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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誰的意思

尚武:“那你們合起來有51%嘛,怎麼,你們家不和睦嗎?” 這貨竟然套話? 徐櫟明顯年輕:“就是……” 我打斷徐櫟:“尚大少說笑了,我們徐家自然和睦,就是偶爾會有幾句爭吵。” 尚武看向我:“哦?都吵些什麼?” 我:“還不是偶爾會催生,煩都煩死了。不知道——尚大少會不會也被催生?” 尚武明顯生氣了,但還是壓下怒氣:“當然也會有,長輩嘛,都想要抱孫子。” 我的目的不是要在尚武傷口上撒鹽,我只是為了試探。 我的話會讓尚武想起自己無辜被墮的孩子,他會更恨徐柏,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壓下了怒火,願意繼續談判。 這就說明,買下股權帶來的好處或者說愉悅感要遠超尚武自己被戴綠帽外加失去一個孩子的痛苦。 要知道,尚武自己都39歲了,還是一個孩子都沒有。 尚武:“我們話題別扯遠了,回到正事上來,你們到底答不答應,別在這浪費時間,看看徐柏,只剩半條命了,再遲點去看醫生,估計救回來也一身病痛。” 徐櫟:“這個要求太過分,我們不答應。” 尚武:“不答應?不怕徐柏沒命嗎?” 徐櫟頗有種未出社會的天真:“你不敢的。” 尚武又面露陰狠了:“我確實不敢。” 徐櫟得意洋洋,一副表情就是:你看我猜中了吧。 尚武開始陰笑,拍拍手掌,昨晚那撥女人又進來了。 徐櫟吃驚:“這是要幹什麼?” 尚武雲淡風輕:“拍電影,你哥當男主,這些‘美女’當女主。” 徐櫟嘀咕一聲:“什麼美女,這些都不好看。” 尚武怪笑:“說什麼呢,熟女、人妻,你哥最喜歡了。” 徐櫟竟然轉向我,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植哥,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呀?” 我忍不住扶額,這倒黴孩子。 尚武大笑:“哈哈哈,男主不是你植哥,是沙發躺著的那個。” 徐櫟好奇寶寶地問:“徐柏哥傷那麼重,怎麼拍戲呀?這也沒化妝師什麼的,能蓋住傷痕。” 尚武看著我:“你們徐家怎麼教娃的?這麼天真,都二十幾歲人了,什麼情況看不懂嗎?以為這是當明星嗎?哈哈哈,真是笑掉人大牙。” 我:“……” 徐櫟一副要反駁的樣子,就看到了那撥女人,解衣。 在這倒黴孩子的石化中,尚武的一些保鏢熟練地幫徐柏脫衣,架到椅子上,綁好; 另一些保鏢熟練地把聚光燈打到徐柏身上,調整好幾個攝影機的機位,除錯攝像頭; 還有一些除錯錄音機,或者其他雜七雜八的事。 總之,如果不是報復計劃,就像是認真拍攝電影的普通劇組在做事前準備。 因為昨晚算是做了一場排練,今天的準備工作顯得特別有條不紊,以及神速。 很快,一切準備就緒,那撥女人也熟練地圍著了徐柏。 徐櫟已經完全石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想叫停,但是又覺得自己既沒資格替尚武原諒徐柏,也沒辦法讓徐家同意尚家的股權買賣交易。 對了,還有交易可以談。如果不是徐櫟這倒黴孩子刺激了一下尚武,可能我們現在還是在談判,也不用去到這麼尷尬的局面。 尚武示意,其中一個女人已經的手已經伸向徐柏。 我立馬喊停,女人看著尚武,似乎在等指示。 尚武側眼看我:“徐植,你又想幹什麼?” 我正色道:“尚大少,我們不是還有談判嗎?你讓我和堂弟先聊聊,之後我們再繼續談合作怎麼樣?” 石化的某倒黴孩子終於反應過來,馬上幫腔:“是啊,尚大少,我特地過來就是為了和尚家好好談合作,你讓我和我哥先聊聊,然後我們再繼續商談怎麼樣?左右我們現在也逃不出你這屋。” 尚武沉吟片刻:“你們聊快點,我可沒太多耐心。” 徐櫟點頭如搗蒜:“好的,我們會速戰速決。” 在徐櫟要拉我出去走廊聊的時候,我看了看徐柏,還是走過去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 尚武瞥我一眼,沒說什麼。 走廊上,我開門見山:“你這次帶了什麼指示過來?” 徐櫟:“我二叔,也就是你爸,還有我三叔,都說不管這事,因為徐柏哥是慣犯,不能開這道口子。” 我:“所以是要大義滅親,不管我哥了嗎?” 徐櫟:“二叔三叔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讓徐柏哥自生自滅。但是我爸,也就是你大伯父,覺得家族裡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要救他出去。” 我:“你爸爸準備怎麼救?有什麼籌碼?” 徐櫟:“C市分公司是我們爸爸三兄弟平分的,所以我爸就是說可以把他手上33%的股權賣給尚家。” 我:“所以,底線就是33%的股權嗎?” 徐櫟:“可以這麼理解。” 我進行了一番思考——如果對方迫切想和我們合作,我們還可以掌握一下話語權;如果對方有恃無恐,49%未必能降到33%。 剛剛尚武一點就著,明顯就是恨極了徐柏,想趕緊報復他。 但他又始終沒有做到那麼絕,儘管他已經怒火中燒。 所以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