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霍應東又展開一張報紙,兩張報紙擺在面前,一份是工商日報,一份是李家有股份的香江時報。
兩張報紙上都有八仙飯店的報道,兩張疑兇黃志恆的照片。
只是工商日報上的這張,像是實拍出來的彩色照片,黃志恆面容憔悴,背景似乎是個小房間。
而香江時報這張頭版之上,卻是一幅黑白照片。
素描圖看得卻顯得這黃志恆年輕許多,正面而立,兩手平推,手缺一指。
邊上大字寫著:此為疑犯十年前的模樣,如有人認出此人,或知道此人真名,請聯絡......下面一個電話號碼......
“唔,沒有,是這兩天都沒看到他...想看看他怎麼樣。”陳查理說道,看了看李國寶,“他還好吧?”
李國寶笑容更盛:“當然好,不過他很忙的,你看....都是事!”
霍應東把報紙放下,打量了下這父女倆:“二位是他的......”
李國寶看了眼霍應東,心中明白了幾分,想必霍應東並不瞭解李一鳴來香江的前事,不然怎麼會問出這話。
“這個...”陳查理看看霍應東,“我們是一個考察團的。”
一個團的?
霍應東三教九流的人見得多了,目光極為鋒銳,一眼就看到陳查理手不自覺地在褲邊上擦拭,這明顯是心中有鬼的跡象:“這位陳生在何處高就啊?”
陳查理目光遊移,嗓子禁不住有些發癢,好在此時白安妮送來兩杯咖啡,借勢平撫情緒。
李國寶也覺察出不對味,再看霍應東,那邊一個眼色過來,心中一凜:“陳生,你有心事?”
陳查理手一抖,咖啡濺出兩滴,趕緊拿出手絹去擦。
李國寶眉頭大皺,這小子很有問題啊!
邊上陳杰妮輕輕碰了下父親:“爹地,說吧!”
陳查理回頭看看門已經關好,又看著兩個香江大亨四眼如刀,心中一虛:“這個事...這個事......”
“陳小姐,你來說吧,......”李國寶有些不耐煩。
“是這樣的,那天考察團入關,在關口的時候。”陳杰妮剛說到這就被陳查理打斷。
“你不要亂說。”
“哪有......”
“陳先生?”李國寶拿起電話打到李一鳴辦公室,只聽到裡頭一陣忙音,搖搖頭,放下,看著陳查理,“你先告訴我,如果這事情不大,就別耽誤李生的時間了。”
…...
李一鳴連打了幾個電話才空閒下來。
李建國轉過身走近桌子,他有些思路了:“一鳴,你總體上是把教育不限在學校對吧?然後有電視廣播節目,學校這一塊....開放了?”
李一鳴嗯了一聲:“開放的,而且是全天候的開放,另外,也不只是學校提供教育場所,哪個地方都可以做教育培訓,整個來說,我們的社會每個單位都是學校,但教的內容不同,深度不一樣!”
李建國懂了:“就算是供銷社,其實也有東西可以教,那麼你說這大人帶孩子,就是有個問題,大人有空嗎?”
“大人帶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會沒空,你如果說是工作,那具體是什麼工作內容,就有不同的上課形式,這個會編到教材裡頭當指導的。”李一鳴輕描淡寫地說道。
“總之教育跟生產勞動結合起來,我理解得對吧?”李建國問道。
李一鳴點頭:“對,而且他們學習成績這些東西,都會統計到電腦裡頭,就像我現在讓他們每個銀行登記時用電腦做記錄,其實這也是很重要的人口普查專案,而且是動態的大資料!”
“大資料?就是很多數字的意思?”
“不是數字,是資料的意思,好比說,我可以知道全國有多少人在某件事上是有天賦的,然後適當地調整資源,重點培養指導,這就是國家的人力資源庫。”
李一鳴笑著看了看父親,“比如說你能背所有倉庫裡東西的進價,這本事有什麼用你可能不瞭解,但透過電腦,大家都知道你有這本事,有事就會找你做了。”
李建國心情激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至少,你怎麼記下來的這可以教給別人吧?”李一鳴笑道,“在國家眼裡,其實是沒有不能用的人,但如果不知道你有這本事,那就沒辦法了......”
完全明白了!
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