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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知道了,別葬在家族墓地。”掛掉電話,許燚繼續無所謂的吃飯,好似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伊樹是吃不下了,她問:“你二叔,已經,槍決了嗎。”

“嗯。”他嚐了一口湯。

似是察覺到她的小心翼翼,許燚放下筷子“嚯”了聲,他說:“你男人沒那麼婆婆媽媽。”

他這麼一說,伊樹打了個哈哈就掩飾過去了,其實她也很清楚。

他們能彌補從前沒做到的遺憾,卻很難消除五年前各自遭受的傷疤。

像一根刺,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然後無孔不入的提醒對方,這個人選擇離開你,而你之前也沒走心,看透真心後,硬生生錯過了五年。

許燚看著碗裡的盛湯,斟酌了幾秒:“過兩天,我得回去一趟。”

許艾剛執行死/刑,媒體還不知道會怎麼報道,董事會想必也是眾說紛紜,是要回去給個說法。

伊樹理解,她說:“我會訂機票的。”

“讓陳丁訂就行了,”許燚想談點什麼,卻被按耐住了,“回去後,有些關於你的新聞,你別管,我這邊會處理,你上你的班,免得被騷擾。”

“知道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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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樹起了一個大早,她把所有門窗開啟通氣,雙手撐在桌上笑盈盈地看著外邊兒的春光,時間還挺快。

她做氣象主持人,感覺每天的天氣是怎樣,有多少攝氏度,於她而言就只是一篇稿子。現在不做了,看什麼都新鮮得緊。

許燚枕在被窩,看她一副少女懷春的小女孩姿態,難免想笑,他掀開被子下床從後面摟住她:“出去逛會兒?”

伊樹正好有這想法,她轉身攀附他的肩,說著:“許大少,我們去爬山吧。我們這有座山,樓梯一共有1354個梯坎,山頂還有寺廟,聽說爬上去的人可以祈福,你說你最近這麼不順,我們去祈福唄。”

許燚沒意見,溫柔的眼眸看了她一會兒,湊下來親了親她的唇,心滿意足地說:“成。”

...

一千多個階梯對練家長來說,輕如鴻毛。許燚毫不費力的邁著步子走在前頭,他連氣也不喘,體力好得很。

回頭望望走幾步歇一秒的伊樹,他撐著護欄笑:“喲,這就不行了。我跟你說,你真該鍛鍊了。”

晚上他還沒怎麼動,她就開始喊累,完全是缺乏鍛鍊。

伊樹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