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這玩意種起來得好些年才能收。”
“這無所謂的。”李一鳴不以為意地又吃了一顆,扭頭看向李建國,“這種植物做綠化很好,廊道如果用這類作物做綠化,就不用帶傘出門了,......
嗯,之前我說在路邊種果樹的想法有點問題,果樹生長年限太長,木本作物的根太強壯容易破壞地下結構。”
李建國從嘴裡挖出顆籽,看了眼問道:“這種不會?”
“這種藤本好一些,也要有限制,不能讓它們亂長,弄一個一立方米的坑應該夠了,要考慮下雨水收集和底部施肥減少養護成本,不能年年把錢浪費在修路上。”
在李福兆異樣的眼神中,李一鳴在建國同志遞來的紙上畫了一個草圖:“大概是這個樣子,這個需要結合周邊的建築物還有當地的氣候條件,不是一成不變的。”
限制?坑?養護成本?這說的是養花種樹還是另有所指?
李福兆愣愣地看著李一鳴,腦子裡頭亂成一團,難道自己想多了,還是自己想得太少?
之前還以為他要去殺人,現在又弄出個修橋補路的圖,......
李建國仔細盯著這紙看個不停:“這坑邊上是用磚頭砌?”
“疊起來就可以了,連水泥都不用。”李一鳴看向李福兆,“這次過來的東西里頭還有很多沒有,接下來要儘快收集!”
“唔......”
“不必擔心,也不用想太多!”李一鳴盯著李福兆雙眼認真說道。
李福兆微微點頭,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開下廣播!”李一鳴對著駕駛艙叫了一聲,接著走到艙外,看著船的前方,像是特意跑出來看落日的景色:
“好的李生!”
…...
濠江新馬路大豐銀行大廈,總經理辦公室,房間古樸,氣氛凝重。
三個男子坐在大班桌前三張圈椅上,六目交雜地看著桌後正聽電話的何五,幾年前這裡坐著的是個老頭子,現在換成了這一位。
“我知道了,寶叔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何五慢慢放下電話,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房間裡一時沉默。
不過一會,何五開口:“莊叔,炎哥,水哥你們打聽到什麼了?都說說看。”
三人交換了下眼色。
名叫水哥的人當先開口:“我去八仙飯店那看了,現在給陳髮帶隊圈了起來,味道還是很大,很難聞。
醫院那邊幾個人還躺著,聽說是消毒水,之前覺得不舒服的人多半已經回家燒紙,倒是有幾個硬說自己中了毒,現在安置了一個大病房。炎哥......”
另一個男子點了點頭:“我直接去了司警那邊打聽,大陸交人的那位姓韓名阿生,估計是個假名字,說是看了葡京娛樂場的廣告過來賭錢,然後見義勇為......”
說到見義勇為時,房間裡頭四人同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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