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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徹底失去

我的心頓時被刺痛了一下,不禁問:“鬱董,您剛剛說什麼?錢家產業怎麼了?” 鬱董:“我說什麼?徐總,好歹錢池也是你多年的兄弟。而你這個堂弟呢,趁著錢家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竟然趁機併購所有錢家產業,半點沒把你這個堂哥放在眼裡啊。” “錢池泉下有知,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望向徐櫟:“阿櫟……” “植哥,我們回去再說這件事。”徐櫟粗魯地打斷我的話,凌厲的眼刀擲向鬱董,“鬱伯父,生意人做生意事,我又不是強買強賣,對大家都好的事,怎麼到你嘴裡變了個味道?” “還有,現在各家都已經小輩登場了。只有你,還搶著你兒子的風頭。再這麼下去,我們這些總做到董,你兒子都還沒升到總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誇張的笑聲,鬱仲恆臉色立時變了,低頭的瞬間還隱隱透出對鬱董的不滿。 鬱董撫著心臟:“挑撥離間,挑撥離間!徐櫟,你好陰毒的手段。” 徐櫟:“我陰毒?我挑撥離間?那你剛剛試圖引起我堂哥對我的不滿,就不陰毒,就不挑撥離間了嗎?” 鬱董不停撫摸心臟,呼吸不暢的樣子。 鬱仲恆趕緊從公文包裡拿出藥,喂鬱董吃下。 鬱董吃完藥,歇息了好一會。 其他人眼裡沒有同情,都在暗處露出嘲諷的神色。 我心裡百感交集。 鬱董休息結束,會議繼續。 爭吵一直沒停,結果一直沒有,最後各人帶著怨氣走出會議室,把集團行政部大秘書嚇了一跳。 出了會議室,坐車回自己的別墅。 車上,我在思考——為什麼在H市時,可以聽到渠松鶴和徐崇嶺的呼喚二重奏,而當我回到徐家和他面對面,他又是無事發生的模樣呢? “植哥,錢家的情況……”徐櫟略帶忐忑地說,“抱歉,我還沒和你細說。” 我:“等到我屋裡再說吧。” 徐櫟:“……好。” 我的別墅。 我和徐櫟從後車座下來,豐臨天和梁澤從駕駛座還有副駕駛下來。 四人一起進屋,剛開啟門,就看到拎著行李準備離開的渠簞。 其他三人默契讓路,我和渠簞四目相對。 “小簞,這裡。”常夏興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扭頭,看到常夏停好車,向渠簞招手。 “伸手。”渠簞對我說。 我不自覺地配合伸出手,然後感覺到一股涼意。 低頭,手上多了一串鑰匙。 渠簞:“我走了,以後多保重。” 我:“其實鑰匙你可以留著。” 渠簞:“不必了,都已經離婚,就不拉拉扯扯、藕斷絲連了。” 我:“……” 渠簞:“再見。” 我:“再見。” 渠簞把行李遞給常夏,常夏十分狗腿地幫忙放到後車廂。 接著,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我終於徹底失去了她。 不知在原地跟隨渠簞的身影看了多久,等我轉身,三個男人眼神各異地看著我。 我:“都進去吧,十一月還是有點冷的。” 三人點頭,和我進了屋。 一坐下沙發,徐櫟就趕緊說話:“植哥,錢家產業的併購,我沒有壓低價,完完全全按市價給他們折算的,錢河也同意了的。” 我:“他知情?” 徐櫟:“知情並同意。” 我:“你見過他?” 徐櫟:“嗯,進去和他見了面,達成交易。” 我:“他捨得把錢家多年心血賣掉?” 徐櫟:“老爸和弟弟已經不在,家裡產業也不見得完全乾乾淨淨,自己又身陷囹圄,底下也沒人可以託付來管自家產業,趁著我願意按市價和他交易,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我:“嗯。” 徐櫟小心翼翼:“……植哥,你會怪我嗎?” 我:“兩廂情願,有什麼好怪的?” 徐櫟鬆了口氣:“那就好。” 我想起了董芷佩:“阿櫟,你和芷佩關係怎麼樣?” 徐櫟:“挺好呀,植哥怎麼這麼問?” 我:“沒什麼,我見她自己一個人去H市玩,你都沒陪她。” 徐櫟:“哎喲,哥,你難道不知道當個繼承人還有集團總裁有多累嗎?她說想出去走走,我實在也是沒辦法,抽不出時間啊。” “對了,植哥,H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怎麼這麼巧碰到她?” 我低頭想了想:“她入住H市東方欲曉,我也是,就碰到了。” 徐櫟:“說起這個,我看到新聞了,H市東方欲曉的好多高層被抓了進去,不然今天也不會開這個會了。” 我心不在焉地搭話:“是啊。” 徐櫟:“植哥,芷佩說H市是個宜居城市,你覺得呢?” 我:“H市生活節奏相對舒緩,比起步履匆匆的A市,確實更適合生活,尤其是養老。” 徐櫟:“這就對了。” 我:“什麼對了?” 徐櫟:“今天不是要定H市東方欲曉的總經理嗎?” 我:“嗯。” 徐櫟:“我就是被芷佩描述得心嚮往之,打算過去當個總經理,順便旅旅遊,放鬆放鬆。” 我:“不當總經理也可以去旅遊。” 徐櫟:“不行,沒有正事過去的話,爺爺會說我不務正業,虛度光陰的。” 我:“……好吧。” 徐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