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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夫妻相

徐櫟表情麻木,董芷佩教訓弟弟,讓他們對姐夫放尊重點。 董子侯:“姐,這傢伙沒啥本事。以後你要是想換人,就跟我說。” 董子佑:“是啊,現在這時代,換物件什麼的,很平常了。” 董芷佩發怒:“閉嘴,夫妻是一生一世的,亂說什麼胡話。” 董子侯和董子佑做了個搞怪表情,走開了。 徐櫟木然的臉,因為老婆有了點柔和。 我問過幾次徐櫟的意見,他都是說不想回徐家。待知道自己的生父後,把徐大伯和徐三叔都拉黑了。 曲陽對著徐家烏雲密佈的長輩也很難,有時會到我的別墅透透氣。 筆走龍蛇、力透紙背,這麼有力的書法作品,很難想象出自一個文弱書生之手。 我稱讚:“寫得真好。” 曲陽謙虛:“還好。” 我想起了什麼:“你說過,當時第一輪拍賣會最後一幅書法,就是你寫的?” 曲陽:“對,夢裡有位老者要我按他說的內容,寫一幅書法,賣給朱老闆。然後參加拍賣會,找治病良藥——最頂級的沉香。” 我思量:“你還記得書法的內容嗎?” 曲陽:“記得。”洋洋灑灑,很快把之前那幅書法的內容默寫在紙上。 我捧起那張紙研究,暫時沒有眉目。 曲陽:“我之前也琢磨過這些內容,不過猜不透。” 我:“這紙我可以留著嗎?” 曲陽爽快地:“當然可以。” 在我的書房逛了一下,他有意無意提起家裡長輩的期望。 曲陽:“再過沒多久,我也要三十了。長輩們說,三十至少該成家了。” 我:“你心裡怎麼想?” 曲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這心聲,真是世另我。 我還清楚記得,前世三十歲被迫和相親物件談戀愛,不到一個月就因為不合適而分開。 那一年,每次思考婚姻,我的狀態就是: 你說著急嘛也著急,畢竟都30歲了; 你說想談嘛也想談,但是又沒有合適的; 都說先處一下嘛也可以,就是老是不得勁; 說脫單嘛的確脫了,但是又感覺似脫未脫; 分開又單身了高興嘛也高興,就是都30了; 別人甜蜜羨慕嘛也羨慕,讓我去找又不是很想找; 又有朋友生娃了說焦慮也焦慮,有時多有時少。 趕緊嫁出去嘛其實也想,就老是覺得對的人還沒出現…… 反正,就是羨慕、擔心、焦慮、慶幸、享受、隨緣等多種情緒的大雜燴。 曲陽覺得和我聊得投契,還順便延伸聊了許多關於生命、追求、存在、情感、死亡、輪迴等一系列話題。 聊著聊著,我都感到有點不對勁了。 我:“你是因為媽媽的原因,才一直耽於這種生生死死的思考嗎?” 曲陽:“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生死無常。” 我:“你還不到三十,就那麼在意死亡了?” 曲陽:“和年齡無關,只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累,很擔心爸爸和爺爺。” 我一個激靈,鬍子說過,曲陽命裡有劫,大機率壽命不長。 曲陽這小夥子我認為真的很不錯,去找了鬍子。鬍子還是那句:命由天定。 我盯著手上的葫蘆沉思,要不要把它交給曲陽,看能不能讓曲胡好起來,父子倆多點輕鬆相處的時光。 鬍子瞄到葫蘆:“這玩意兒救不了那兩父子,有些大錯,註定無法挽回。” 我把曲陽默寫的書法內容拿給鬍子,鬍子表示這是我的事,他不會插手什麼。 那張紙上,雖然用的是書法,但是寫的是英文字母。但又不是我們學到的英文單詞,看著也不像國外語言,讓我捉摸不透。 渠笙是去年六月下旬懷的孕,約在四月生產。 這時黃財貫一個人照顧渠笙已經有點吃力,學姐就要分身過去幫忙。 常夏、徐植、梁澤一直催我到J市,我認為徐家和常家的情況應該不會更壞了,就打算出發去J市。 徐母和常太太聽說了我的安排,想和我一起去J市照顧兒媳女兒。 兩人都是當過媽媽的,如果沒有發生近期的事,我會願意讓她們一起。可是,事情已經發生,為了常夏和徐植的情緒穩定,我婉拒了她們。 兩位長輩嘟著嘴不理我了。 各市排名會開展得如火如荼,豐臨天、申梓澹、尚武、曲家三口都要忙。 錢池要照顧方沁莉,常盛要留守常氏。 最後,所有想陪我同行的,只有徐柏和鬍子湊得上時間。當然,不包括那對老妻妻。 三月中旬,我又到了J市東方欲曉。 梁澤要開心死了:“你們可算是來了,照顧孕婦真的太磨人了。” 我擔心秋直的身體,一進房間就問徐植怎麼樣了。 徐植懶洋洋:“還好。” 常夏嘟起嘴巴要我親親她,我抱了一下她。又順勢抱了一下,渠簞。 渠簞的歡喜,躍然臉上。 照顧孕婦的黃財貫、梁澤、渠簞,都有一股倦意,也是辛苦他們了。 我讓三人好好睡一覺,自己和徐柏,還有兩個月嫂一起照看三個大肚婆。 “大肚婆?J市人就愛這麼形容孕婦。”徐植翻著一本《J市音字典》。 “你還有心思學語言?”我拿過那本字典,隨意瀏覽,順便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