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兩個人不是生死交戰的話,那麼這種場面可真的算得上是非常精彩了。
黃鼎公看著在上方打得十分激烈的兩個人感慨道:“茅山的符篆之術果然下聞名,尤其是這符篆之鬥呀,想不到現在也能夠看到。”
我道:“什麼是符篆之鬥?”
黃鼎公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道:“茅山符篆之術算得上是驍楚,其符篆之法千萬,像是飲水符,度噩符,勸三生三世符,叫孩符等等,諸多符篆那是千差萬別,尤其是這鬥符更算得上是一絕了,鬥符需要對符篆的精深理解,還需要各種的身法步法的配合才能夠完成。”
我聽了似懂非懂的點零頭,這個時候盧有光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對我道:“你生性憊懶,也不過精通一二張符篆而已,像是鬥符這種高超的技法還是學不會的。”
我看了看盧有光,其身上衣服破破爛爛,但是看起來其精氣神很足,想來是噩魘抵制了之後睡了一個好覺。再看後面,那風乞婆已經被釘在霖上,封住了其兩大關穴,怎麼都動不了了。
那貞椰子頭頂上的兩個人在接二連三的符篆對擊之下,身形也漸漸慢了下來,想必其也有力氣耗盡的時候。終於徐靜修悶哼一聲,一下跌倒在霖上,原來金色面具的一張符篆又急又快的貼在了其身上爆裂開來。
而那金色面具也不好受,大口的喘著粗氣,聲音陰冷道:“果然,這麼多年了,功夫倒也沒有拉下。”
徐靜修道:“拉下也算,沒有拉下也行,不過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把東西帶回去的,你是知道我的。”
“為了重振師門?!”
“師門待你不薄,你為何這樣?!”
“因為我有恨,我有怨,我。。。。。要殺!”黃金面具一聲大喝,手心一轉,那貞椰子像是被催動一樣,張大嘴巴一股巨大的吸力產生,那萬魂陰皿上所有的陰靈都被其吸力吸住,打著轉兒的落進了貞椰子的嘴巴當鄭
徐靜修大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用自己同胞的生魂陰靈來生祭鬼物,這個鬼物已經到了鬼王層次了,再讓它吞噬陰靈的話,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對付得了它,你這是在做惡,你知道嗎!!”
徐靜修雖然大聲吼叫著,但是黃金面具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手中不斷的掐著法訣,紫光大盛,貞椰子的吸食速度也變得更快了。徐靜修直接衝了上去,一聲大喝,一拳打在了黃金面具上面。
這一拳力道甚大,直接把那黃金面具大的凹了進去,隨之又滑落到霖上,露出了那饒真正面容來。我和盧有光一見之下大驚失色,這個黃金面具赫然正是那別墅地下室當中穿著軍裝的軍長,也是對東尼大木呼來喝去的最高指揮官,同樣也是盧有光劫持的那個軍長了。
只見其矮平的嘴巴,鋥亮的腦門周圍密佈著頭髮,整個一個地中海造型,的眼睛,的嘴巴和鼻子,尤其是其嘴唇上面的八字鬍,怎麼看怎麼像是土肥圓似的人物,但是誰能夠想象得到其道術如此高超。
盧有光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喃喃道:“我好想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我點零頭,道:“你劫持這個饒時候他就沒有一點掙扎嗎?”
“掙扎個蛋,我一上來就把他反手製住了,媽的,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人物。。。。。哦,對了,他是故意讓我劫持的。”盧有光似乎恍然大悟,道:“他是在幫我們!”
對呀,身為軍長這種級別的人物,身邊一定是高手眾多的,絕不可能讓盧有光這麼輕易劫持的,恐怕也要耗費一番手腳才是。想通這一點這一切都不難解釋了。不過其後面為什麼還要給我們一輛車或者是還要給我們施法噩魘呢?
或者一切的邏輯都是錯的,這個人原本是想要殺我們的,只不過在別墅的時候不方便出手而已。之後的種種才能夠解釋的通。沒有想到其為了心中的仇恨,到底還是不擇手段,視人命如草芥了。
徐靜修精神有點恍惚,他看著眼前的壤:“溫庭儒,好久不見。”
一溜鮮血順著溫庭儒鋥亮的腦門流了下來,溫庭儒眯著眼睛,陰笑道:“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有人叫我了,乍一聽還挺懷念的。”
徐靜修澀聲道:“罷手吧,跟我回茅山,跟我。。。回家!”
“回家?!”溫庭儒道:“我早已經沒有家了,我的家早已經被毀掉了,自從日本人打進了村子之後我就沒有家了,那個時候我拼命想要跑下山去,結果讓師傅給攔住了,你我哪裡有家了。”
“但是我也不能夠讓你在這裡多造殺戮和冤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