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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喜當爹

梁澤:“大池,還當我們是兄弟的話,就好好跟我們說。別叫我們過來,自己又不肯張嘴,這樣我們怎麼幫你?” 徐植:“是啊,大池,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一下咋回事。” 錢池把頭埋在雙臂裡。 常盛看不下去:“你們別逼他了,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徐植:“你是不是知道來龍去脈?知道就說。” 常盛:“唉,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聽完常盛的話,鬍子是第一個跳起來的:“一派胡言,方沁莉那麼天真的女孩,怎麼可能和堂哥亂倫?” 常盛:“不是親的。” 鬍子暴怒:“那也是堂哥。”說完,風一般地颳走了。 錢池呢喃:“原來,當初是查出懷孕,才把我睡了,想給孩子找個掛名爹。” 我:“你們怎麼知道的?” 常盛:“我去東方欲曉開會,撞見方沁莉和方慶階。兩人神色慌張,我覺得不尋常,就找人去查了。不查不知道,他們竟然在東方欲曉訂了兩間長期的房。” 我:“兩間房,不正常嗎?” 常盛:“問題是,兩間房是打通的。” 我:“就算是打通,也不一定就有私情吧?” 常盛:“你說,酒店什麼人最能知道這些事?” 我:“前臺?” 常盛:“不,客房服務員。” 我:“……” 常盛:“知道兩人私通之後,我就告訴了錢池,男人不能當冤大頭啊。” 梁澤:“後來呢?” 常盛:“後來,親子鑑定,孩子不是錢池的,我們也還不知道生父是誰。” 徐植:“九成是方慶階。這傢伙又換妻,又睡堂妹。那個方二叔也不知道什麼眼光,領養了這麼一個貨色。” 一陣風颳了過來,鬍子掐住徐植脖子,怒道:“好好說話。” 我連忙小聲勸她:“方叔叔,那是我的脖子。” 鬍子眼神掃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眼神。 鬍子最終還是鬆了手,徐植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還不忘爭辯:“我又沒說錯。” 鬍子眼睛又冒火了。 我捂住徐植嘴巴,低罵:“閉嘴,你用的是我的身體。” 徐植點頭,我才放開他。 錢池木然看著這一切,生無可戀。 鬍子沉聲:“小夥子,振作點。” 梁澤:“大池,你打算怎麼做?” 錢池:“我準備和方沁莉離婚。” 鬍子追問:“你會說出這些事嗎?” 錢池:“不會,就當結了我和小豆丁的父女緣分。” 徐杏冷不丁冒出一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錢池:“小杏妹妹,你最近一段時間好像都對我意見挺大的。” 徐杏握緊拳頭:“你讓我閨密未婚先孕,還逼她墮胎。明明是夜店玩咖,裝什麼純良男人?” 大夥原本同情的眼神,變得複雜。 錢池有些懵:“我的確愛逛夜店,但我從來沒睡過除方沁莉以外的女人,你是不是誤會了?” 徐杏怒氣未減:“我閨密現在抑鬱,語無倫次,你當然想怎麼狡辯就怎麼狡辯了。” 我:“杏妹,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徐杏:“我前不久在閨密的日記本里,看到她寫了滿紙的‘錢哥’。不停逼問,她才肯說出對方是錢池。” 錢池喊冤:“真不是我,我可以和你閨密對質。” 就這麼樣,原本被喜當爹氣氛壓沉的錢池,提起精神,準備和徐杏的閨密對質。 徐杏把閨密哄出來,看到我們一群人的時候,迷惘中帶點排斥和恐懼。 “我閨蜜叫田竺葵,她現在為情所困,抑鬱絕食,不敢回家,見到陌生人會有點害怕。”徐杏攬著閨密,向我們解釋。 錢池出列:“田小姐,我們認識嗎?” 田竺葵凝視錢池:“錢哥?” 錢池驚恐:“田小姐,我們不認識吧?” 田竺葵:“你長得好像我錢哥,但除了樣子,其他不像。” 錢池:“田小姐,有你錢哥的照片嗎?” 田竺葵垂下腦袋:“沒有。” 錢池:“你錢哥叫什麼名字?” 田竺葵甜蜜微笑:“他叫錢池。” 錢池:“不瞞你說,我也叫錢池。” 田竺葵懵了一下:“名字一樣,長得又像,竟然有這麼巧的事。” 錢池和田竺葵一來一回,聊了很久,都沒聊出那個渣男是誰。 不過,錢池的嫌疑洗脫,徐杏又親切喊他大池哥。 錢池被鬧了這麼一出,悲憤的情緒反倒平靜了。 田竺葵失戀,心情不好,基本只和錢池還有徐杏交流,不怎麼搭其他人的問話。 我心裡惦記渠簞,想回曲家。 除徐杏外的其他人,也打算跟我一起回曲家。 和錢池聊完後就沉默的田竺葵,忽然說:“你們幾個男人,我好像都見過。” 徐杏緊張起來:“他們都欺負你了?” 田竺葵搖頭:“我媽給我看過幾個男人的照片,說可以挑一個當老公,我選中了其中一個,我媽又說照片裡的男人都走了,以後再給我找。” “照片裡的人,很像你,也很像錢哥。”田竺葵盯著錢池,“我和錢哥的初次結緣,就是覺得他很像照片裡的那個男人。” 錢池:“那個男人,就是你看中的男人?” 田竺葵點頭。 錢池:“你還有那張照片嗎?” 田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