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外邊走廊有個殺人不見血的日本二姐,量他們也不會像我一樣,硬是從其手上拼殺進來。那群人進來之後像是尋找什麼,分散開來到處摸索,到底還是把那具死屍找到了,而我則在死屍後面一個電櫃當中,他們再往前找一下自然也就看到我了,不過看樣子他們找的就是這個人了,只不過其已經變成了死屍。
“滕谷君,怎麼辦,現在井上大人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搞得懂這裡的電力裝置了,電開不起來,就沒有辦法壓制外邊的妖怪,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了。”說話的是個矮個子,情緒非常的激動。
其中一個高個子顯然就是他嘴裡所說的滕谷君,只聽到他說:“這套電力裝置是專門從德國進口的,除了井上大人熟悉功效之外沒有人熟悉了,不過我曾經跟著井上大人學習過一陣子,我來試試,反正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尋找生路總比等死要強得多。”
這群人倒是說幹就幹的主兒,那人手持著手電筒尋找路線和接頭開關,忽然其中有人道:“井上大人死樂,那他身上會不會有圖紙呀,我們看著也方便。”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眾人,只見兩個人七手八腳的把那死屍身上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其揹包當中找到了一大張藍色的圖紙,眾人按圖索驥,一步一步的尋找電力裝置的發電系統。給我的藏身地方則越來越小了,就在我翻過一個電力盒子之後,忽然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這一下聲音已經完全暴露了我的存在。
其中一人迅速的朝著我的方向跑過來,看其速度倒是非常的快。只見其手中一揚便是十幾個手裡劍覆蓋了我周身大部分範圍。沒有辦法,我一跳三尺高,手中的斷劍在我面前劃出來一道光幕,“叮叮叮”聲音不絕於耳,把其手裡劍都打落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誰?”那人眯著眼睛看著我,過了幾秒鐘才點了點頭,道:“原來你就是大木君要找的人,乖乖的受死吧!”
這一次其欺身而上,手中的拿著匕首朝著我心頭猛然刺了過來,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其所用的武器走的是近身短打攻擊的路數,講究的是險之又險,拳打無眼。不過我手中的斷劍如果硬算起來同其匕首也長不了多少,更何況我的功夫也未必比這個人差,我們兩個人在狹隘的地方你來我往乒乒乓乓的打來打去,竟然都沒有把這裡的電器打壞,因為我們都知道這裡東西能夠阻擋外邊的伽椰子。
那人拿著匕首順著我的胳膊斜斜的切向我的脖頸,我一偏頭,一抬腳朝著其小腹踢去。這一腳也非常的有名堂叫做無影腳,一般人踢腳肩部總是會動,有經驗的人會看其肩部便知道其踢哪隻腳,而我這則完全不同,肩不動腳動,讓人防不勝防,所以名字叫做無影腳。只這一下便踢的那人一下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八嘎!”一道寒光乍現,我連忙閃身避頭,不過速度依然還是慢了半怕,這一道光把我的髮際線又挑高了幾分。我心中大怒,看著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雙手把持著武士刀,被我踢倒在地的人揮手道:“西虹田守,退下!你難道要把這裡砍個稀巴爛嗎,你要害死這裡的所有人嗎!”
那被稱為西虹田守的人悻悻的把刀收了回來,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站了起來,道:“我叫東道植木,閣下武功贏得了我們的尊敬,雖然你曾經是我們的敵人,但是現在情況特殊,還請閣下幫助我們,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用我信用擔保您一定沒有事情。”說著那人站起身來朝我鞠了個躬。
剛剛還打架,現在認清打不過之後便開始迂迴戰術,日本這個民族真的十分狡猾當然也十分的現實。我微微點頭算是認同他的說法,就在我們兩家暫時和解的時候,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道:“植木君,你的做法恐怕不大合適把,畢竟這個人是我們門主抓住的人,你來發落合適嗎?”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剛剛那個矮個子,其粗手粗腳,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東道植木道:“現在情況特殊,如果不利用觀勒僧正的符文壓制外邊的鬼物,你我都要死,現在門上的咒文已經消退不少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伽椰子就能夠進來,到時候我們都要死,你知道那個鬼怪伽椰子嗎,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知道嗎!”
原先氣勢洶洶的矮個子被植木嗆得無話可說,應聲道:“好吧,植木君,是我太魯莽了,我這裡向你賠罪,不過。。。。。。。”就在矮子鞠躬的一瞬間,其背部忽然傳來一陣機關響動的聲音。
我都沒有反應過來,肩部劇痛,隨之感覺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蹭蹭蹭的往後倒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