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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輪操作下來,黑錢會縮水部分(購買藝術品的初始費用、納稅、廣告費等支出)。 可中間環節,有無辜的人獲利,同時按規定納稅,一切顯得理所當然、順理成章。 朱老闆、海韋爾和洗黑錢團伙,儘管需要損失一筆不小的錢,可換回來的,是洗白了的錢。 這裡面所有的關鍵人物,包括路人甲,都是一夥的。 只有真的自己人,才可以起到如此推波助瀾的效果。 渠康當時就是用畫,幫洗黑錢集團洗白了相當金額的錢。 值得一說的是,上面只是類比的例子,並不是完整、實實在在的情況。 真實的洗黑錢,要繁雜得多。 中途涉及的人和事,錯綜複雜。 一不留神,就要洗乾淨屁股進去蹲了。 渠松鶴當時覺察到渠康可能會為錢誤入歧途,才報夢給老瞿和渠康,間接推動渠康認祖歸宗,成為渠家繼承人,衣食無憂。 由此,渠康才和海韋爾停止合作。 我:“你暗中助阿康成為繼承人,就是希望他走回正途?” 渠松鶴:“是,我一嗅到這種異味,就報夢了。可惜,還是遲了。” 我:“阿康是自己和海韋爾斷掉合作的嗎?” 渠松鶴:“是。” 我:“如果是他主動,那就證明,他大機率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才會主動放棄合作。” 渠松鶴:“唉,生不教,父之過。” 我:“你打算怎麼辦?” 渠松鶴:“……” 徐崇嶺:“還能怎麼做?趕緊報警,和朱老闆、海韋爾儘早切割,免得越陷越深。” 渠松鶴:“……” 徐崇嶺:“裝死就可以解決問題嗎?渠康現在還年輕,只要早日回到正道,完全可以重拾輝煌。” 渠松鶴:“他都不再合作了,我想冷處理。” 徐崇嶺:“他和朱老闆女兒結婚,怎麼可能完全不受影響?再說,朱老闆會放過他嗎?” 渠松鶴:“康兒是他女婿,他總不會傷害自己女婿吧?” 徐崇嶺:“自私的人眼裡,只有自己。” 渠松鶴:“秋直,你怎麼看?” 我:“我建議你和阿康談談,瞭解他最深處的想法。” 渠松鶴:“我先想一下。” A市,我的別墅。 我:“小簞,又是隻有你和風順?” 渠簞:“常氏生意慘淡,小夏基本沒回來過了。” 我:“……” 渠簞:“樂兒沅沅怎麼樣?” 我:“徐植媽媽在照看,我之前在B市。” 渠簞:“徐董的事我聽小杏提過幾嘴,現在怎麼樣了?” 我:“其實沒什麼,不用擔心。” 渠簞:“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真是沒用。” 我:“別這麼說,你不是在照顧風順嗎,怎麼會沒用?” 渠簞:“你說常氏能不能熬過去?” 我:“聲望沒了,很難預測。” 渠簞:“那個叫梁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憑一己之力,讓方家幾近滅門,讓常氏陷入內憂外患困境,還讓梁家只剩梁澤一人,好可怕。” 我:“這個人,皮囊二十幾歲,做事卻非常老辣。還有那個猖叔,像是認識我和梁澤,明明此前沒有見過面。” 渠簞:“這麼說,他們挺神秘。” 我:“是啊,警方偵破大型販毒案,全國追捕,涉案人員除他們外,悉數落網。而這兩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捕捉不到一點蹤跡。” 渠簞擔憂:“他們不會記恨你們吧?” 我:“誰知道這些變態心裡是怎麼想?” 渠簞:“小直,自從你們和梁泱他們打過照面,我心跳一直很快,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把她擁入懷裡:“別緊張,他們是在逃人員,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渠簞的擔憂還是令我把梁泱放在了心上,並打算對他進行詳細調查。 我回到徐氏,問清梁泱的一些行為後,把七人團炒了。 徐櫟和徐父勸阻,七人團也依依不捨。 從前,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一朝天子一朝臣”。 直到他們沒把徐氏股權歸一的事情向我報告。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也終於長成了過分理智無情的商人。 七人團失落地離開,徐櫟和徐父短暫的嘆息,又陪我選新的人。 我表面笑嘻嘻,心裡只想自己選。 七人團落幕,五人團成立。 團長是豐臨天,因為他老嚷嚷不當繼承人後,無事可幹。 有能力,又真心待我,我對他當團長還是挺滿意。 順利當上團長,豐臨天載歌載舞,間或夾雜幾聲狗叫。 真是奇奇怪怪的慶賀方式。 徐櫟和徐父都覺得豐臨天似曾相識,但他現在沒有墨鏡髮帶,相處甚少的徐櫟和徐父,最後也沒有把他聯想到《大勢榜》家族。 梁澤很不爽豐臨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我眼前活動,自薦來當我助理。 我應允了。 多個梁澤牽制豐臨天,我不用被他煩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