩個同志跟我一起的,這是李建國同志,這是李一鳴同志。”
話剛說完,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