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去哪裡?”我試探性問道。
“德國!”
一個星期之後,我在李元的安排下終於踏上了德國的領地。依舊是我獨自一個人,要說這德國最為著名的便是二戰時候的**軍黨,不過這只是一個時代的產物而已。
我一個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其他事情還好辦,最讓我發愁的便是語言的問題。要知道我學習英語都不行,更何況還有較之於英語更加艱深的德語了。
所以我苦思冥想之下,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裝作聾啞人!這樣我就完美的解決了語言上的障礙了。
對於這個想法,我感覺我實在是一個天才。於是我翻出了手機,然後查詢了聾啞人的德語寫法,然後掛了一個牌子在我的脖子上。
當我走出飛機的時候,其航空公司竟然還專門給我找了一個會手語的人來,然而我這聾啞完全是裝的,看著其在我眼前五花八門的做著各種手勢,我也是一臉懵逼。
不過最終好歹還是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透過了安檢,來到了德國這個曾經讓世界都為之顫動的國家。
一個人帶著手機,然後透過翻譯最終找了一個安歇的地方,這是一個很有年頭的公寓,我一個人住一個房間,破舊的地板踩在上面發出“吱吱吱”的響聲。
就這樣一個破舊的房間,那個矮胖的中年女人竟然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五百歐元一個月。最終在我堅定的決議之下,最終以二百歐元成交。
就這樣我最終在德國暫時落下了腳跟。
如此住了三天的時間,每天晚上我總是能夠感覺到四周圍若有若無的陰氣繚繞,這種陰氣似乎還不是純粹的陰氣,更像是女人身體當中產生的一種陰冷的氣息。
到了第四天晚上時候,那陰氣一產生我便醒了過來,悄悄的起床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兒看向外邊。
只見到兩個高個兒女生走了進來,各個都是膚白貌美,氣質非常的金髮碧眼美女。不過令我費解的是其身上全部都帶著這種陰氣,且其陰氣非常的濃重。
要說這人身上陰氣濃重,其人一定經常處在陰氣濃郁的地方。看著其高挑的身形,我想這兩個女人似乎大概是在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工作。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用手機翻譯功能同房東太太打聽我對門的兩個女生的情況。房東太太斜著眼睛瞥了我一眼,指了指牆上的照片,我順著手指一看,只見到牆上掛著一個芭蕾舞者的照片。
我似乎明白了,原來這兩個女生是練芭蕾的啊,難怪身形這麼高挑,而且還這麼的有氣質。
不過其兩個人身上的陰氣實在是有點不舒服的感覺,而且憑藉我的第六感覺,總是覺得在其身上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自嘲起來,我自己尚且還自身難保,現在哪裡有能力管別人。
一日無話,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正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只聽到房門“咣咣”的響動。我一驚便起了床來,這麼晚了到底是誰敲門,首先應該不是共信會和屍鬼道的人,因為他們如果知道我在這裡,根本不會考慮敲門。
我將門打了開來,只見到對面的一個女孩兒驚慌失措的朝著我撲了過來,指著對面的房間,神情驚恐的哇啦哇啦跟我說了一大堆話,我只是非常友好的看著她,用手機的翻譯功能表示我完全沒有聽懂其所說的話。
她看起來非常的焦躁驚慌,並且一個勁兒的朝著我身後躲去,神情緊張的看著其所住的房間。我只感覺到其房間當中陰氣越加的濃郁起來,這種程度較之於亂葬崗都有一拼了。
這個公寓當中難道有鬼?
我將這個女孩兒安撫了下來,然後朝著公寓當中走去。房間當中一片凌亂,想來是剛剛女孩兒所造成的,地面上到處都是衣服襪子之類的東西。
“滴滴滴”,在極為寂靜的場景當中我竟然聽到了水滴落下來的聲音。我側耳傾聽,發現是公寓側門的浴室當中。我朝著浴室當中走去,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
走進去一看,只見到其中一個女兒全身赤裸的躺在了浴缸當中,其浴缸當中的水完全變成了紅色,一隻手搭在了外邊,手臂上的血順著指尖滴在了地板上面。
乍見到這種情況,饒是我這麼多年生死見過的多了,不免也有點頭皮發麻。
“呃~~~~”
忽然之間,那女孩兒嗓子當中發出了一絲聲音,我頓時全身高度戒備。但是發出了聲音之後,那女孩兒便軟軟的趴了下來,腦袋也搭在了浴缸邊兒上,順勢便劃了進去,激起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