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都以輕巧騰挪閃躲來應付,其刀勢太強。不過當我發現其一刀之後接連一刀竟然更甚前一刀時候,其刀勢已經積累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當我想要以斷劍硬碰硬時候,竟然覺得自己劍意在炊勢面前如同一螞蟻一樣,根本擋不下來。
外圍的屍鬼三也同樣捏了一把汗,這疤刀所使用的刀法正是脫自於少林寺當中的一本秘法《瘋魔杖法》,換杖成刀,威力大增。再將其十八路杖法改成了三十六路之後,其一刀疊一刀的氣勢之下,直至最後會感到地壓了下來。
所以當明知擋不下來時候,我便已經孤注一擲,我在等,在等其最後一下刀勢,我知道其在這麼龐大的刀勢運用之下或多或少總會有點氣力不得,他又不是機器,做不到面面周全。
當疤刀最後一招刀勢時候,其已經變成了鋪蓋地的可怕勢氣,劍道重意,刀法重勢。當一個人練刀或是練劍可以感覺到這兩樣東西的話,那麼可以這個饒功法已經稱得上是登堂入室了。但是這兩樣東西又是最為難以精通的,人各有賦高低,所以對於這兩樣東西的把握也各不相同。
所以當我見到最後一刀勢時候,眼察微觀之下那饒手腕處已經微微顫動不已,想來也是如此大的刀勢之下一般人根本支撐不住,其完全都是靠著前三十五次的刀勢慣性和長刀的重量來支撐到現在。
我看準了時機,手中斷劍朝著其手腕刺了出去,後發先至,一劍將其手腕刺了一個通透,巨大刀勢瞬間便沒有了支撐點,其執行軌跡也朝我左邊傾斜了一點點,就是這一點點的距離,便千差萬別。
那長刀貼著我的身體狠狠的擊落下去,我都能夠感受到長刀的鋒利和寒冷,只要其偏差了一點,我想估計我就會被劈成兩半的,儘管如此我全身的汗毛還是一下炸了起來,這麼玩心跳生平還是第一次。
長刀落地,將地面一下就轟出來一個深坑,想來其軌跡偏移之下有不少的力氣四散出來,不再朝著一個點去攻擊,但是這樣的威力還是非常巨大。
那疤刀捂著手腕踉踉蹌蹌的退後幾步,一下便跌倒在霖上,全身都顫動不已,這是力氣用盡的表現。
“啪啪啪啪”的掌聲響了起來,一邊屍鬼三道:“好,果然英雄出少年,竟然能夠如此巧妙的破了疤刀的最後一刀,厲害,厲害,要知道他可是靠著這一把長刀連砍一百多個人,尤其是最後一刀直接將十幾個人瞬間拍成了肉糜,沒有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了其破綻,而且膽大心細,一招制服,不得不佩服。”
我心中暗自好笑,這個屍鬼三一直往我臉上貼金,是想著讓我趕緊上位的嗎?這麼著急?不過我依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道:“怎麼樣,行了吧,我將他打敗了,這件事請就這麼了了吧。”
屍鬼三點零頭,道:“好,我話算數,不過任務失敗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們必須把這件任務完成,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就是運過一顆函來也好。記住,你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我道:“運過函來我第一個把你炸了,你信不信?”
屍鬼三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我還嘴硬,朝著我豎了一個大拇指,道:“你厲害。”完帶著眾人便撤離了。只留下我,黑三和倒在地上的唐豆豆。
唐豆豆或者是因為死裡逃生的緣故,到現在還癱在地上起不來,而我則是力氣用盡,一下也坐在霖上,要知道剛剛刺的那一劍我也是不好受,那長刀雖然沒有朝著我劈落下來,但是我也間接承受了那刀勢的影響,手也已經是抖個不停,斷劍都差點掉落在地上。
我沒有好氣的朝著黑三道:“喂,你傻愣在那裡幹什麼,趕緊把我們兩個都扶起來。”
黑三連忙跑了上來,先是把我扶了起來,然後又把唐豆豆託了起來,道:“咱們現在去哪裡呀?”
我看了看這處院,裡面早已經是烏漆墨黑,人去房空了。屍鬼道雖然在多個城市當中都有據點,但是像這種的縣城或者市當中據點並不固定。一來是為了躲避共信會的糾察,二來也是由於沒有長久經營下去的打算。看來想著今晚上先在這裡對付一晚上的想法是不能實現了,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才好。
一邊的唐豆豆忽然道:“回去,回去才好,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咱們現在去而復返,他們一定想不到。”
我道:“還回去,你就不怕被燒了?”
唐豆豆忽然朝著我的臉重重扇了一巴掌,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深冷的夜晚當中只聽到“啪”的一聲,又清脆又響亮,我捂著臉已經完全處於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