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眾人烏泱泱的來,烏泱泱的去,閆飛心中很是憋屈,道:“一個屁大點的官就那麼擺威風,小心爺爺給你擺個風水陣,讓你斷子絕孫。”雖然閆飛這樣說,但是他一點兒也不敢這麼做,學風水的都相信因果報應,如果你給別人擺下斷子絕孫的風水陣來,這樣的氣場也會有一部分轉嫁到自己身上,別人家子嗣斷絕,自己就算還能延後,多半也是天生愚鈍之人了。而且這種事情幹多了也會遭受到天譴,一般多不會有好的下場,如果不是有滔天巨恨,一般沒有人會這樣做。
“老五,咱們還是走吧,晚上再過來看看。”喬凱也跟著走了出去,只留下發愣的閆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喬凱很是奇怪,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佛像的東西存在,一般人家雖然也會供奉佛像,不過大多也是送子觀音一類的,而且也不會把佛像放在地窖當中,所以肯定的說這個地窖不是用於存放東西用的,應該是類似於佛堂之類的用處,不過這不是最為主要的,而是喬凱看到佛像一瞬間的感覺,他感覺佛像上面有種詭異的力量,而且這種感覺一閃而逝,就好像是錯覺一樣,但是喬凱堅信自己並沒有搞錯,那個佛像有問題!
不過在此之前他似乎忘了點什麼,喬凱並沒有出院子,而是走進了剛剛那個擇菜老婆婆的家中。喬凱很有禮貌的敲了下門,門是虛掩的。他透過門縫看了下房間當中的樣子,擺設很簡陋,其中最值錢的也就是一臺大彩電了。
老婆婆神情緊張的看著門口的喬凱,喬凱笑道:“老婆婆,我是這裡剛調過來的協警,口渴了,想要跟您討口水喝,您看方便嗎。”
老婆婆點了點頭,顫顫巍巍的從房間當中的水缸當中舀出來一瓢水遞給了喬凱,說實話,喬凱是真的渴了。他接過水瓢來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巴,把水瓢還給了老婆婆,很是自然的進了房門當中道:“老婆婆,您平時一個人呀,您女兒兒子呢。”
老婆婆道:“兒子女兒大了,都出外邊工作了,逢年過節也就回來一趟,之後便不再回來了。”
“那您生活上還方便嗎,我見您水缸都不滿了,要不我幫你把水缸提滿水吧。”說著喬凱就拿起牆角的鐵桶,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閆飛,順手把水桶給了閆飛,指了指公共水龍頭,示意讓閆飛把水接滿。
對於這點事情閆飛自然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水接上,來回兩趟就把老婆婆水缸當中的水給灌滿了。由於做了這件事情,老婆婆的敵意明顯降低了不少,對於喬凱和閆飛也就不那麼戒備了。
喬凱道:“老婆婆,這個院子有年頭了吧,您在這裡住了多少年呀。”
“可不是嗎,這個院子早在民國時候就有了,不過日本人來過,國民黨來過,最後來了解放軍當成了臨時政府,土改的時候把這房子分了出去。”
“哦,那您土改的時候就住進來了?”
“我呀住在這裡有年頭了,小夥子,我知道你在套我老婆子的話,大媽呀看你小子實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我住在這個院子五十多年了,什麼事情我都知道的。”
“那後院的那口枯井是怎麼回事呀。”
“那口枯井早就有了,七幾年的時候裡面還有水的,有人經常從裡面打水喝,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就沒有水了,然後那口井呀就廢棄了,沒有想到裡面還有個死人,這個院子可邪的慌。”
“那您知道這個院子當中的住過誰嗎,有沒有忽然一下就沒有見到的人?”
“這個問題你們警察早就問過了,要說這個院子這些年林林總總加起來住過二十多戶人家,不過很多都已經搬走了,剩下的這五六家是住的年頭長的,都是老街坊,知根知底,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才搬走的。”
“那您為什麼不搬?”
“我老太婆七十有三了,在這個院子當中活了大半輩子,我一個活人還能怕了死人不成。”
喬凱眉頭皺了起來,不過也在意料當中,他也沒有想從這個老婆婆口中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他剛想走,身邊的閆飛忽然道:“老婆婆,您知道這個鎮子上的那個女乞丐鄭文靜嗎。”
那老婆婆一聽,頓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我能不知道嗎,多好的孩子呀,說瘋就瘋了,根本沒有想到,剛十歲呀,多好的閨女。”
喬凱道:“那您知道鄭文靜具體瘋的時間嗎?”
老婆婆一聽,想了半天,道:“這個時間我倒是不大清楚,只是大早上我出街上倒尿盆才聽街上的人說的。”
“哦。”喬凱有點失望,但是他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兒,喬凱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