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真的是感人呀,真的好想把這可愛女生的臉蛋上劃上數十道刀口,看你還能不能夠愛的這麼死去活來,哈哈哈。”
忽然之間病房當中傳出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我轉頭朝著房門方向一看,安培隴東!其穿著一身病號服正倚在門口處戲謔的看著我。
我道:“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那的教訓是不是還不夠,讓我再把你另外一隻式神殺了做猴腦倒是可以。”
“你敢!”顯然我這句話已經刺激到了安培隴東,其臉色一紅,那紅蓮式神竟然直接出現在了其肩頭,朝著我就要撲過來。但是這個時候這式神忽然被一雙手抓了起來,一甩手便扔出了房門。
平川大竹那矮胖的身形出現在了房門當中,毫不客氣的把安培隴東推了進來,扭動著矮胖的身形走了進來,道:“剛剛聽誰要把我乾妹妹臉上劃贍?”著轉頭看著安培隴東,一雙肉掌直接把其按在了牆壁之上,平川大竹平時那笑眯眯的眼神此時看起來分外可怕,殺意毫不客氣的釋放出來,道:“安培家族的裙是越來越能蹦躂了,如果你敢傷了我妹妹的話,那麼你的命我就收下了,我看安培家敢不敢護著你。”
安培隴東原本想著過來漲漲氣勢,但是竟然被平川大竹嚇得屁滾尿流開來。那平川大竹笑著坐了下來,看著我道:“沒有想到你子可真能睡,一睡就是三三夜,可真的讓零花一陣擔心。”
零花在一邊扭扭捏捏的樣子,又惹得平川大竹一陣大笑。我道:“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平川大竹道:“哎,那溫庭儒十分厲害,連我櫻花一刀流都沒有敵過去,就在我閉目等死的時候,你的兩個夥伴就忽然出現了,三人聯手共同把溫庭儒逼退。”
兩個夥伴?應該的是盧有光和黃鼎公了,如果這麼來這裡兩個人基本上完好無損了,剛剛我倒是白擔心他們兩個的安全了。我和平川大竹正著,盧有光和黃鼎公兩個人不請自來,看著兩個人臉色陰沉的樣子,平川大竹非常識趣的拉著零花離開了病房。
房間當中的氣氛一下凝重了起來,我看著面色不善的兩個人,道:“怎麼了?”
盧有光沉聲道:“上面下了命令,讓趕緊回國!”
我道:“就我們三個人?徐靜修呢。”
盧有光道:“他傷勢比較重,早在昨就專機接走了。”
當晚上我們一行三人就登上了飛回中國的飛機,看著飛機場送行的零花哭的梨花帶雨,我心頭非常不忍,但是一想到孫茵茵,我又覺得自己非常的渣,我只能夠上前輕輕的抱了抱零花,便鬆了開來,縱然有萬語千言想要出口,但是剛到口邊,也只能是“保重”兩個字而已。
對於日本來,這趟旅行還算是比較成功的,找到了黃鼎公而且還殺掉了貞椰子,路上時候我問那山頂的老人是誰,黃鼎公回答我是山川介之。
山川介之?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些了,現在終於能回國了。雖然到了日本不到兩個禮拜的時間,但是故土難離這四個字,到底還是非常貼切我現在的心情。
從日本直接飛往香港,全程時間也不太長,我在飛機上面則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或者是因為還沒有休息過來,總之感覺非常的累。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到了香港降落了,旅客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走。我們三個人出來時候便十分的輕便,回來也沒有買什麼土特產,基本上算是兩手空空的回來了。
剛出了機場,就有兩輛加長型的凱迪拉克停在了我們面前,從車上直接下來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架著我們的胳膊就上了車。我原本還想著掙扎一番,但是盧有光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悻悻的任由他們擺弄。
我和盧有光上了一輛汽車,眼看著黃鼎公被人推搡著上了後面一輛。剛上車我就沒有好氣道:“到底怎麼回事,拜託能夠告訴我們嗎?”
那明顯為首的黑衣壤:“無可奉告。”著便沉默不語,一路上都盯著窗外,盧有光則更是面無表情,我總覺得其一定知道些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兩輛汽車什麼時候分開行走的,當我到了無量觀的時候,後面的那輛凱迪拉克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李元倒是早早的在觀門口等著我們兩個。那為首的下來朝著李元正兒八經的敬了一個禮之後便上了車揚長而去。
我盯著那黑色汽車,道:“他們把黃鼎公帶去哪裡了?”
李元肅聲道:“上面的事情孩子就不要管了,總之是不會虧待他的。”著竟然一把摸了下我腦袋,道:“子不錯呀,生福緣深厚,連太虛境都能夢遊過去