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健道:“他只不過是恐嚇你而已,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我們沒有權利去逮捕他。”
“哦,他這麼一個人渣你們就任由他逍遙法外的嗎?要知道他可是多次聚眾群毆,聚眾吸毒,甚至於強姦了一女孩兒導致其流產而亡,這些事情你們不管?”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每說一句話便向前一步,眼睛直直的盯著鄭健的看,彷彿要將鄭健釘在牆上一樣。其實這些事情早在樓上時候我便將這個喬公子查了一個底兒朝天。
鄭健強硬道:“這些事情我管不著!”
“好,好一個管不著,既然這樣的話,今天我當一回好人,這個人渣我收了!”說著我身形直接一閃便來到了喬公子身邊,面容和煦的看著喬公子,下手可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拳便將喬公子的手臂給擰成了麻花狀。
喬公子一聲嘶吼,腦袋一偏便垂了下來,想必是極度的疼痛以至於昏厥了過去。
“楊浩!你要幹什麼。”鄭建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不但如此還當著他的面做,這不抵於是對於其警察的極端的蔑視。
我笑著看著鄭建,道:“哦,難道我是做錯了?那我應該怎麼做?把他的手再掰回來。”說著我將其明顯是麻花狀的手往反方向擰了一下,周圍的人甚至於都能夠聽到起血肉當中碎骨的摩擦聲音,這一下對於喬公子來說顯然又是一次疼痛的體驗,其竟然又大喊出來。
“楊浩,我警告你,不要這樣做,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鄭建臉色鐵青,其非常嫻熟的將腰間佩戴著的手槍拿出來指著我,黑洞洞的槍口看起來非常的有威懾力。
不過這種威懾力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周邊圍觀的吃瓜群眾一下便退開老大一片,鄭建身後跟著的兩個警察態度也十分的緊張,不自然的也將配槍拿了出來,指著跟在我身後的屍鬼道眾人。
我笑著看著鄭建,慢慢的走上前去,額頭抵在槍口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鄭建,道:“你要殺了我?”
“你不要逼我!”鄭建的唾沫星子都濺到了我的臉上。
“你要殺我,你就不想著沒有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我咧開嘴,道:“鄭建,之前你將我關進了警局,這件事情我可以理解,你不得不做,但是今天你竟然還想要殺我,是不是把我殺了你就能夠更上一層了,我就是你的踏腳石了!”
鄭建眼睛瞪著如同銅鈴一樣,慢慢道:“楊浩,以前我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是今天你這性質已經不一樣了,必須跟我走!”
“如果我不呢!”
“由不得你!”
“你能帶我走?”
“試試!”
“就憑你手裡的槍?”
“怎麼,你以為我不敢開槍?”
“你開啊!”
“老子開就開!”
“你開!”
“我他媽就開了!”
“你開!”
“砰!”一聲槍響,周圍群眾嚇得都四散逃了開來。鄭建怔怔的舉著手槍,表情愣神。一股青煙從手槍當中飄了出來,淡淡的硝火味道瀰漫了開來。
我無奈的笑著,看著鄭建道:“原來你還真的敢殺我!”我將手從手槍上放了下來,如果剛剛不是我反應迅速,在鄭建開槍的一瞬間一把將手槍槍口推到了上方,我想我已經倒在了地上死了。
雖然我知道死是我一個必然的結局,但是我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的死去。
鄭建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卻說不出話來。我一把將手槍從其手上奪了下來,其身後的兩個警察反應也是機敏,看到情況不對齊齊的將槍口指向了我。不過我身後的屍鬼道眾人卻早已經先一步動手,兩個警察全部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看樣子是失去了基本的行動能力了。
我墊了墊手中沉沉的手槍,冷冷的看著鄭建。果然在關鍵時候最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內心來,鄭建這個傢伙是真的想要我死了,其竟然不管我們當初的情誼!
一邊的李東夅將三把手槍全部都收了起來,要說手槍這種東西對於我們修道人來說同樣也殺傷力巨大,除非你修煉達到一定的境界能夠抵禦這種火器,要不然基本上修道人和普通人沒有多大的差別。
我們這邊出了這種情況,自然早已經驚動了其他的警察,遠處不間斷的警笛聲響已經可以預見之後的場面會有多麼的被動了。
要說屍鬼道和共信會之間對於警察這種俗世間的力量或多或少還是非常避諱的,能少沾染必定是少沾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