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危急之後,我捂著鼻子想著開啟大門,但是又想到外邊還飄蕩著伽椰子,只能夠打消了這個計劃。但是這麼做也同找死沒有區別,因為我知道那個小平頭正在這間房子當中的某個角落看著我,只等著伺機而發。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身後一個黑影襲了過來,我一腳踹了出去,誰知道那黑影個子有點矮,我一腳過高,竟然直接從其頭皮上擦了過去。
我定眼一看,原來是那個矮個子,矮子看見我神情有點古怪,道:“現在安培家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瘋了,你把他們小姐殺了,他們回去也活不成的,所以他想著拉著咱們陪葬,不如我們結盟,先把安培那些人乾死再說。”
我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也沒有辦法了,那麼安培的人到底來了多少個。”
矮子道:“連同之前的程平大門之外還有兩個,那個程平交給你,剩下的兩個交給我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個結盟,不過轉念又一想這裡還有個甲賀忍者,他們到底算是哪裡人。看著矮子的身影晃入了煙霧當中,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不知道那個小平頭到底用了什麼東西,這煙霧竟然經久不散,瀰漫在空氣當中根本就散不開,看不清任何事物怎麼才能夠找到那小平頭。忽然我只感覺身後陰氣襲來,我連忙朝一邊閃了過去,慌亂當中只看到一角顏色鮮亮的衣服,這個是剛剛的那個仕女,不過在其陰氣聚集朝我猛然發動進攻的時候,感覺到我身後不遠處有點響動。
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站在原地閉目等待,四面出奇的靜,這種情況並不是好情況,或者日本人已經達成初步統一,先把我這個外來人幹掉再說,說實話那個矮子我還是不相信的。不過這種情況最有可能便是其他人預設了安培家族的動手,誰都不上來幫忙,不過說的也是,這種煙霧瀰漫的情況下我想也只有施術者才能夠隨心所欲的活動吧。
終於我感覺到離我身後不到十米的方向有了丁點響動,然後便是陰氣猛然增加,那個仕女又出現在我了的身邊,這一次不再是用團扇攻打,而是伸出來兩雙俏生生的白手朝著我臉上抓了上來。這一抓又狠又急,我絲毫不示弱,挺劍就迎了上去,斷劍像是切割腐土一樣一下就把其兩手切了下來。我心中暗喜,這樣的道行也想著殺死我,實在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不過我還沒有開心起來,掉在地上的兩雙手竟然慢慢膨脹,最後變成了同之前同樣大小的仕女,一樣的抿嘴微笑,手中拿著團扇。這算是分裂術法?我心中大驚,那三個仕女一同朝我打了下來,收拾一個我尚且有餘力,不過一下收拾三個就實在是吃力得很了。
那三個仕女一同拿著團扇朝我扇來,我左避右支實在是難以招架,而且我還不敢隨意躲避,萬一我躲避的地方身後就是個人給我一刀子那我可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了。
我一躍而起,斷劍一劃,直接把一個仕女的頭顱斬了下來,但是很快那頭顱便自動裝了回去。
竟然沒有再變出一個仕女來?我忽然想到之前矮子同我說的來了三個安培家族的人,那麼這三個仕女就是安培家族的人所控制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幹倒那三個人,這三個仕女也就不攻而破了。
我連忙閃身,朝著剛剛發出響動的地方疾馳而去,其中一個仕女一個團扇就朝著我的背部狠狠劈落下來,其風聲大緊,我看都不看,猛然朝前加速,那團扇最終撲落了個空。而我手中一張天師符篆朝前打去,只見到黃光一閃,前面有人忽然一聲慘叫。其中一仕女便不動了,沒有一會兒便像鳳一樣消散了開來。
這一下增長了我的信心,不過我可沒有得意太長時間,我左側忽然煙霧翻滾,從煙霧當中猛然伸出團扇來朝著我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下來,這一下我完全沒有準備,只能夠用劍抵擋,不過這一下到底力道十足,猛然把我拍在了地上。
我心中大驚,到目前為止還只有孫茵茵一人能夠把我拍這麼慘的,沒有想到今天倒是又遇上了一位。漸漸的煙霧散了開來,四面的情形也能夠看得清楚,只見之前的那幾個仕女都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那幾個仕女衣服已經被小平頭幾個穿在了身上,其身上更是幾番濃郁的鬼氣翻滾。
日本的陰陽術雖然脫胎於中國,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變遷變化,各門各派的精深研究完全同中國的道術背道而馳,比如像這種術法,以人為媒介把鬼穿在身上戰鬥,那麼意味著就是鬼物在戰鬥過程當中其能量完全來自於人本身,要麼用到的是施法者自身的修為,有的甚至於精血或者壽元。總之這種術法一般是不輕易施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