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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梁澤領證

“阿櫟,那天的情況,你具體說說。”我看向徐櫟。 “好…植哥。那天,我們約好在A市的某個大酒樓談判,要求尚家帶柏哥過來,我們必須看到柏哥情況良好才能繼續談判。”徐櫟陷入回憶。 “見到柏哥的時候,他傷勢嚴重,意識都不清醒了。過去談判的人主要是我和我爸,我爸看到柏哥的樣子,大發雷霆,和尚董吵了起來。” “談判因此不得不中止,我提出要去確認柏哥的具體情況,眾目睽睽之下,覺得我也耍不出花樣,尚家就同意了。當我靠近柏哥的時候,他偶爾可以動一下。” “看完之後,我退了回來。兩家面對面沉默,我提出第二天再談判,乾耗時間也沒用。尚家是剛過來A市就談判,人員疲憊,同意了第二天再談判。” “回到家,我拿出一張紙條,是當時柏哥偷偷給我的。上面寫了他情況其實還好,讓我談判的時候製造混亂,他趁亂跑出,到時在約定地點會合。我把柏哥的計劃告訴了我爸,說好第二天見機行事。” “到了第二天,我們趁尚家沒有防備,直接破口大罵,然後掀桌子。緊接著兩方打了起來,我看到柏哥趁亂跑出去之後,就過去幫我爸抵擋攻勢。混亂持續了一個小時,還是酒樓方勸架,說再不停就報警我們才停下來的。” “為了不惹來警察,而且身在A市,不是他們的大本營,所以後來他們發現柏哥逃脫了也沒有多做糾纏,只說了句等著看的狠話。” “我爸留下安排自家的傷員並且賠償酒樓的損失,我趕過去約定的地點,結果沒看到柏哥。一連幾天,我都去那裡等,完全沒有看到柏哥的蹤跡。” “這事過去多久了?”我問。 “半個月了。” 所有人久久不語,徐老爺子再一次問我:“阿植,你是怎麼想的?” 我:“爺爺,我傾向於報警。” 徐老爺子:“理由呢?” 我:“雖然大哥紙條上說情況還好,但我覺得能第一眼看到傷勢嚴重、意識不清的情況,大哥身上一定是傷得不輕。我離開C市的時候,他已經傷得很重了。” 徐老爺子:“你擔心他自己一個人,又傷勢過重,撐不下去?” 我:“對!” 徐老爺子問徐父:“崇嶺,你怎麼看?” 徐父:“爸,報警讓尚家知道的話,也派人去找,找到的話,就不是49%的事了。另外,A市幾大家都虎視眈眈,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們長孫失蹤,指不定趁機在背後搞什麼鬼。還有道上那些圖錢的人,要是趁機去找到了阿柏,那他真是生不如死啊。” 徐老爺子問徐大伯:“崇嵃,你現在怎麼想?” 徐大伯長出一口氣:“都聽爸和二弟的。” 徐老爺子最後看向我:“阿植,聽了你爸的話,還是想報警嗎?” 我點頭:“我們找不到大哥,他又躲起來沒看醫生,我覺得交給警察是最靠譜的。” 徐櫟弱弱地支援我:“爺爺,我……我也覺得植哥說得對,柏哥傷得確實很重,長時間不看醫生不行啊。” 徐父怒吼:“你們倆沒聽我剛剛的分析嗎?事情有那麼簡單的話,不早報警了?還在這開什麼會?” 徐櫟縮了縮脖子,不敢頂嘴。 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沒有經驗,我也沒回嘴。 家族會議結束,啥辦法也沒聊出來。 我打算回自己別墅,常夏也緊跟我的腳步。 剛坐上車,徐櫟也擠了進來:“植哥,我想說說話。” 後座坐三個人有點擠,剛想出去坐到前面,就發現駕駛座是梁澤,副駕駛是秦笛。 原來這是梁澤的車,剛見常夏坐進來還以為是她家的車。 其實梁澤的車和常夏的車不一樣,只能說我確實累了,沒看清楚。 趕車趕家族會議,又要各種思考各種想法子,身心疲憊。 車上眾人沉默,到了我家,其他四人都跟了進來。 讓幾人自便之後,我就抓緊洗洗睡了。 清晨,又被兩個女人別樣的呼吸聲吵醒。 洗漱之後到了飯桌,梁澤又已經做好了早餐。一切如常,一切又不尋常,我注意到了梁澤無名指上的戒指。 梁澤也看到了我的視線,我也不扭捏:“結婚了?” 梁澤聲音沒有起伏,像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領證了。” 沒等我問兩者的區別,兩女人臉色微紅地走過來。 我看到了什麼?秦笛的無名指上,也戴著一枚戒指——和梁澤同款。 秦笛看我一眼,也事不關己地說:“我和梁澤領證了。” 三人若無其事地吃早餐,就顯得我有點狗拿耗子。 俊男美女搭配,我一直都是欣賞並支援的。 但是,秦笛和常夏…… 常夏又還對梁澤念念不忘,這關係…… 不知道梁澤知不知道其中的一些事。 四人陸續吃飽,我問梁澤:“今天不用上班嗎?” 梁澤困窘:“我辭職了。” 我難掩驚訝:“最近就業形勢那麼嚴峻,這樣的高薪工作你就輕易放棄了?” 梁澤窘蹙的神情讓我很疑惑,還是常夏幫忙說了:“阿澤哥去小笛公司上班了。” 我隨口一問:“這都11點了,去小笛公司上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