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電擊之下,我慢慢的想起來來之前睡夢當中大鈴鐺交給我的神雷澤身術法,我閉起眼睛運用起來,身上的電流有一部分竟然慢慢的彙集在了我的丹田當中,電流打擊的抽搐感和灼痛感覺也比之前少了很多,不過這種感覺依舊不好受,我一下翻滾在了地上,電流所經過的地方仍舊十分的疼痛,但是為了演戲更加的真實,我閉著眼睛一咬牙,褲襠當中一片溫熱。
東尼大木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道:“我還以為這小子能有多大忍耐力呢,沒有想到才玩了幾分鐘就尿褲子了,等晚上時候給這小子一條褲子,要不然那安培小姐一定會發火的。”
我慢慢的爬了起來,雖然不像是一條狗,但是較之也好不到哪裡去。黑暗,四面是一片黑暗,像是無數的陰靈在不斷的湧動,生拉撕扯,想要把生人拖入無邊的黑暗當中,這種感覺。。。。。。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唾液,還真的是美妙呀。
時間總是過得很慢,我在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剛剛的一番電擊雖然讓我出糗,不過到底還是給了我一點力氣,其中一部分電流彙集在了我丹田當中,慢慢的融入到了我骨肉裡面。我想這就是大鈴鐺所說的澤身術的奧妙,過了好長時間,地牢的房門打了開來,有兩個人走了進來,帶我去了洗浴室當中,出來之後給了我一身白色衣服。衣服上濃重的香味燻得我腦袋疼,我想這或者是安培小姐的一種特殊嗜好吧。
跟著人七拐八拐的走了好長一會兒,終於在一片光線曖昧的粉色房間當中聽了下來。其中一人恭敬道:“安培小姐,人帶來了。”
房間當中有個人影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我皺了皺眉頭,聲音這麼嗲,該不會是個腐女吧。門推了開來,房間當中的佈置相當的日式,整個屋子當中只有正中間放著一個小的桌子,四面都是榻榻米,四面掛著燈籠,一點點的幽暗和曖昧,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
更何況房間當中還躺著一個身姿妙曼的女人,雖然是背對著我,不過看著其露出來的雪白肩頸,就讓人血脈噴張,再往下看,和服之下的纖纖細腿更是讓人留戀忘返。這個時候一股粉色的氣體一下噴到了我的臉上,我一聞就感覺到了渾身酥麻,氣血翻湧。
那女人漸漸的回過頭來,一張絕美的臉上帶著點點笑意,雖然說這張臉整個煞白,還塗抹著腮紅,一張櫻桃般的小口一張一合,道:“今宵多美景,奈何郎不來。”說著竟然爬到了我的腳下,伸出手來攀上了我的大腿根部。
“啊~”我不由的神情一蕩,那張臉慢慢的靠近我,若有若無間的香氣無時無刻在我鼻尖縈繞。就在那張臉離我只有三十公分時候,我竟然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的鬼氣,這種鬼氣就在我的面前。
我狠下心來一咬舌尖,血直接就從我口中冒了出來,濺射到了眼前的女人臉上,只聽到“嗤”的聲響,好像是燒紅的鐵塊烙在肉上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股腥臭氣味。那女人的一張臉像是溶液一樣,竟然慢慢的塌了下來。
我心中一驚,暗道自己差點上了當,連忙跳了開來。那女人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我,嘶啞道:“今天晚上,我要吃了你!”說著竟然雙手雙腳不自然的變長,而且從其背部也長出來長長的灰暗色的手來,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大蜘蛛一樣趴在地上。
我現在被陰陽寮束縛住了雙手,根本沒有辦法掐動法訣。而且房間當中躲閃的空間並不多。不過現在已經容不得我想這麼多了,因為那女人已經撲了上來,一張嘴,黑乎乎的牙齒上面還滴著黑色的液體。我一扭頭,躲了過去,身體打了個滾,滾到了牆角處。這個時候我似乎已經窮途末路了,唯一能夠依仗的便是我的舌尖血。
因為我到現在仍舊是童男之身,所以我的血液具有極為強大的陽氣,剛剛我為了破除鬼氣,咬了舌頭之後所噴出來的血液直接燙傷了眼前這個鬼物,可見我的血液還是挺厲害的。
看著逼近的鬼物,我一咬牙,舌尖上再次冒出來不少的血液,不過這次我倒是全都含在了嘴裡,那鬼物瞪著青灰色的眼睛朝我看來,四隻手一用力再次朝我撲了過來,嘴巴張的大大的,我甚至於都能夠看清其嗓子中間的垂體了。不過這個時候我不再躲避,而是正面迎了上去。
那鬼物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有這樣的操作,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我,而我則毫不客氣直接對著鬼物的嘴重重的親了上去,順便把含了滿嘴的血沫子一股腦的朝著鬼物嘴裡噴了出去。
那鬼物乍驚之下,才覺得嘴裡忽然多了不少的不明物體,雙手一下就推開了我。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