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我的別墅。 我:“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梁澤:“還算順利,媒體那邊打好了招呼,律師函警告也已經發出。短時間內,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 我:“偵探團隊有發現嗎?” 豐臨天:“手下跟我報告,有神秘人和徐櫟私下見面。” 我:“能查出是誰嗎?” 豐臨天:“暫時不行,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現在已經打草驚蛇,要查出具體是誰至少需要點時間。” 梁澤:“不過,能確定的一點就是,徐櫟大機率想對付你。” 我:“這次事件,會是他自導自演嗎?” 梁澤:“不排除。” 我:“辛苦了,你們乾得很好,我給你們發個優厚的獎勵紅包。” 梁澤邪氣的眸子望著我:“我們要的不是紅包。” 我假裝沒看到兩人的眼神,拿著手機一頓操作:“已經給你們轉了。”說完,準備上樓。 豐臨天長腿跨步,擋在我面前,微微低頭:“梁澤不是說了,我們想要的,不是紅包嗎?” 我避開他的眼神:“其他的我給不了。” 豐臨天伸手一摟,把我按進他的懷裡,欺身向前:“你可以給,你知道的,你可以給。” 我本能想往後退,豐臨天加大力度,我的腰都要斷了。 唉,昨晚才按摩完,現在又累了。 一方面掙脫不得,另一方面,梁澤從身後貼過來:“抑或是,你不願意給?” 我:“我認為,我一直以來的態度,都很明確。” 樓梯上,豐臨天鬆開手,我反應不及,跌進梁澤懷裡。 梁澤接住我,兩個男人開始眼神交流。 幾秒後,梁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扛在肩頭。 頭暈目眩之後,人已經被扔進我房間的沙發。 梁澤:“你有潔癖,要不要先洗澡?” 我看著身前侵略的梁澤,以及剛到門口的豐臨天:“要。” 進到浴室,趕緊呼喚小系統。 沒有半點回應。 我:…… 十分鐘後,我還是原來的樣子。既不洗澡,也不出去。 “嘭”,浴室門被暴力開啟,梁澤和豐臨天走進來。 我怒喝:“男女授受不親,你們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梁澤指著我的身體:“這個軀體,是我兄弟的,我來看看怎麼了?” 豐臨天:“你現在是男人身,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我:“……”(邪氣的男人說不通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梁澤和豐臨天先後開啟花灑,自顧自洗起澡來。 旁若無人,兩人也不尷尬,真是臉皮厚如城牆。 我還是沒動,直到梁澤裹著浴巾,帶著殘留的熱氣過來催促我。 梁澤:“還在磨蹭,是想等我們幫你洗嗎?” 豐臨天剛洗完:“是的話,我很願意效勞。” 我皮笑肉不笑:“不用,我自己來。” 於是,在兩個監工的監督下,我洗完了澡。 拖拖拉拉地擦乾身子,梁澤看不下去,直接過來把我一通擦。 這還是以前那個溫柔的梁澤嗎? 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啊? 等等,藥…… 會不會,這兩個傢伙就是吃錯藥了呢? 如果不是,根本沒法解釋。 梁澤和豐臨天一前一後,架著我到床上。 那眼神,我還是懂的。 我要怎麼,才能從他們嘴裡,知道是誰搞的鬼? 梁澤的吻已經落下,我打了個激靈。 好像還是第一次感受他的吻。 不知是不是換了心境,我沒覺得甜蜜,只覺得有胡茬,扎得我脖子有點難受。 豐臨天的吻也落下,同樣很扎。 我:“我不是不願意配合。” 梁澤聲音沙啞:“那咱們就開始吧,不要廢話了。” 我抵住他的肩膀:“但是,你有胡茬,我不舒服,也不會享受。” 梁澤的頭從我肩膀抬起,摸了摸下巴:“很扎嗎?” 我:“很扎。” 豐臨天還在我的脖子後方吻,我躲開:“豐臨天,你的鬍子也扎人。” 兩男人摸摸嘴唇和下巴,沒說什麼,找剃鬚刀去了。 Good,爭取到一點緩衝時間,我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走。 兩男人拿了剃鬚刀,進浴室仔仔細細地刮鬍子。 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兩男人已經出來了。 不得不說,刮完鬍子的兩人看起來清爽多了,戾氣也沒那麼重。 梁澤首先欺身過來,大大小小的吻到處落。 豐臨天只是看著,好像衝動性不強。 對了,豐臨天最初喜歡的是秋直,而秋直是女人的我。 現在我是男人身,豐臨天估計還是不太適應,剛剛吻的時候,你可以說他吻得輕,吻得柔,也可以說,其實他還沒完全接受自己要親一個男人。 梁澤則不同,他很早就喜歡徐植,喜歡男人的身體,所以他不需要做心理建設,直接撲過來。比如現在,他吻完脖子,就開始向下了。 我推不開梁澤,就朝豐臨天喊:“豐臨天,你愛秋直嗎?” 還在自我說服的豐臨天回過神:“當然,我愛秋直,我愛你。” 我:“那你能忍受別的男人得到我?” 豐臨天猶豫:“這……” 我:“就在你面前,你能忍受?” 豐臨天看了看央求的我,看了看動作不停,粗魯地到處吻的梁澤,咬了咬牙,把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