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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渠康離婚

渠康眼淚流了出來:“我老婆剛好就在那時沒了孩子,讓我怎麼不相信?” 我:“你老婆知道這事嗎?” 渠康:“在H市這一次,她只陪我去,我單獨問的,她不知道。” 我:“你打算怎麼處理和她的事?” 渠康:“我很有可能活不過今年,那就離婚,放她找別的幸福。” 我:“她會同意嗎?” 渠康:“不知道,試試看。” 我:“你的這些個女人……” 渠康抹淚:“希望上蒼憐憫,給我留一個孩子,一個就行。還有我媽,她該怎麼辦?” 我看著不停拭淚又不停流淚的渠康,心裡也很難受。 渠康:“植哥,我真的想離婚,你陪我一起行嗎?” 我:“可以。” H市,朱老闆家。 朱家管家開的門,見到我和渠康一起進門,朱老闆和朱滎萱既驚喜又意外。 朱老闆喜形於色:“徐總親自登門,真是稀客啊,快請坐。” 我微笑和朱老闆打招呼,順便把魂不守舍的渠康拉到沙發上落座。 朱滎萱看渠康都沒和自己老爸還有自己打招呼,表情有點不爽。 朱老闆給女兒使了個眼色,我懂——有外人在呢,別耍小孩子脾氣。 現在已經十二月,如果渠康真的活不過今年,那他剩餘壽命不足一個月。 算命有準有不準,但是渠松鶴的反應……估計還是…… 唉,才二十幾歲啊,和曲陽一樣。 朱老闆瞥見我和渠康一臉凝重的表情,原本掛著的笑容,都有點裂開了,小心翼翼地問我:“徐總,您陪阿康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渠康一言不發。只能我來做醜人了。 我斟酌了下:“朱老闆,朱大小姐。” 朱滎萱本來在瞪渠康,猛地聽到我稱呼她“朱大小姐”,滿臉疑惑看了看自己老爸,再跟我說:“徐總,您以前都叫我滎萱的,現在叫‘朱大小姐’多見外啊。” 我:“好,滎萱,有些事可能阿康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來替他說吧。” 朱老闆和朱滎萱對視一番。 朱滎萱:“您說。” 我深呼吸:“阿康身體不好,估計活不過今年,為了不耽誤滎萱你的名聲和未來的姻緣,阿康決定和你離婚。” 朱滎萱捧著茶杯喝茶的手一鬆,“嘭”,茶杯落地,濺碎一地。 我和渠康都在等著父女倆的回應。 朱滎萱臉色慘白:“阿康,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渠康:“……” 朱滎萱抱著渠康:“老公,是因為我對你發脾氣嗎?” 渠康:“……” 朱滎萱:“有什麼不對的我可以改,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嗎?” 渠康:“……” 朱滎萱忍不住哭泣,朱老闆反應過來,怒道:“阿康,萱萱問你話呢。” 渠康:“植哥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時日無多,如果等我死後你再找,多少會影響你的名聲,還是抓緊現在就離吧。” 朱滎萱滿臉淚水,摟著渠康不鬆手:“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 渠康:“還記得我一回來H市,就和你去算命嗎?” 朱滎萱:“……記得。” 渠康長嘆:“對方算到的,就是這樣。” 朱滎萱拼命搖頭:“我不信,不就是算算命嗎?哪知道一定準?” 渠康也很失落,說不下去了。 朱老闆看著不像開玩笑的渠康,陷入了沉思。 良久,朱老闆看向我:“徐總,這……” 我:“朱老闆在H市生活多年,應該知道H市其實挺相信所謂命理學的。” 朱老闆:“的確。” 我:“您作為生意人,肯定接觸過有點名氣的算命先生。” 朱老闆:“是的。” 我:“您可以再找一兩位,甚至是幾位過來,再測一次,看看先生們怎麼說。” 朱老闆思忖:“……好。” 第二天,朱老闆好不容易請到的先生陸續過來。先生們掐指一算,紛紛搖頭。 見狀,朱老闆和朱滎萱心都涼了。 我也是——竟然真的沒有轉機。 好想鬍子,要是他在,不知道能不能掙扎一下。 朱老闆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商人,利益至上。換句話說,很理智。 先生們走後,他勸了很久自己的女兒,最終說服了朱滎萱,當天就和渠康辦了離婚。 從民政局出來,渠康和朱滎萱各執一本離婚證,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蕭瑟的冬風刮來,吹散曾經相愛的兩人。 “植哥,我回J市,在渠爺爺身邊盡孝。”渠康語氣平靜,眼底佈滿悲涼。 我點頭,自己回了H市東方欲曉。思索再三,還是把情況告知了徐父(渠松鶴)。 電話那頭的長輩,聲音彷彿老了許多,表示知道了。 晚上,徐母罕見地給我打電話。 我:“媽?” 徐母:“阿植,你爸很古怪。” 我:“咋啦?” 徐母:“他和渠康的老母親過從甚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