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我一聲大喝,把手中的雷電球按向霖面,只一瞬間,那地面寸寸碎裂開來,大片土石掀了起,就像一個型地震,以我為圓心方圓十米範圍之內就像被剷車翻了一遍似的,異常狼藉。不過這還不算是最主要的,最為主要的是那些翻起來的土塊石塊一個一個呈現黑色狀態,不時還冒著青煙,這完全是已經被電焦的狀態。在這樣的威力之下,在土裡的五個人是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的。
剛剛最先跳出來的人目眥盡裂,遠遠的朝著我一刀斬了下來。一道極為細密的刀氣瞬間而至。
“一字迎風斬!”
我看看避過,那人身形飄忽,一下又到了我的右面,而且距離更近,又是一刀斬下。
“鬼閃斬!”
刀氣捉摸不定,到了近處時候那道刀氣才突然出現,我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打出了一張師符篆,絕大的力道把這道刀氣抵消了下去。我心中不禁暗想,這個人是要放大招了嗎?
果然,那人身形一下多了好多的重影,原本之前是一個人,但是這會兒那人竟然變出好多了,目之所及都是那人。而且都舉著武士刀,大聲道:“刀氣連環斬!”
我四面八方,無數道刀氣朝著我襲來。刀氣縱橫交錯,就在我準備使用神雷澤身術閃避開的時候,忽然發現我的上方飄飄灑灑下來彩紙,片片紙張像是蝴蝶一樣蹁躚飛舞,雖然其有美麗的外表,但是其下面隱藏著重重殺機。
馬蛋,你們這是全方位攻擊,讓我上無路入地無門的呀,我心中暗恨。緊了緊手中的斷劍,拿出一沓丙午元陽火符來向上一拋,斷劍一抖便把所有的符篆都插在了一起,不過空當中依舊有張符篆沒有插在劍上。那符篆飄飄然朝著那些彩紙而去,我大聲道:“開!”
丙午元陽火符一下爆了起來,直接把所有的彩紙都點燃了。我很輕易的用一張符篆破了那少女的殺眨不過經過這麼點動作,第一道刀氣已經到了。
實話,那人雖然四面八方朝著我揮舞刀氣,不過到底不是同時進行,其刀氣到底還是有先有後。我斷劍朝著其迎了上去。“叮”的一聲,把我的手臂震得發麻,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大步,再看虎口已經震裂開來,流出了血。
我不由的心頭大怒,運起全身力量朝著下一道刀氣狠狠的劈落下來。隨之同時我斷劍上插著的丙午火符全都燃了開來,我揮舞之間甚至於能夠看到淡淡的殘影。
那刀氣一道藉著一道,我也是一揮藉著一揮,火符幾乎已經把斷劍變成了火劍,一來是可以藉助火光清楚的看到刀氣,二來其刀氣當中有股子陰氣,想必修煉這刀氣其也用了不少陰邪的方法,用火符可以很好的抵消這股子陰氣。
漸漸的火勢漸漸滅去,刀氣也停止了下來。我身形疲憊,盡數把刀氣都擋了下去,那人也單跪在地上,武士刀撐地冷冷的看著我。
我道:“看你這應該是甲賀忍者的吧?”
那人只是道:“八嘎呀路!”
我一聽就火大起來,抄起斷劍朝著那人腦袋就橫劈過去,那人慌忙拿著武士刀一擋。叮的一聲,那人雖然擋住了我的攻勢,不過其因為是半跪在地上,受到我這一下巨大的力量撞擊,也已經平躺在霖上。
我指著他的脖子,冷冷道:“投降還是死亡,你選一個。”
那人也不話,只是閉著眼睛,我看其意已決,於是斷劍向前寸進,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道:“不要殺他。”
我轉頭一看,是平川大竹,其在場外用焦急的眼神看著我,對於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給面子的。於是把斷劍收了回來,那人爬了起來,亦步亦趨的退出了場內。
現在場上也只剩下我和安培隴東,還有那個女孩兒,再然後便是兩個式神,朝著我齜牙咧嘴。安培隴東顯然沒有意料到我能夠撐到這個時候,道:“還真的沒有想到,你果然厲害,接連把土御門和甲賀忍者都打倒了,不過到了現在你已經筋疲力盡了吧,現在乖乖授首,或者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
我笑道:“我楊浩還從沒有認輸過,不過我倒是非常奇怪你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安培隴東道:“你想知道?”
我道:“我想知道。”
話音剛落,安培隴東身邊的美女站在了前面,其一揚手便是無數紙張隨風飄揚,安培隴東道:“別看這位長得好看,要論年紀恐怕比你奶奶都大,風乞婆的手下從來沒有過一具全屍。”
我心中一驚,風乞婆嗎,原來如此。要這個風乞婆在日本算是一個大的妖怪了,可以很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