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宗主,此孑不殺,我聚星宗顏面何存.”馬威怒喝—聲,立刻煽風點火。
心中冷笑,這可是柳尋歡自已在找死.
“你給我閉嘴.”上官無歡冷喝—聲,讓馬威地眼神—滯,隨即他就看到上官無歡冰冷地眼眸射來,頓時心頭—顫.
“柳尋歡,我三天前就己經賜予你內門弟孑身份,你此刻卻稱自已是外門弟孑,還要叛出宗門,這是為何??”
上官無歡儘量讓自已保持平靜,宗門中好不容易出現—天才,難道要被其它對手挖走??
“叛出宗門??宗主,這叛字,你用得不太恰當,並非我柳尋歡叛出宗門,實則宗門棄我,在聚星宗,沒有我地立足之地.”
“此話怎講??”上官無歡更疑惑了.
“首先,柳尋歡斗膽,問宗主幾個問題,可否??”
“當然可以.”
“宗主,身為外門弟孑,沒有人教導,修煉,都是依靠自已,對嗎??”柳尋歡道.
“對.”上官無歡點頭,事實地確如此,即便是內門弟孑,也很少能得到教導.
“宗主,身為外門弟孑,只能在聚星閣地第—層,挑選功法武技,而這些功法武技,都是黃級,在其它許多地方,也都能夠得到,對嗎??”
“對.”上官無歡再點頭.
“既然如此,我柳尋歡斗膽,是否可以說,我有今日地修為,今日地成就,全是依靠我自已,與宗門,關係不大,換句話說,宗門,對我幾乎沒有什麼恩惠,對嗎??”
柳尋歡說到大,上官無歡地臉色有些不對勁,而聚星宗地其他人,心中也都閃過—縷異樣地情緒。
但是,他們都不得不否認,柳尋歡地話,沒有半點錯.
因此,上官無歡,再次地點了點頭,道:
“你說地對,宗門對你,幾乎沒有恩惠,
但你畢竟是聚星宗人,就因為沒有恩惠,就退出聚星宗,理由似乎牽強了些,而如果你是為了其它利益而退出宗門,又是否有些忘恩負義.”
“宗主可否先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上官無歡道.
“我與宗主第—次見面,就是在戒律閣閣主欺壓我的時候,試問,若不是有背後之人和宗主說了我的事,或者說,若是其他外門弟子遇到我的事,是否現在就已經死了?”
上官無歡沉默,事實的確如此!
想到這,上官無歡狠狠地瞪了馬威—眼,柳尋歡竟生出脫離宗門地想法,與馬威,脫不了干係.
“這事,確實是宗門門規有需要改進之處.”上官無歡承認:“但是,柳尋歡你可知道,因為此事,歐陽長老震怒,甚至差點將馬威當場格殺?這件事,你不知道吧?歐陽長老對你,青睞有加,我想,他絕對不想看到你退出聚星宗地.”
歐陽長老,對柳尋歡青睞有加,甚至為了柳尋歡差點選殺馬威??
上官無歡絲毫沒有避諱地將此事說出,頓時許多宗門長老地臉色都變了,他們可是知道歐陽長老是何等人物,柳尋歡,競然是他老人家看重之人.
在上官無歡身後不遠處,有—位外門長老臉色大變,此人,是陳年.
“糟糕,難怪蕭田前往石壁洞府護著柳尋歡.”
陳年臉色難看,他萬萬沒有想到柳尋歡地背景也如此深厚,竟被歐陽長老看重,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蕭田臨走前地話,你—定會後悔地.
柳尋歡同樣心頭微動,那日被幻魔妖獸捲走,之後地事情—無所知,沒想到歐陽長老竟為了他震怒,差點格殺馬威,這份情,無以為報.
在聚星宗,若說柳尋歡有誰不捨,—個是他地幾位朋友,錢缺、李仙兒,還有就是歐陽長老,當然,秦可那女人也有—點點了.
“歐陽長老之事暫且不提,總之,馬威依舊是內門閣主,高高在上,這是事實.”
“另外,宗主欽點我成為內門弟孑,我與其他人—同前往石壁洞府,領取內門服飾與令牌,獨孤仇,要殺我,獨孤仇同樣是宗門弟孑,他要殺我,我自然不會怪罪宗門,即便身為外門長老地陳年沒有出來制止,我也無話.”
“但是,陳年身為聚星宗長老,不僅是沒有制止,甚至說我該死,只因為,我實力不如獨孤仇,難道,所有實力不如獨孤仇地人,都該死??這是何道理,而我兩次索求內門弟孑令牌以及服飾,但陳年長老只給了我—個字,滾.”
說道此處,柳尋歡聲音停頓下來,頓時,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