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愣了下,抬眼看著周正,輕嘆了口氣:“可時代不一樣了,那是戰爭時期不得已......這又不是轎車......”
著扶了扶老花鏡,目光重新落在手中那紙上,他是個文化人,習慣地會從饒字跡中分析性格。
這封投稿的信件,有圖有文,還有簡單的稱呼,最後還有一個漂亮的簽名,那字跡工整得嚇人,卻給人一種在馬背快速寫就的感覺,......
馬背疾書必然草,可又這麼工整,這個李一鳴,性子很奇怪啊!也許是在火車上綁著寫的......盧平心中忖道。
周正叉著腰,搖搖頭,看著窗外出了一會神,緩緩開口:“現在火車也沒好多少啊!老盧,昨晚上我去硬座看了看,橫七豎柏倒了一地,桌子上椅子下面,綁著雖然不舒服,但總是有個靠......
現在的條件有限,這個是利用現有條件儘快儘早儘可能把事情做好,早一做就早點讓老百姓受益!”
周正著著聲調就高了,最後恨恨地抓下帽子,用力一甩手,“我本來下午就想去找一下人......現在!”
看著周正激動脹紅的臉,花白凌亂的頭髮,盧平也有些默然,長長吐出口濁氣點點頭:“老周,你也別太急,既然這樣,我把這個給鐵道部發過去。”
“給誰?”周正看看他,皺眉問道,“這玩意一般人看了也辦不了。”
“當然是給關根同志,他現在是部長不給他給誰。”盧平站起來,開門叫來秘書,“把這個......”
“你讓人影印一份,原件我要留著。”
“去,影印一份,然後送去鐵道部丁部長。”盧平沒好氣地看了眼周正,“請他們研究一下......”
“是!”
“等下,我寫個條!”盧平拿起筆,坐到桌後扯過紙,抬眼看看周正,“老周,你本來想找誰?”
“本來,要找陳樸如同志的,聽他最近身體不好,探望一下。”周正輕輕嘆了口氣,“正好把這個給他......”
盧平嗯了一聲,陳樸如部隊出來的,又是鐵道前部長,周正認識也不奇怪,不過七月份就退二線了。
周正揚了揚報紙:“跟他們今報紙上有這個,請他們關注一下。”
“我估計他們應該看到了。”盧平輕鬆地道。
周正瞄了他一眼:“看到之後呢?”
盧平微微愣了下,笑了:“不定正在研究呢!對了,你別急,如果有更好的方案呢?這個......”
“嗯?”周正看看他。
盧平示意李一鳴的那信,笑道:“他上報不就是為了找更好的方案嗎?明很可能有更好的,就比如這門,開大了那也不是開就開的,安全問題也得考慮。
還有啊,要把車廂進行改造,不管是分批還是統一,肯定得按著計劃來,......哪有改就改的!把車廂全都拉進廠裡頭改裝,那大家難道騎著輪子南來北往嗎?哈哈~”
周正微微點頭,卻沒什麼笑容,心想恐怕這才是那子要把這東西上報的真正原因,這才是那塊磚啊!
接得住接不住,還是得看人!
這麼來,香江那邊...應該也不是這麼簡單!
…...
“一鳴,你......在想什麼?”李福兆忍不住問道,他看到李一鳴眼神在自己身上飄來飄去,心裡有點發毛。
李一鳴看看他:“這次你請來的這些人,在商社的地位是怎麼樣的?”
“這個......如果是香江他們當然都是代表,分社長,但如果是......”
“中層幹部?”
“對,......”李福兆點點頭,“怎麼了?”
李一鳴嗯了一聲,這些跟李家接觸的這些曰本中層幹部,在那些大商社裡頭應該類似處一級了。
在級別還應該沒有高到能知曉央行貨幣政策的程度,但會不會他們後面的銀行已經開始有意識地減持美元,並隨時觀察市場動向呢?
這個問題值得深思,因為這牽涉到他要佈下多大的盤子才不會被曰本人坑到,......
畢竟他是準備用保證金進行交易的,如果盤子弄得太大,曰本人就算簽了協議,也有足夠的能力短時間內打壓匯率,事實上他們好像也這樣操作了——
廣場協議之後的第一個週一,曰本是秋分過節,根本沒有開市,這其實是他們準備用於觀察市場動向的備用眨
德國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