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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收拾殘局

後來,我倆各自打電話給自己的死黨。 聽樓下停車聲音,秦笛和梁澤幾乎是前後腳到的。 秦笛有鑰匙,是常夏給的。 兩人衝到了我和常夏的臥房之後,看到一地的狼藉,還有掛彩的我倆,都震驚得說不出話。 “徐植你個混蛋!”秦笛反應過來就準備撲向我。 旁邊的梁澤伸手拉住了她:“先處理傷口。” “說吧,你倆怎麼回事?”秦笛小心翼翼地擦常夏嘴角的血漬,憤怒地看著我。 我和常夏都沒回話,一直到傷口處理結束。 看著沉默的兩位當局者,梁澤建議先吃飯。 因為當天做了好長時間的手術,四人裡唯一做飯好吃的梁澤也累得不想動,我讓陸姨過來幫忙做飯。 陸姨來的時候,小孫女也跟著過來了。 做好飯菜之後,我和梁澤在飯桌吃,常夏和秦笛回房間吃,陸姨和小孫女在廚房吃。 “奶奶,叔叔阿姨怎麼臉上有傷?”小孫女問。 “小星,吃飯,在主人家,只管做事,少說話!”陸姨嚴肅地說。 “好的奶奶。” 人小鬼大的丫頭身後有一位靠譜的奶奶啊。 當陸姨準備走的時候,我開口挽留:“陸姨,樓上主人房要打掃一下衛生,您現在方便嗎?” 從和小星的對話中,我覺得陸姨是知分寸的人。 有些事,應該知道保密,所以讓她幫忙收拾我和常夏的殘局。 “這……”陸姨有點猶豫。 “現在確實比較晚了,我加錢您看怎麼樣?”自從常夏放棄離婚,秦笛沒再追究夜店那晚的事後,徐父徐母開心之下增加了我的用卡額度。 “小徐先生誤會了,主要是小星還要做功課……” “沒事,您可以去打掃衛生,小星可以在客廳做作業。”我說。 “怎麼好意思……”陸姨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小星說話了。 “哎呀,奶奶,您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會好好做功課等您的。”小星撒嬌地搖了搖陸姨的手。 “好吧,給小徐先生添麻煩了。” “沒事,不麻煩。” “那我現在就去搞衛生。” “我太太和一位好朋友也在樓上,不過不在主人房,您看到跟她們說明一下就好了。” “好的,小徐先生。” 小星乖乖在客廳做作業,我無聊也隨手翻了翻她的一些課本。 看到《對韻歌》,想起了趙照的《聲律啟蒙》,就隨口哼唱了幾句。 “叔叔。”小星叫我。 “對不起小星,我是吵到你了嗎?”別人學習我唱歌,真是,我趕緊道歉。 “叔叔唱的和課本的不一樣。” “啊?哦,這是一位歌手唱的《聲律啟蒙》,和你書本的《對韻歌》是不太一樣呢。” “很好聽,叔叔能教我嗎?” “可以啊,不過你要先做好要做的功課。” “好。” 半小時後,我開啟手機裡的歌曲軟體,和小星一起唱《聲律啟蒙》。 又過了一段時間,陸姨搞好了衛生。 準備出門的時候,小星叫我:“叔叔。” “嗯?”我以為是唱歌拉進了我們的距離,小丫頭片子捨不得我呢。 “您剛剛說的給奶奶加錢,不會食言吧?” “嗯?哦,哦,不會食言,到時陸姨可以去查賬,少了就來找我,差額雙倍奉還。” 果然還是那個說“另外價錢”的小姑娘。 “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陸姨似乎有點生氣。 “沒事,陸姨,小孩子正是天真的年紀呢。”我趕緊安撫陸姨。 孩童時代,有的人是三角形,有的人是四邊形,有的是五角星……我不希望所有的小孩最終都被教成了圓形。 陸姨又道歉幾句,然後把小星帶走了。 我送兩人出門後,回過頭,三張臉盯著我。 “一起談談吧!”秦笛說。 客廳裡,常夏秦笛坐在一起,我和梁澤分坐兩張單人沙發。 “你倆離婚吧。”秦笛很直接,“家暴的男人不能要。” 我看了一下常夏腫起來的嘴角,和漂亮的臉蛋格格不入。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親!”梁澤勸和,“秦笛你一個局外人還是讓人夫妻倆自己決定,別火上澆油了。” “男人就是容易共情男人,家暴只有0次和無數次。”秦笛反駁。 “這是家暴嗎?這是互毆吧?你看阿植傷得嚴重多了。” “男人受傷和女人受傷能一樣嗎?梁澤皮糙肉厚,沒兩天就又能出去蹦達了,你看看夏夏,嘴腫成那樣,怎麼出去見人啊,估計沒十天半個月都消腫不了。” …… 秦笛和梁澤爭鋒相對,一個勸離一個勸和,互不相讓,我和常夏始終保持沉默。 兩人爭論間,我想起瞿董的事,但是現在秦笛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願不願意說找人的結果,我覺得有點煩躁。 “我們單獨聊聊吧。”常夏終於開口,對我說。 “好。”我同意兩人單獨聊,畢竟生活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