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仍舊是痴痴傻傻的樣子,蓬頭垢面,一身沾滿汙垢的衣服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沾惹上了黃色的泥巴,一黑一黃,弄得更加沒有人願意去施捨她了。
但是對於發現這麼大的一個線索,我怎麼能夠放過去呢。顧不得她身上的臭,我迎了上去,開門見山道:“金山銀山在哪裡?”
剛聽到這一句話,無神的眼睛當中似乎泛起了點光芒,她咧開了一嘴黃牙道:“嘿嘿,你也知道有金山銀山?”
我道:“走,走,你帶我去,咱們去找金山銀山。”
話說到這裡,那神經病猛地向後一竄,顫抖道:“不能去的,不能去的,那裡有鬼,有個大鬼。把人殺了,推到了井裡,把人殺了,好可怕,好可怕!”
聽了神經病亂說一通,我心中似乎有點數了。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鄭建的手機,道:“我想你應該過來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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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一根菸一根菸抽著。慘白的院牆上面爬著幾株山虎,青煙嫋嫋,縈繞在鄭建的眉頭心上,總是抹不平。我在一邊翹著二郎腿道:“到底怎樣呀,非常有名的神經專家都沒有辦法解決嗎。”
鄭建搖了搖頭,道:“誰知道,這麼半天了也沒有個結果。”他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破舊的木門,上面還貼著花花綠綠的玻璃紙。再往裡能夠藉助太陽的反光看到裡面影影綽綽有很多的人繞來繞去。這裡是本地的醫院,有很多年頭了。
不一會兒,那木門開啟了半條縫兒,從其中走出來一箇中年大夫,我同鄭建迎了上去。大夫道:“病人現在的病情很不穩定,需要好好的休要一段時間,在這其中不能收到外來界的任何刺激,要不然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我聽到如此嚴重的話,心猛地揪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鄭建,意料當中,鄭建面色鐵青,一句話都不說。
原本那天我打電話給了鄭建,鄭建很快就到了地方。看著眼前邋里邋遢的神經病,還以為我逗他玩兒。一臉慍怒的樣子,直到我同神經病套話說出來那個院落當中的鬼怪殺人,他才直到我並沒有誆他。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神經病看到了那個院落當中有人掉進了枯井當中。”鄭建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任何蛛絲馬跡的細小環節都不能放過,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是看到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精神受到刺激而變得瘋瘋癲癲的,這個東西很好驗證,鄭建你派人查一下這個女乞丐有沒有家人,再向四周的人打聽下女乞丐發瘋的時間,也就能夠大致判斷案發時間了。”孫茵茵在一邊補充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你們警察的重點工作應該放在調查院落當中人口流動的情況,爭取查出死者到底是誰。”
“不是問清楚了嗎,名字不是叫做陶三兒嗎?”我腦子轉不過彎兒來。鄭建一臉鄙夷的看著我道:“那是死在茅坑底下的那位。”
我恍然大悟,道:“我有個方法,如果我們把女乞丐帶回到院落的枯井當中,她受到刺激會不會想起什麼事情來,甚至於可以直接找到兇手也未可知呀。”
鄭建道:“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像這種刺激性的東西存在一定的風險,不過倒是可以試一試。”
於是我們三人連哄帶騙的把那神經病帶到了那個院落當中,起先神經病還有說有笑,就像小孩子一樣。但是當其到了院落門口的時候,她看向院落門前的牌匾,眼睛一愣,好像明白了點什麼,畏畏縮縮的向後退去,一副害怕的樣子。
這個時候可不能退縮,事到臨頭怎麼著都得幹下去。我朝孫茵茵一努嘴,孫茵茵會意,單手就把神經病抓了起來。要知道孫茵茵的玄陰體質可是非常厲害的,一拳能把牆面打個窟窿,提著神經病其實和一隻小雞並沒有什麼區別,就算神經病亂吼亂叫也沒有什麼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