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來了兩個警察撥開眾人上前去把兩個人分了開來,鄭建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拿出手銬來粗魯的拷在了喬凱手上,對著周圍大聲道:“看什麼看,都散了,散了。”說著幾個人押著喬凱就往警察局去了。
而閆飛早已經從麵食館的後面溜走了,臨走時候還順走了鄭建身上的一千塊錢,對於這樣的舉動鄭建表示非常的無奈。
鄭建捂著流血的鼻子甕聲甕氣道:“你也太狠了吧,下這麼重的手。”
喬凱青著眼睛道:“這叫真實,要不怎麼能夠讓人相信呢,別說了,邊上的警察看著呢。”
到了警局當中,照例經過一通審問之後把喬凱關進了關押室當中,臨近傍晚時候鄭建匆忙趕了過來低聲對喬凱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這裡剛剛死過一個人,就是那個文化局的喬峰,死的不明不白,我勸你還是小心為上。”
喬凱聽了,瞪大眼睛道:“你這也太健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說。”
鄭建不好意思道:“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嗎,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匆忙過來告訴你呢,不和你說了,我得馬上出警,有群打架的。”說著戴上警帽就出去了。
喬凱心中十分的驚異,幕後黑手敢在警察局當中下手,膽子也太大了點吧,要知道警察局自古對應著六扇門,為國家暴力機關主殺伐,平一切邪祟,一般陰魂來到這裡一時三刻就會被煞氣所消,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的。對方既然能夠運用鬼怪來殺人,道行不淺。為了以防不測,喬凱盤腿坐下,全身上下陰氣不斷的彙集到了一起,不一會兒一直黑貓出現在他的肩膀上摩挲不已,顯得十分的親暱。
喬凱摸了摸黑貓的腦袋,黑貓舔了舔毛髮,會意之後輕巧的從鐵欄中間穿插而出,跳上了窗戶隱身不見了蹤影。冥冥當中喬凱覺得今天晚上註定不大平靜,或者對方很是著急下手。現在才晚上七點時候,今天晚上的夜還很長。
大約九點半時候,關押室的門終於響了起來,喬凱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警察帶著六個人走了進來,嘴裡罵罵咧咧道:“真幾把倒黴,遇上這檔子倒黴事情。你們幾個給我老實點,涉嫌擾亂社會治安,先關你們十天八天的,好好滅滅你們的囂張氣焰。”
其中一膀大腰圓的根本不在乎警察的話,輕蔑的一笑,顯得十分囂張。不過警察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拿著警棍就掄了上來,那人抬起胳膊硬生生的接了好幾下,甩了甩手滿不在乎的走進了關押室當中。
可以看得出來這關進來的六個人明顯不是一路人,剛一進來就走到了兩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倒把中間的喬凱晾了出來顯得有點突兀。看著兩邊劍拔弩張的氣氛,喬凱不由的把身體往後縮了縮,這種時候旁觀者如果說話弄不好就會成為兩邊圍毆出氣的物件,最好的方法就是靜悄悄的當個旁觀者就可以了,不要沒事找事。
閆飛已經在外邊轉悠了一天時間,他在找那個搬家的男人,經過小院子周圍人的打聽下,閆飛終於在小鎮邊上的破舊小區當中找到了他,這個中年男人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嘴唇上面還留著一撮鬍子,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跟一個賣菜大媽爭論不休,閆飛湊上去一聽,原來是在斤斤計較茴子白撥沒撥外邊的菜葉。
“我跟你說,這外邊的菜葉都髒了了,黑乎乎的總是要撥掉的,要不然我買它幹什麼呀。”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呀,要人人都跟你這樣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不行,三塊五就是三塊五。”
“明明就是三塊錢非要多跟我要個五毛,多這五毛你能發了財咋地,你這人做不做生意了,爛菜葉也算錢還是頭一次見到。”那男子憤憤的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五毛錢來遞了過去,提著一袋子菜便朝著一棟三層小樓走去。
閆飛跟在後面,等四周沒有多少人的時候才把那男人叫住,男人驚異的回頭看去,看著閆飛這個大塊頭而且還缺了一塊耳朵,一時間腦回路轉不過來,來了個半路搶菜的?
閆飛道:“你還記得我嗎,就在那個徐家院子當中。”
“哦,我記得了,原來是你呀,我記得你了。”男子恍然大悟。
閆飛道:“我找你只是想問問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你那麼的驚訝?”
閆飛說道這裡,明顯感覺到男人神色一變,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沒什麼事情,能夠有什麼驚訝呢,實在是看到你們外地人才會驚訝的嗎,哈哈!”男子敷衍道。
“哦,是呀,我們過來看一下那個地窖,還是好奇。”閆飛很是隨意的把男子手中的菜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