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兩天時間了,鄭建愣是從喬峰口中套不出一個字兒來,兩天做了四次提審,但是喬峰不是在打哈哈就是沉默不語,鄭建心中那個氣呀,恨不得對他上大刑,不過這種東西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想要付諸行動還是不大現實的。
鄭建盯著眼前厚厚一大沓資料,嘆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翻閱著,這些東西都是關於喬峰的資料,從其小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開始工作基本上都有介紹,這個喬峰小時候學習也就是中等,長大之後走了個狗屎運混到了機關當中,對於地方傳說非常的喜歡,而這種喜歡用資料當中的字眼便是“痴迷”,所以說喬峰算得上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狂熱分子。
鄭建看到這裡皺起了眉頭,這個四營鎮關於佛陀喂魔的故事很多人都知道嗎,或者連周邊的人都知道了,那麼這個傳說同剛開始發現的兩具屍首有什麼關係,又或者說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還有那個女瘋子估摸著也就是一個看到殺人場景的可憐人,還有喬凱說的話能夠相信嗎,真的有個警察直接進來就要殺他們嗎?如果是的話其中必然有一條線可以將整個事件全都串聯起來。
鄭建倚靠在椅子上面,怔怔地看著天花板,腦子當中一片空白,就在鄭建愣神的時候,忽然一人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大聲道:“鄭隊,那個喬峰死了,死了!”
鄭建條件反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直直的朝著關押室走去。當再看到喬峰的時候,其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四肢怪異的扭到了背後,好像被什麼東西使用蠻力弄成這個樣子,喬峰的脖子向後仰著,可以想象得到空洞的嘴巴當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根本喊不出聲音來,喬峰死的時候遭受到了莫大的痛苦。
鄭建蹲坐在喬峰身邊,他不知道喬峰到底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理由,又或者說喬峰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死。
在警局當中關押人員無緣無故的非正常死亡,全警局上下都亂成了一鍋粥,警察全副武裝出動,所有人員都調動起來檢視監控錄影,去過關押室的人員都仔細的盤問對證,並且還寫了一大堆的資料,而警察局長也抓耳撓腮,不知所措,不過局長倒是明智,事先下了封口令,任何警員不得將這件事情傳播出去,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
不過現在局長十分的氣憤,因為他面前正坐著滿不在乎的鄭建,局長大力的拍著桌子道:“鄭建,你到底怎麼回事,人是你抓回來的,但是剛一兩天就死了,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呀。”
鄭建道:“這件事情不怪我,我倒是想著把事情搞好,但是沒有想到對手下手太快了,還有這小子嘴巴真硬,怎麼都不說,我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不簡單?當然不簡單了,用下半身想想也不簡單,現在你別給我坐在這裡了,現在你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喬凱和閆飛兩個人,你別看我,我知道你同這兩個人關係不一般,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這兩個人找到,要不然你就把警徽給我摘下來吧。”
“局長,合著我跟你白說事情了,我現在嚴重懷疑咱們警局內部有鬼陷害群眾,你給我的任務我完成不了,我反而覺得喬凱等人在暗處能夠給這些人威懾力。”
“鄭建,這是你同我要討價還價嗎,就算他們兩個是被陷害的,但是現在上面盯著這麼緊你要我怎麼交代,你可以把這兩人先抓回來再從長計議也是可以的,我可以想你保證絕對保證這兩個人的安全,怎麼樣?”局長拍著胸脯道。
對於局長的話,鄭建是一萬個不相信,安全?在警察局當中剛剛死了一個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敢保證安全,真是吹牛不上稅。看著局長眼睛鄭建想了又想,或者置之死地而後生還是可以的,現在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引蛇出洞才是好的辦法。現在需要找到喬凱和閆飛,不過這兩個人到底去了哪裡呢?鄭建腦子都快要想爆了。
就在喬凱閆飛被人唸叨好幾遍的時候,喬凱和閆飛也在鎮子一處破舊的房屋下面唸叨著鄭建,閆飛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看了看手中的饅頭鹹菜道:“你說鄭建到底靠不靠得住呀?”
喬凱點了點頭道:“現在事情根本不是我們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總之先把幕後黑手揪出來才是好的,這樣太被動了,我想著既然對方想要致我們死地,那麼不妨我們跳出來讓他殺,總歸不能到現在還糊里糊塗的吧,楊浩那邊也支援不上,家裡也被人盯上了,咱們兩個一個弄不好可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閆飛道:“那個茅房下面還真的有個魔?那陳老頭兒不會誆你吧,感覺挺不靠譜的。”
喬凱道:“應該沒有誆我,我也能感覺得到那茅房下面躁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