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鳳姐,到時候我們兩個絕對不給您掉鏈子。”我拍著胸脯道。
等鳳姐走了之後,黑三不由的跳了起來,對著我道:“師兄,這一會真的是上鉤了,咱們需不需要準備點東西,雖然那幽靈我一下就收服了,不過還是要裝裝樣子不是。”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可以,咱們先搞上兩碗血,不管是雞血鴨血狗血都行,統一當做黑狗血用了,還有從馬路邊上折兩個柳條來,不行再從前面那個旅遊紀念品店裡面花十塊錢買上兩把桃木劍就行了,咱們這一會就正兒八經的吃一回大戶了。”
這些東西雖然看著簡單,不過弄齊全了也花費了好大功夫。到了晚上八點左右,鳳姐帶著我們出了門,坐上了汽車朝著目的地趕去。
一路上黑三都表現得十分的興奮,我拍了拍黑三的肩膀,道:“不要這麼心急,要鎮定,別到時候讓人家看出來,這些人雞賊雞賊的,一個不好就把咱們兩個搭進去了,雖然說咱們倒是不怕,不夠惹得一身騷不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咱們臉面不好放。”
黑三道:“行,師兄我知道了。”
在路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坐的都有點迷糊了,終於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道:“嗯,到地方了?”
鳳姐瞥了我一眼,道:“到了,下車吧。”說著便下了汽車,外邊的一股涼風吹了進來,一下我就清醒了過來。我推了推還在夢鄉當中的黑三也便下了汽車。
剛一下車,我便想著回頭,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個地方一看就是沒有錢的主兒,放眼望去一排一排低矮的破敗樓房,腳下是一條臭水溝,雖然天氣已經變涼,不過仍舊有股子刺鼻的味道。
這開瑪莎拉蒂的人能住在這種地方?當我是傻子嗎?
我扭頭看著黑三,黑三也正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地兒,支吾道:“鳳姐,這地方不對吧。”
鳳姐道:“是不對,你也看出來了吧,聽人家說這裡半夜三點時候鬧鬼。你們抓鬼不是還懂得一些風水嗎,你看看這裡風水怎麼樣,年前來了一個老道士說這裡埋著一個老財主,破壞了這裡的風水。要不你們把那老財主的墓找到挖出來吧。”
被鳳姐這麼一說,直接把黑三嗆了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黑三知道這裡根本不是我們的目標所在,不過既然來了這個地方,自然是不能夠弗了鳳姐的面子,於是我道:“哦,這裡風水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來,畢竟是晚上,鳳姐,這裡到底是哪家有怪事,咱們先去看看吧。”
鳳姐指著前面一棟樓道:“就是那一家,家裡老人一到了晚上就神經叨叨的,人家說是犯了癔症,不過到了醫院人家卻說不是,這不就回來了嗎,這都有小半年時間了,期間也來了好幾個先生,也沒有看好,請你們來也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心中一嘆,摸了摸沒有多少毛的下巴,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我淡淡道:“鳳姐帶路吧,我們去看看。”
鳳姐點了點頭,道:“不過事先說明,這戶人家的老太到了晚上神神道道,有的時候還打人的,最後一個先生就被抓破了臉,聽說都打了狂犬疫苗了,你們也要防備著點兒。”
我道:“知道了。”
從鳳姐隻言片語當中我倒是能夠猜測出來這個老太到底是怎麼情況,一般老人神神道道碎碎念念的時候都是回憶以前的時候,不過這種情況大多出現在白天,晚上的話很有可能便是讓鬼附身,又或者是感覺到了自己死期將至所有的徵兆而已。
跟著鳳姐上了三樓,進了一戶人家當中,開門的是一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其亂糟糟的頭髮和鬍子拉碴的下巴,看來是最近一段時間被家中的老人折騰的不行。
鳳姐剛進門道:“怎麼樣,大剛,最近還好點嗎?”
那個被稱為大剛的男人捂著腦袋搖了搖頭,道:“還是那樣,最近好像更嚴重了,晚上時候我想著不要管我媽,就由她自己在哪裡唸叨算了,不過晚上睜開眼睛時候竟然看到我媽直勾勾的看著我,最恐怖的是她手裡還拿著一把刀,這讓我怎麼能夠睡得下去。”
我道:“你就沒有想著把你老媽送到敬老院去?”
大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鳳姐,鳳姐連忙道:“這個就是我跟你所說的大師,你別看人家年紀小,道行可深著呢,從小就在山上修行,厲害著呢。”
大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過到底入門是客,尷尬道:“這不是沒有錢嗎,這裡附近的老年公寓一個月要五千塊錢呢,我這累死累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