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孫茵茵正在氣頭上,見我牽她的衣角顯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隨手使勁兒的一擺,一下把話筒摔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這一下場面頓時尷尬起來,四周圍拿著鮮花彩帶準備歡舞的人群沉默了下來。都看著我和孫茵茵。好好的一場表白,被搞成了這個樣子。
孫茵茵看著我,搖著頭小聲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道:“到底我不知道什麼?你到底說呀。”
孫茵茵的眼圈漸漸紅了起來,我心中猛的一顫,自我認識這段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孫茵茵落淚。孫茵茵搖著腦袋,口中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說話越來越大聲,最後一句直接吼了出來。場面瞬間冷場。我和孫茵茵四目相對,當然這裡並沒有深情,而是深深的責備,在她眼中我看到了一種深深的失望之情。我實在是不明白昨天晚上她表露了心跡,我今天向她表白,這有什麼錯誤。就算是她要去當聖女,我覺得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阻礙。
就在雙方尷尬時候,忽然一輛汽車疾馳而來,四面的學生紛紛避讓。鋪在地上的鮮花被碾的稀巴爛,然後在我身邊停了下來。人們對於這樣的行為表示十分的憤慨,甚至於有兩個年輕氣盛的人站了出來。但是當車上的人一下來,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因為下來的人身上穿著警服。
我皺了皺眉道:“鄭建,你這到底是演的哪一齣?”
鄭建面色陰沉,嘴裡叼著煙,眼神緊緊盯著我道:“上車再說吧。”
“有事情?不過你覺得今天這種場面合適嗎。”我有點生氣了,不過鄭建的出現倒是十分的化解了當下的尷尬氣氛。
鄭建紅著眼睛道:“人命關天。”
我心中一驚,人命關天這四個字可不輕易從鄭建嘴裡說出來,看他的神色應該不是開玩笑。我道:“好吧,上車。”
孫茵茵在一邊也沒有說什麼話,也跟著上了車,我眉毛一挑,她眼睛一瞪我就敗了下來。乖乖的把副駕駛位置讓給了孫茵茵,我坐到了後面。一路上鄭建把事情跟我們講了個大概。
原來我們這個城市周邊有個不大不小的城鎮,其中一座院子當中文物局在清理水井的時候竟然打撈上來一具人的屍骨,這件事情引起了轟動,於是鄭建就過來查案,一般這種案子可以說是無頭案件了,一口水井當中發現了屍骸,據法醫認定已經死了有二十年左右的時間了,往前推的話應該是在九幾年的時候,這戶人家也是前幾年搬進來的,人流量大。找二十多年前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鄭建等人本著過來做做樣子的心理,起碼安慰下當地人,取樣取證,進行挨家挨戶的基本詢問。
但是就在當天晚上時候怪事發生了,一個警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呼大叫起來,並且滿世界亂跑,力大無窮,一個人輕而易舉的就舉了起來。五六個人才把這個犯病的警察制服住。說到這裡我大概明白了點什麼,鄭建的這個警察十有八九是犯衝了,意思就是鬼上身,處理起來應該不大麻煩。
汽車駛出了了市區,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個古色古香的小鎮當中。這裡應該是一個民國時期的老城鎮,當下社會的現代化還未有在這裡侵蝕,所以這裡的建築還保留著很多老的建築,就像現在很多地方的周莊或者是老城一樣,高宅大院,門廊之間精雕細琢。每逢週末時候這裡也成為附近人遊玩的地方,當地人腦子也活泛,弄了不少的客棧和飯店。我們三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才早上十點多鐘,很多店鋪才剛剛開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