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一秒當中我都感覺到力量的的增加,不過我身上的痛苦也極具的加深,這種疼痛並不能夠使得感覺麻木,其還會使得感覺不斷的放大放大再放大。這種痛苦放大的同時,也將我的情緒也變得更加狂暴不安,現在我的內心當中只有殺人才能夠將這種感覺舒緩一下,哪怕只有一絲一毫,我也毫不遲疑。
“孽畜,看招!”鶴延年一聲大喝,欺身上前,罩著我的面門一掌打了下來。
來的正是時候!我根本不閃不避,對著其掌一拳打了上去,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掌卻是虛招,剛接觸到了我的拳頭便如同毒蛇一般順著我的手臂盤旋上來,然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胸口上面。
猛然受這一招,鶴延年便想著利用身法的優勢向後撤去,但是我怎麼能夠給他這樣機會,電光火石之下我直接將其手臂一把抓住。鶴延年大驚失色,根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樣無賴打法。其除非有斷臂的血性,決然逃不過我的手心。
我看著一臉驚愕的鶴延年,握緊拳頭朝著鶴延年便狠狠的打了下去。拳勢如風,一下便打在了鶴延年的身上,我預想當中血肉交合的場景並沒有發生,那鶴延年身形竟然順著我的拳風飄了起來,其似乎已經完全沒有重量,在我手上的如同是一個薄薄的塑膠人形而已。
一擊不中之下,我惱羞成怒,自然是知道就算是我再出一拳,其也能夠將這一拳的力量完全避過,這鶴延年的浮游術果然是天下一等一的功法,除非是法術攻擊,要不然這東西基本上免疫所有的物理攻擊。
一想到這裡,我更是不相信,臉上獰笑的看著鶴延年道:“看你能囂張幾時。”說著雙手用力狠狠的抓住其胳膊,然後卯足力氣朝著兩方撕扯。只一下便將鶴延年的胳膊撕扯成了兩半。
那鶴延年愣是一聲也不發,腳底下身形一瓢,便飄出了五六十丈遠的距離。我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斷臂,其血液顏色竟然不是我們普通人的鮮紅色,而是一種乳白色,骨骼如同美玉一樣。看著這個斷臂,我心中十分的不解,想著難道這個人難道是得了白血病,不過就算是得了白血病,其血液也不會變成這樣如同牛奶一樣的顏色。
鶴延年站在我不遠處,臉色枯黃的看著我,剩下的那隻手死死地攥著那隻斷了的手臂,狠狠道:“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當今天下能夠這樣傷了我的不出十個人,楊浩,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了!”
聽著鶴延年的話,我冷笑道:“什麼時候我打算活過,鶴老兒,如若不是你們苦苦相逼,我怎麼會走上今天的路,今天在你看來全部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鶴延年身形朝天天上飛去,一手結劍指,口中喃喃有詞,不一會兒風捲雲聚,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自都飛來了五道靈光,這五道靈光到了跟前才顯現出來模樣,從西方飛來的都是金光閃閃的高大金人,其中最高的有三丈之長,最矮的不過巴掌大小。東方的則是五個身形各異的道士,尤其是一個揹著葫蘆的,就像是動畫片當中的我愛羅似的,格外的引人注目,再有便是北方五個陰氣森森的鬼怪,南方的五個樹木精怪,各自閃爍著靈光,或明或暗。
鶴延年揮著斷臂凌空朝著我遙遙一指,那西方來的五個金人全部都朝著我衝了過來,東方的道士則各自說施展開來神通,或是水或是土,或是雷或是電的沒頭沒腦的朝著我便傾瀉而下,而南北的鬼怪精靈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疼痛感覺無時不刻衝擊著我的神經。我大喝一聲,身形朝著鶴延年便衝了過來,其衝擊在我身上的土木雷電完全無視,這些小小的術法對於現在的我根本有不了什麼傷害。
我剛衝出術法範圍,迎面便是一個小小的金人衝了過來,其身形矮小猥瑣,速度極快,一下便爬到了我的背上,對著我的後腦便狠狠的打了下來。我一偏腦袋,渾身電流一轉,便那那矮小金人電的外焦裡內,跌落下去。
我身形在半空當中提氣再上,忽然便有三個金人同時出現在面前,一人持長棍,一人持刀,一人持劍,朝著我便劈頭蓋臉的打落下來。這個時候我根本避無可避,不過這總是小場面,我一聲大喝,口舌燦雷,在我面前一股超音波的氣牆噴湧而出,將這三個金人頓時便吹得七零八落。
不過就在這三個人被雷音震得跌落散開之時,在我眼睛當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頭對著我臨空而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個拳頭較之於我的身形都大了許多。
我面色一沉,勉強提氣再上,神雷一拳殺和金色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我打著翻兒落在了地上,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